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萧婷婷丰腴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两下,
“嘿嘿,郁望老板,不然我们不回鹤林新城,去我家,好不好,”萧婷婷似乎也有些意乱情迷,期待的看着我,
“就这么说了,走,走……”我蹒跚着步履,漫无目的的向前走去,
“我擦,师傅,你敢去,苏师娘能一枪崩了你,”赵子龙额头上见了冷汗,急匆匆的道:“你们等会,我去开车,”
“郁望老板,真的去我家,”赵子龙离开后,萧婷婷媚笑道,
“当然,”我打了个酒嗝:“你怕了,”
“怕,”萧婷婷眨了眨眼睛:“我才不怕呢,走,谁不去谁是小狗,”
“小狗算什么,哥不去哥就是王八,大王八,”我根本不顾忌往來行人的目光,大声吼道,
年方少,不饮酒,饮酒醉,最为丑,
失态,这个下午我真的失态了,不仅失态,还TM失身了,
第二天早上在萧婷婷的住处,也就是我出狱后租的单身公寓醒过來的时候,看着怀里一丝不挂,睡意正甜的萧婷婷,我忽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丫的,我说昨天为啥这个小妞拼命的灌我酒,原來早有预谋啊,偷偷的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一朵鲜红的梅花,我蛋疼无比,游戏里刚刚出家,现实里这就又破了戒,
“郁望老板,”睡梦中的萧婷婷搂着我的胳膊,轻声呓语,
“在呢,”拉了拉被子,盖住她雪白的肩膀,我心里忽然涌出一股难言的情愫,一个孤儿一步步走到今天,里面的心酸,痛苦,恐怕只有她一个人才能体会,
本想一直陪着她,等她醒來,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悄悄的从床上下來,我轻手轻脚的跑去洗漱,穿戴整齐之后,轻吻了吻她的面颊,说了句【等我回來】后,转身离开,
本以为我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刚刚下楼,就收到了萧婷婷的短信:“郁望老板,当你累了,乏了,倦了,痛了的时候请回头看看,我在原地,一直等你回來,”
我苦笑,原來这妞早就醒了,恐怕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面对我,所以才选择了装睡,
坐在出租车上,我给子龙打了一个电话,这货接通之后我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日,昨天老子喝多了,你咋不把我送回鹤林新城,”
“我去,师傅,这你可冤枉咱了啊,”赵子龙说不出的委屈:“你自己说的啊,不跟婷姐走,你就是乌龟王八蛋,以后生生世世被人戴绿帽,你发了这么毒的誓,作为徒弟,我咋送你回鹤林新城,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你戴绿帽,”
“你妹,我说了这话,”我睁大了眼珠子,
“不信你问婷姐啊,”赵子龙嘟囔道:“还说呢,昨晚你在外面风流快活,苏师娘差点沒拆了我,”
“额,苏姐也知道,”我更懵了,
“废话,夜不归宿啊,她能不知道,”赵子龙哼道:“你呀,自求多福吧,”
“多福,多你妹,”狠狠地挂了赵子龙的电话,我对出租车师傅道:“师傅,掉头,掉头,不去鹤林新城了,”
“那要去哪里,”师傅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直接去机场,”反正我包里身份证、银行卡、现金都带着呢,无非是沒有换洗的衣物,等到了北京再买就行了,虽然有点麻烦,但总比回鹤林新城被苏琴虐死好的多,
我是早上九点的飞机,出发的太早,到了长乐机场也才七点钟不到,拿着身份证换好了登机牌,在候机室踌躇了半天,最终还是沒有勇气给苏大妞和婉君姐打电话,
只是给她们发了一条短信,告诉她们我准备前往北京,让她们不要担心,然后电话果断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