低垂着眼眸走在走廊柔软的地毯上,丁柔出神地凝视着地面上的花纹,一切都i來好像沒有变,就像她第一次來这里的装潢,只是,在同样的场景里,人却已经不是当初那份心情...
“安小姐,安小姐,”身后忽然响起陌生的女声,
丁柔停了一下,偏头看回去,秘书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后,追了上來,有些犹豫,”安小姐,不瞒你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多在公司里待一待,让冷董...也平静一些,”
“嗯...我不懂你的意思,”丁柔眨了眨眼睛,有些错愕,“我只是一个新入职的员工,我怎么让他平静,”
“在这个公司里,虽然我也微不足道,但也是受冷董的管家之托,在公司里负责冷董的大小事情,”秘书毫无隐瞒,有些迫切地娓娓道來,“我可能越权了,李管家并不希望冷董的身边有华小姐之外的女人,可是,我觉得只有你能帮助冷董,自从有了你的出现,他比起以前,忽然有了很大的改变,”
"你把我的因素想得太大了,”丁柔浅笑,“我倒觉得冷董是个自理能力非常强的人,抱歉,按照他的安排我还要去法务组,只是,,如果真的为冷董好,你做的这些还不够,我总觉得...他身边的很多人,都怀着不善的來意,”
秘书怔了怔,不可思议地看着丁柔,
丁柔浅浅一笑,耸了耸肩,坦然地继续自己的步伐,准备拐过楼梯的转角去新办公室,是该把一切都暂且搁置一下,她也有心的角色和环境需要适应,
正想着,突然身后掠过一丝身影,还沒來得及从思虑中反应过來,已经有一只手掌从背后绕到面前,捂住了嘴,蛮力拖着她进了另一间屋,
丁柔顿时有些失措,她沒有做过这个心理准备,虽然极力反抗,想要用肘部去反击身后的人,但对方却愣是将她的嘴捂得更紧,另一只手则拉紧了她的脖子,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令她的反抗力度越來越弱,
终于,她放弃了反抗,任凭对方将自己束缚住,这样,身后的人才稍微将她松开了一些,
丁柔能清楚地听到他用手将门反锁的声音,然后是继续被他硬拉扯着,拖进了更里面的屋子,里面的屋子刚好有一面镜子,她努力观察着身后的人,他的脸是带着口罩的,沒法看清楚,但双眸却泛着年轻的光芒,
嘴被倏然松开,丁柔却并沒有尖叫,“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她还沒有贸然紧盯着对方去看,一般情况下,那只会激怒对方,
“离开冷之清,否则,我要你的命,”对方的声音带着气息传到耳畔,惹得丁柔一阵发颤,
“你是谁,”尽管身体是抑制不住的,但她还是保持着声线的平稳,“,,我的命不值钱,死我不怕,当然活着最好,不过,我想知道你是谁,到底为什么,”
和对方谈判,她努力想着各种心理战术,不知道对方会做什么反应,
从刚才到现在为止來看,对方应该是个很年轻的人,力道很大,似乎也受过一些什么训练,只是,他之所以提出这种要求的方式,又令她觉得错愕,
“别问,你不怕死的话...”对方有些玩味,反过來对她逆袭,“你怕不怕冷之清会死,,”
丁柔猛地睁大了眼睛,咽了咽,极力克制着恐慌,问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已,”对方颇具调侃,丁柔却觉得有些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寒意,
游戏,她玩不起,
身后的这个人,每一句都说得击中她的要害,
对于來路不明的人,对于他的要求,她不敢不应,也不敢贸然去应,正踟蹰着,对方却有些沒了耐性地提起手机,“喂,嗯,现在动手..."
"住口,你要做什么,”丁柔终于按耐不住了,努力挣扎着,想要打断这个电话,“你说,我会配合你,”
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才忽然明白,不能让冷之清出一点事,哪怕出一点问題,她都宁愿出事的是自己,
“呵,你终于肯答应了,”身后的人一笑,挂断了手里的电话,反拧着丁柔的手沒有松,反而是抻着她往一旁走去,
丁柔只能跟着,不敢轻举妄动,忽然感觉手腕搭上了什么东西,再下一秒,她意识到,自己是被麻绳一样的东西捆绑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目的,”她不动,却还在尝试着去探寻对方的真正目的,
要自己死,还是要冷之清,,,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老板的人,还是其他的人,还是谁,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她都找不到蛛丝马迹可以去联系,
对方并不在意她的问題,只是冷冷地用力将缠绕好的绳子一拉,身后的动静沒有那么繁琐了,而这个人,终于从身后走到了面前,
丁柔佯装得像个普通人一样,有些隐忧地用余光瞟着他,不再问任何问題,只有默默地观察,
而对方似乎也并不多想,手从身旁一抓,便抓起來一只丁柔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的小包,很快从里面取出了注射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