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董爱卿办事,朕放心也,’”
“皇上对末将恩泽厚重,末将当粉身碎骨以报皇恩浩荡,”董文炳感叹半响,接着道,“奥帅,身上的伤势痊愈否,”
次日清晨,李庭芝率领大军再次來到沂州城外,众将远远看去,沂州城城门一带已是破烂不堪,
夏贵笑道:“祥甫,今日便可彻底将沂州城门摧毁了,”
李庭芝点点头道:“恩,不用一兵一卒就可远距离摧毁敌军的城门,这可是闻所未闻的啊,火炮的威力足以改变以往的攻城战术,谢将军,我军目前拥有多少门火炮了,”
谢道临盯着城墙看了片刻,答非所问道:“咦,有些奇怪,今日的沂州城头似乎毫无人气,”
夏贵道:“谢将军,一定是元军被我军的火炮吓得不敢再在城墙上了,”
谢道临摇摇头道:“不太像,”
“过会便会知晓了,”李庭芝道,“夏松将军,传令炮营开炮,其余各军做好冲锋准备,”
“是,大帅,”
数十息后,二十门火炮开始了炮击,约莫一刻钟后,李庭芝见沂州城门基本上已是处于坍塌状态,遂即下令道:“传令火炮营,向城门左右炮击,以掩护大军进攻,”
得到命令的火炮营将士立即调整了火炮的角度,转而向城门两边的城墙射击,三轮炮击过后,李庭芝再度命令道:“夏松将军,传令下去,按照计划,众军出击,”
破虏军一马当先,如电闪般从两翼冲出,随后,一个厢的步军从中间冲出,径直攻向城门,后面紧跟着的是御林军第二师的全体将士,
李庭芝、夏贵卓立马上,兴奋之中竟然还带着一丝紧张的神态看向城门,这两位主帅均是身经百战,但在火炮轰鸣下攻城,尚属首次,连续的炮击使得城墙上烟雾缭绕,阻挡了两人的视线,按照惯例,守城的一方此时会以弓箭等远程武器进行还击,不过,城墙上并无动静,直到破虏军从坍塌的城门冲进去时,元军也一直沒有放箭,
“沒人吗,”李、夏二人这才觉得谢道临刚刚所言并非空穴來风,两人來不及细想,就听身旁的谢道临道:“姜将军冲进城了,”
姜才手舞长枪,第一个进入城内,左右看去,却是人影皆无,
“莫非元军逃了,”姜才立于城门涵洞前,对进入的破虏军士卒道,“左右分散,五十步之内來回巡视,”
不一会,施忠率领步卒也冲进了城内,“姜将军,怎么回事,”
“施将军,我也不知,入城后就沒有见到过一个蒙古兵,”
“逃了吗,”施忠的第一反应和姜才一样,
“有此可能,”
这时,陆续有破虏军将士返回城门汇报道:“将军,左边五十步内沒有发现蒙古兵,”
“将军,右边五十步内并无敌人,”
姜才道:“扩大范围,在城内继续搜寻,”
施忠也下令道:“三十一军,目标,沂州东门,三十三军,沂州西门,三十四军沂州北门,三十五军、三十二军,配合破虏军,在城内搜寻,”
当李庭芝、夏贵等人进入沂州城时,只见两、三名商人模样的汉人百姓正在向姜才、施忠说着什么,李庭芝快马一鞭,來到近前,
姜才一见李庭芝,连忙指着其中一位年长者给双方介绍道:“大帅,这位是沂州龙牙负责人东方轩,东方先生,这位是我东路北伐军主帅李庭芝元帅,”
“李元帅,久仰大名,”东方轩行了个礼道,“李元帅,蒙古军已于昨夜离开了沂州城,目前,城内各处、各门均无元军驻守,”
李庭芝身为龙牙成员,下马回礼道:“东方先生,辛苦了,”
“李元帅,终于盼到你们了,”东方轩心情十分激动,“老夫带你们先到城守府吧,”
“好,有劳东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