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怎么办。”西门亦祈问。他将在路上对西门无忌的观察与了解全部告诉西门哲后。西门哲便开始沉思。
“走。去见皇上。”西门哲道。
之后三人便返回锦阳宫。
“正好你们來了。朕还打算派人去找你们。”西门昊道。
“是那个夏风。”一旁的苏染画接着道。“西王也应该看出他像当年的乌托吧。只是他跟乌托的气质完全不同。沒有乌托的张扬与野性。”
西门哲点点头。“难道皇上与皇后认为他们二人有关。”
“看人。要看他的眼睛。从眼睛里能够看出许多隐藏的东西。”苏染画道。“我特意观察了他一下。期间也曾跟他的目光相对。我怀疑。他就是乌托。虽然他隐藏的很深。甚至经过这么多年。连自己的气质外表都改了。可是我认为沒错。他是乌托无疑。”
因为。他在看她的时候。眼睛里有藏不住的东西。如果他真的是夏风。他应该在意的是西门昊。而不是她。
“朕刚刚也暗中查问过跟夏家熟络的人。他们对夏风的身份是沒有怀疑的。在他们眼中。夏风还是他们认识的夏风。世间的人相像的不少。但是关于乌托。我们就不能放松。这么多年过去。也该到了他按捺不住的时候。如果当年他在南疆恰巧见到了与其相像的夏风。借用了夏风的身份活下來。也不足为奇。之后再与西门无忌有什么往來也能想得通。而现在。他们一起现身在京城。我们不能不防。”西门昊道。
“是。”西门哲点点头。“除了刚才在外面。亦祈说过的他在路上观察了西门无忌之后的分析。还有一个疑点。那就是夏风出现在京城要比预期的早一些。就算他先一步跟西门无忌分开。快马加鞭抵达京城。那也是匆匆的。可是我见到的夏风从容淡定。分明就是准备已久。如果在速度上要赶上。要早一些抵达京城的话。只能用移光幻影。还是逃不脱身为乌托的嫌疑。”
“他们现在露面。必然是有把握要做什么事了。”苏染画道。
这个冬天。这个年看來不好过了。
“真沒想到乌托做了这么多年的夏风。夏风想必已经早就死了。”西门昊道。
隐忍十几年。也真不容易。这也是身为一个王者该有的品性。
只是。月华国已经成为过去。时光不会倒流。乌托注定是生不逢时。遇到了他们西门家的人。所有的心机。必然白费。
西门哲看向西门亦祈。这将是青辕王朝的下一代帝王。年纪轻轻也便有了帝王之气。亦祈的聪慧令他赞叹。相比于他们这一代來说。要更强。跟随了西门无忌一路。便摸到了那么多的疑点。将他的心思识个大概。这是自以为是个大人。要比亦祈大**岁的西门无忌料不到的事。
在西门无忌來到京城的第一步。便遇到了亦祈这个小小的暗探。
不管他想做什么。布置了多少年。都注定会失败。
“祈儿。你是故意要把无忌跟夏风分开的。”
听了西门哲将西门亦祈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苏染画问。
在这个新出來的组合当中。冒充夏风的乌托是关键。把夏风支开。便容易对西门无忌下手。这是西门亦祈的真正心思。
西门亦祈点点头。
“那么夏风呢。你不怕断了他的线。”苏染画又问。
这是她在替西门昊考这个儿子。毕竟在未來。是要担当大任的。
“不怕。他來到京城。如果想做什么事。必然逃不脱父皇与皇叔的眼睛。而且儿臣以为夏风生性有些高傲。应该会正面父皇。不会丢掉他的。我们只需防备。”西门亦祈道。
不错。当年的乌托就狂妄的很。亦祈都发现夏风的高傲。那么更加确定了他的真实身份。
“只是儿臣一开始疑惑的是夏将军的事。”西门亦祈说着。看了眼西门哲。“既然这件事内有隐情。儿臣也就释然了。另外知道这个夏风是假的。也就更加明白了。”
“嗯。我们现在就暂且以不变应万变。”西门昊道。
苏染画点点头。“其实。我们谁也不希望再发生一家人互相伤害的事。如果能保下无忌最好。”
细细想來。当年的西门晟对她也是有恩的。就算是出于对她的利用也好。毕竟她是在西门晟的招呼下。跟着李炳学会了武功。除此之外。西门晟并未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我会试着劝导无忌哥哥的。”西门亦祈道。
“劝导要注意方式。不要打草惊蛇。触怒了他。反而更糟。”苏染画嘱咐道。
“儿臣明白。”
“还有董家。朕也得好好查查了。”西门昊道。
似乎所有的事。沉寂了多年之后。又汹涌了起來。
但是有锦阳宫里的这些人扭成一条坚固的绳。再有什么不测都难以扯断。
几日后。西门无忌便离开了储敏宫。住进了已经改名为小东王府的南王府。
正像夏风所说的。西门无忌要举办一场宴会。以尽他这个王府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