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到了那边。如果有人要对付您。我插不上手了。”马跃愧疚的对陈哲说。
陈哲无所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反正我肯定吃不了亏。”
手铐被马跃轻轻扣上。他不敢用力,只是做个样子。陈哲晃了晃手离开了。
张宁在旁边皱着眉毛:“我怎么好像觉得不对劲。咱们……平时不是这样的吧。”
陈哲走出几步。微微一笑。知道摄魂戒的效果就要过了。这两个家伙迟早得反应过來。只不过他们的层次。肯定不知道摄魂戒这个玩艺。
被押送到了省城的看守所。一路前行。直到有铁栅栏门走廊心头的一间屋子。
这时已经是晚上。管教给他取下手铐喊了一声:“新來的。照顾一下。”
说完在他背后轻推了一把。把陈哲推进屋子。
这间屋子像是学生宿舍。一屋八个人。都是上下铺的单人床。白床单白被罩白墙壁。一尘不染。外面的阳光照耀照进來。晃得眼睛难受。
午休时间。这些穿着红马甲斑马服的罪犯。像小学生一样被强迫着午睡。有人名类似于组长的头头儿站在旁边看着他们。
看到陈哲进來。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从床铺上望了下來……
嫌犯组长看到陈哲。眯着一双三角眼猥琐笑道:“还是一个细皮嫩肉的。跟大姑娘似的。”
陈哲虽然不怕。却也被这种眼睛看得不寒而栗。尼玛我细皮嫩肉。你眼睛瞎啦。我黑得跟泥鳅一样好不好。
再一看这帮人渣。个个长得歪瓜劣枣。
有天生猥琐的中年大叔。眼睛总是往人身上瞟啊瞟的。一看就是亵渎妇女的。
有黑不出溜的彪悍青年。手臂带着纹身写着:我恨恨恨。为何出生。终要杀遍世间所有人……
有眼睛鬼鬼崇崇。不拿正眼看人的瘦小男人。
反正这么说吧。在这个屋子里。陈哲就是最TMD的帅的。
一般这种罪犯。长得都带着一种特别的气质……
1870年12月。在意大利帕维亚监狱。做为监狱医生的龙勃罗梭打开著名土匪头子维莱拉尸体的头颅。发现其头颅枕骨有一个明显凹陷。位置如同低等动物一样。
再经过继续观察。多次对比。他提出了所谓“天生犯罪人”理论。
他经过无数的对比。发现很多罪犯长相具有共同性……比如扁平的额头。头脑突出。眉骨隆起。眼窝深陷。巨大的颌骨。齿列不齐。斜眼。指头多畸形……等等等等。
这种学说带有一定的时代性。后世证明其中有谬误。龙勃罗梭自己也作了修改。认为天生犯罪人在罪犯中占了相当的比例。也有长得挺正常还干坏事儿的……
也就是说相当一部分罪犯。长相都有那么点……天生的特性。
陈哲学过法律。接触过犯罪心理学。其中就对龙勃罗梭的学说感过兴趣。现在他终于发自肺腑的感觉这位科学家说得很对。
这些人……一个赛一个的难看啊。
“新來的。你住这儿。”小组长指了其中的一张床铺。
陈哲只看了一眼。发现上面有一块水渍。食物残渣。尼玛那一小块鸡骨头是怎么回事。
他摇了摇头:“这个地方不太好。再说行李也太脏。就沒有新的么。”
“哈哈哈哈哈哈。”屋子里大伙都乐了。
小组长一脸诧异的看着陈哲。这小子是神经病吧。就算在外面丧心病狂的杀人狂。在这里也得规规矩矩的。你还想要新行李。
陈哲眼睛一扫。发现角落里有一个大大的帆布袋。他自顾自的走过去打开。里面是塑料袋密封的崭新被褥床单。外面是翠绿的贡缎被面。明显比别人用的贵了好几倍。上面的褶皱一看就是沒用过的
“这个好。我就用这个了。”陈哲撕开包装抱起被褥。走到位置最好的下铺:“这谁的位置。让给我成么。”
小组长看着陈哲的表演。一时间反应不过來。
那套被褥……是他给即将进來的一位大人物留的。让新來的全给拿走了。那个最好的位置也是他的。也被新來的给拿走了……
这家伙要不是有病。就是有背景。
看守所里的人形形**。各种关系错综复杂。俨然一个小社会。当个牢头狱霸光靠能打可不行。这位小组长迅速打量了一眼陈哲:五官端正。年纪轻轻。一双眼睛漆黑深邃。精气神十足。
难道是哪个大人物的儿子侄子什么的。
他在犹豫。可是周围的家伙眼睛都在看。有点下不來台。
小组长沒敢当时动手。只是在后面伸手抓陈哲肩膀:“新來的你懂点规矩不。那可是我的地方。到那张空着的床上去。”
他刚一冲过來。就觉得肩膀被拍了一下。身子顿时矮了一截。
陈哲脚尖抬起轻轻一撩。迅捷无比的点了一下他膝弯。同时身子闪开。在小组长屁股由上到下來了一脚。直接把他踹到床底下。
床底下是两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