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理解为你想借我的手与楚航见面吗”西门昊逼近苏染画垂下头目光冷冽的注视着苏染画“原來你骨子里的肮脏是根本无法洗净的”
就算楚航是鬼谷神医拥有医治绝杀草的手段他也决不允许他们二人不清不白的拉拉扯扯若是疗毒疗到了床上就是无法饶恕的罪过
西门昊紧盯着苏染画的眼睛眸光越來越阴寒渐渐的凝缩充斥着最艰难的隐忍
蓦地西门昊身形猛转将苏染画抛在半道独自走向另一条路
“王妃回去吧”末儿不知何时赶來搀扶住了站在寒风中有些瑟瑟发抖的苏染画
“嗯”苏染画不声不响的被末儿搀扶到了墨雅轩
自从她知道自己中了绝杀草她明白做事要更加小心了既然西门昊与楚航都不想告诉自己真实情况她也就当做不知道不去问
按照一般的逻辑不告诉就意味着情形的严重得到的无非是无助的答案她也就不必自讨沒趣了
苏染画靠着软榻靠着暖和的火盆闭目小憩
“末儿小翠与柳儿究竟怎样了”在末儿以为苏染画睡着的时候冷不丁的听到了她的声音
“回王妃末儿不知她们不在王府”末儿连忙回道低着头不敢去看苏染画
王府上下自从苏染画回來就接到交代不准提小翠的情况
其实小翠此时就在梧桐居由柳儿照顾着不过被吊打泼冷水受冻伤病不轻情形沒有好转之前不许让苏染画见到全府的人一致都说小翠与柳儿不在王府在沒有特别的旨意梧桐居一直朝外锁着除了定时有人送些用品之外不许任何人进入
苏染画沒有继续追问决定待身体好转之后亲自解决一个个的问題
自己这次受难多少也是因为当初白依依对柳儿使用五服散引起所以等她找到小翠与柳儿先解决的就是白依依
末儿见苏染画不再开口便为她搭了条毯子轻轻的退出门外
也许是为了回避苏染画的问題末儿总是尽量躲着苏染画做完了必须做的事后见苏染画沒有反应便出了屋子哪怕守在屋门口也比站在苏染画面前好过一些
“末儿你回屋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苏染画打开门对站在寒风中的末儿道
“是王妃”末儿得到准许彻底的躲到了自己住的小屋子里
一个人守着空空的大屋子苏染画从來沒有觉得会如此寂寞是她这些日子与小翠她们一起相处惯了还是习惯了与西门昊在一起磨度时光
苏染画不知自己怎样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夜被一道微小的风吹醒警觉的坐了起來
果然床前有一道熟悉的暗影
“警觉性还不错看來身体好了许多”楚航道这一次他沒有遮面也沒有刻意伪装的声音与曾听过的低沉沙哑的声音完全不同多多少少带着与西门昊相似的音质但沒有再模仿他而是属于他自己的有些清朗的音调
“你还真有胆量來”苏染画斜藐了眼楚航真是已经习惯了与他这样相见的方式越來越熟悉只是看着在夜色中那张有些不清明的脸很是别扭
“你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北王府我來到墨雅轩见你又算得了什么”楚航不以为然的朝床边走近
苏染画皱皱眉朝里躲了躲她溜出北王府是占了梧桐居本就在王府偏角处的优点而墨雅轩却是在王府中心若不是楚航熟知了北王府的布局怎能以伤重之身潜进來
何况不过一天而已苏染画不相信楚航的药可以让他那么重的剑伤已经复原否则当真是神药了
楚航对于西门昊來说究竟有什么样的分量
“你是在关心我的伤势还是在关心西门昊的处境”楚航仿佛目光穿过黑暗看透了苏染画的所想
“你救我我很感谢你但是你迷惑我造成我与西门昊之间的误会就不可饶恕了你中的那剑伤算是轻的”苏染画冷冷的道清冷的目光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你开始恨我了么”楚航俯下身贴近苏染画的眼睛与她紧紧的相对
“是冒充西门昊占我的便宜就该死”苏染画迎视着楚航就算出自难以割舍的情意他也不能故弄玄虚趁人之危她欠他的不能用肉体來偿还
“一样的脸你为什么不选择我”楚航的眸中迅速的划过一道忧伤他相信苏染画不是一个看中西门昊地位的人若论自身的功夫能耐他绝不输于西门昊甚至更胜一筹因为他还是鬼谷神医
“不知道应该是他先一步走进了我的心底”苏染画道不管怎样她都无法挥去西门昊的身影西门昊就是西门昊就算一样的面孔但不是他
而对于一直神出鬼沒的黑衣人则更像是死党在暗中做些什么小动作可以放任的嬉笑怒骂却无关爱情
“这些话你跟西门昊说过吗”楚航问
“都被你骗去了我一时能找到机会吗”苏染画嗔怪的语调中有些恼意跟另外的一个人说了那么多的甜言蜜语真是可笑死了
若不是能理解楚航当时的尴尬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跟他对话
“你怪我”楚航伸手想要抚摸苏染画的脸但被她轻轻闪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