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边已经少见高楼只有低矮的房屋了这段时间几乎穿越了大半个香港
陈哲甚至怀疑周聪是不是拐卖人口的专门挑帅哥拐卖要把自己卖了
“就是这里了”
周聪踩下刹车嘎吱一声车子稳稳停住推开车门下了车打了一个电话
不一会儿楼里走出一个人看來是本地人一双拖鞋一件背心穿得邋遢而落伍到了这里立刻点头哈腰:“您是姓周么那几个人是我发现的”
周聪随手给了这人几张钱币:“在哪里”
那人领着二人走出老远指了指一幛破旧的三层楼房大概这楼得有半个世纪那么老了:“他们就住在楼上三楼最里面的房间”
“好的我上去”
陈哲走过去周聪打发走了那个线人却在后面不声不响的跟着
楼道狭窄楼梯破旧这里是穷人住的地方光鲜亮丽之下总有灰尘堆积的角落香港也许并不像陈哲想象中的那样全是灯红酒绿至少这里有点江城市的味道了
两个人到到周聪所说的那个门推了一下是锁上的
陈哲和周聪对视一眼然后周聪敲了敲门:“有人在么”
沒有动静
静得有点诡异
如果敖佳硕冯长胤和丁熙然他们在这里估计不会给人开门的周聪又敲了几下门只不过力度明显增强:“有人在么”
还是沒人答应
屋里面沒人答应可是邻居们却不干了一个枯瘦中年男人推开门揉着眼睛:“干什么啊大半夜的鬼叫什么邻居们明天还要不要上班呐”
周聪冷冷一瞥他身材高大相貌冷酷那个中年男人大概也不是什么善茬:“你瞪我干什么老子吓大的”
陈哲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毫无声息靠进门缝处有一点凉风吹过來带來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
坏了自己不会來晚了吧
陈哲提脚便踹那一扇铁门是踹不开的可是门框不是铁的几脚下去轰隆乱响门框直接裂开连着被锁上的门一起往里面倒了下去
陈哲的脚力强劲可见一斑
那个枯瘦的中年男人吓了一跳:“难道是來讨债的这么拼命么”嘀咕了几句砰的把门关上
踹开门陈哲直接冲了进去一进屋子血腥味儿更加强烈
陈哲的心里一紧……
进门就是一个男人趴在地上借着外面的月光陈哲倒是看到躲开了周聪却差点绊倒
啪
周聪打开了屋子里面的灯陈哲的心紧紧揪在一起看到旁边卧室的门紧锁上去又是一脚踢开
卧室里面的床上也有血又是一个男人仰面倒在床上胸口处是一个血洞血已经不流了不过死得时间并不长几个小时的样子
不是冯长胤不是敖佳硕是一个陌生面孔陈哲从來沒见过
这屋子里面卧室里面有张双人床看來是两个人睡着客厅里有一张简易折叠床上面的被褥整洁素净色调温馨像是女孩儿用的
并沒看到丁熙然的尸体陈哲的心从嗓子眼儿放下刚推开卫生间的门正好看到一个女孩儿倒在里面陈哲的这个角度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女孩儿起伏的身体和一头漆黑的长发
“小雪”
陈哲叫了一声嗓音嘶哑轻轻走过去把地上的人翻了起來……
不是丁熙然这个女孩儿肤色发黄双眼紧闭看來也是死了的
沒有丁熙然的尸体沒有冯长胤更沒有敖佳硕陈哲回头看了一眼周聪:“看來我们來晚了几个小时他们不在了”
周聪刚才蹲下去查看了两具男性的尸体眉头紧皱:“门口的那人死于阴柔的功夫外表沒事筋骨一碰就散了里面的人是被人用重击直接打了一个洞”
陈哲微微一笑想起了冯长胤似乎精通硬派功夫而熬佳硕似乎善于阴气伤人
至于卫生间里那个女人貌似不是打死的周聪翻了几下那女人的尸体:“这是中毒死的”
只要沒看到尸体就有希望
陈哲走到床边看到枕头上几根头发大概有二十厘米那么长貌似丁熙然就是这么长的头发
客厅里有一个破旧的固定电话陈哲拿起固定电话往自己的手机上打了一下一看号码正是今天晚上给自己打电话的那个陌生号码……
这屋子八成就是丁熙然他们住的
周聪仔细翻动着地上那具男人的尸体回头叫了一声:“你过來看一下”
陈哲走过來时周聪递给他一块牌子
牌子子斑驳陈旧是木质的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儿上面有一个“黄”字
这是修行人用的东西陈哲听秦心说过很多门派用天地玄黄四个等级來区别门派弟子
这个“黄”字证明地上死的那个是某个门派中功力比较低微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