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仰着头懒散的看向纳兰兄弟两人,“兄弟,纳兰治锦你不觉得这个词很恶心吗,告诉你,别说是你们就连纳兰震海都让我觉得恶心的想吐,你们想知道真正的纳兰青翼在哪里吗,他早就死了,就死在纳兰震海的剑下,”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惊愕,
夜邪冥又说道,“不过你们也不用惊讶,纳兰震海对于纳兰青翼本身就沒有半点爱意,他要带纳兰青翼进宫立他为太子,不过是想让他成为众皇子的目标,让众皇子互相暗算而保护你纳兰贞祺的安全,”
纳兰贞祺沉默,夜邪冥的话是对的,在父王离开的时候他明白了父王所有的心思,只因为父王最爱的女人是娘亲,所以父王的王位只想给自己,面对兄弟们相残其实父皇才是最大的推手,
“我不管父皇以前做过什么,我只知道你骗了我们,骗了师傅,”纳兰治锦愤恨的瞪着夜邪冥,
“我骗了你们又怎么样,你们能杀了我,”夜邪冥显然不将纳兰治锦放在眼中,
纳兰治锦气恼的抓起长剑就从马背上跃起刺向夜邪冥,夜邪冥纹丝不动的做在马背上,手臂轻轻一挥就将纳兰治锦打了出去,
“治锦,”纳兰贞祺见状忙飞身上前托住身体急速下落在纳兰治锦,这才让纳兰治锦平安落地,
纳兰贞祺本以为纳兰治锦受了伤,结果却发现纳兰治锦除了落地的动作丑了点半根毫毛都沒有损伤,纳兰治锦也是觉得奇怪,两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夜邪冥,
“你们是景衣容最宝贝的人,我现在再伤你们丝毫,这辈子估计都不能再得到景衣容的原谅,”
“夜邪冥,如果你真得这么认为,那么五年前你就不该伤害师傅,更不该伤害师傅身边的人,”纳兰贞祺对于夜邪冥如今的话语充满不屑,
夜邪冥沒有回答纳兰贞祺的话,只是牵着马准备回头,“今天就不陪你们玩了,”
“你是在等她來嘛,”纳兰贞祺突然开口看向夜邪冥,“你大张旗鼓的出战,只是给我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就不再出手是因为你沒有看见你想看见的人,也沒有等到你想要等的人,所以你现在才会想回去,你想等明天、后天再战,想一直等到她出现,”
夜邪冥拉了拉缰绳,“做上王位的人果真不一样,纳兰贞祺你比纳兰治锦懂得太多了,”
“可惜她不会來见你的,”纳兰贞祺挑衅的笑起,“我想大概在你把天下捧到她面前以前她都不会给你任何说话的机会,可惜了你要打天下就必须先灭了冥国,你要想灭冥国就必须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夜邪冥你如果杀了我,她又不会放过你,杀不了我又得不到天下,如此一來你还真是进入了死循环呢,我想这就是她给最大的难題,你一日不解开这样的难題她就一日不会见你,”
夜邪冥深色瞳孔深如潭水,眼眸中的光芒渐渐淡去,以至于完全看不清他的眼神,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夜邪冥眯起危险的双眼,
纳兰贞祺将手中的剑插进沙土之中,双手张开,闭上眼睛,仰头而立,他在挑衅,也在挑战夜邪冥的忍耐程度,
不远处的将领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也不懂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这难道是纳兰贞祺在投降吗,
夜邪冥黑袍下的手紧紧攥起,纳兰贞祺一系列的动作不过是在挑衅他,他在赌自己不敢动手,夜邪冥从未觉得如此被侮辱过,纵身一跃他贴向纳兰贞祺,伸出捏住他的脖子,
纳兰治锦紧张的看着夜邪冥,拔出纳兰贞祺插进沙土中的长剑放在夜邪冥脖间,“你敢碰我七哥我立刻就杀了你,”
纳兰贞祺睁开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夜邪冥,“你只要轻轻用力,我立即就消失了,治锦的话你根本不用放在眼里,凭你的武功区区一个纳兰治锦根本不是威胁,”
“七哥,你疯了,你不要命了吗,,”纳兰治锦紧张的看着纳兰贞祺,
纳兰贞祺露出一抹笑容,“或许早在月牙死去的那刻我就不该活下來了,治锦,七哥真的好累,”
“七哥,”纳兰治锦声音里多了些哽咽,“不要离开我们,不要再离开师傅了,”
“她还会需要我吗,”纳兰贞祺疑惑,“在她杀了月牙而不告诉我原因的时候,她就开始在折磨我,看着我痛苦,看着我生不如死,宁愿让我离开她也不告诉我理由,她早就不需要我了,”
两人说话之时, 夜邪冥收回了手,
纳兰贞祺惊讶,“你不杀了我吗,”
“景衣容需要你,”夜邪冥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回走去,明明他的身后有一个强大的东邪国,可是他的背影在两人看來却那么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