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他是东邪国的国主。现在夜邪冥为了得到师傅的原谅愿意为师傅做任何事情。师傅告诉他自己想要的是天下。”
“怪不得。怪不得东邪国会毫无预造的进攻冥国。原來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安排。”纳兰贞祺恍然大悟。
“如果七哥你不希望打战。永远守着这片江山。只需要去见师傅一面。师傅定会让夜邪冥退兵。”纳兰治锦说:“可是如果你不想见师傅。不想再守在这里只能等着东邪国占了冥国。”
纳兰贞祺隐隐愤怒。双眼看向纳兰治锦。“这一切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不管我选择什么她都想好对策是不是。”
“七哥……”
“为什么。为什么她每一次都可以这么坚定的认为我一定会按照她的话去做。为什么她要为我安排好一切。不管我是不是愿意坐在这个位置上都不需要她管。”纳兰贞祺怒吼。其实他更恨的是最了解自己的人依然是她。是师傅。
虽然五年未见。她却知道自己坐在这把龙椅上的心境。可是他讨厌。他恨。为什么总要以为自己好为理由不顾他的感受而做出决定。就如同当年杀了月牙一般。
纳兰贞祺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不愿再等景衣容给自己解释。这辈子他怕是等不到了。
好累。这些年一个人强撑着站立的感觉太累了。纳兰贞祺猛然睁开双眼看向纳兰治锦。“这一次我偏不如她所愿。冥国要灭我陪葬。”
“七哥。”纳兰治锦惊愕。“你这句是什么意思。”
纳兰贞祺沒有说话走出御书房时留下一句话。“皇宫任你们通行。我还有事。”
纳兰治锦一脸茫然看向小祺儿。“我说错话了吗。”
“你不该告诉贞祺哥哥的。这些都是娘亲的计策。本來是可行的不过现在被贞祺哥哥知道了之后就沒有用了。”小祺儿也不懂纳兰贞祺要做什么。她又不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纳兰治锦吐了吐舌头。“完蛋了。我好象要闯祸了。”
如纳兰治锦所说他确实闯了祸。多年的怨恨和痛苦让纳兰贞祺不再有耐心。第二日。纳兰贞祺就写了一道圣旨。御驾亲征。圣旨中还有这样一句话。‘东邪国军队只能踏着本王的尸体进入冥国。”
纳兰贞祺此昭一下。得到了许多赞同也得到了许多反对。只不过最后纳兰贞祺仍是御驾亲征了。带着数万兵马浩浩荡荡的向冥国边境前进。而他的昭书亦公布于天下。
天下有人说冥国国主纳兰贞祺不要命了。也有人觉得纳兰贞祺是条真正的汉子。愿意以身阻止东邪国的入侵。
景衣容在玉洛庄看着桌面上从街道外撕下來的布告时。怒气腾起。布告被景衣容紧紧握在手中揉成一团。段玉琉看向景衣容。“看來他知道了你的打算。他并不想接受你的安排。”
“他是在送死。”景衣容将布昭扔向空中。随即一掌挥去。布昭粉身碎骨与雪花般一片片飘落。
“景衣容你想他却不去见他。用这样强硬的方式让他來见你。他知道了自然不愿意。”段玉琉将景衣容的计划看入眼中。“你虽给他两条路选不过两条路的尽头是一样的风景。他若想保冥国就要來求你。他若不想保冥国等冥国一灭他自然还会來到你身边。你的计划太深却还是被他知晓。现在他也用同样的方式來对付你。你不想他死就必须去冥国边境。如此一來先投降的人就是你了。我说的对不对。这些就是你心中的想法。”
景衣容看着段玉琉。“一半一半。”
“哪里错了。”
“我是想让他來见我。 却不觉得那是投降。”景衣容语气里居然含着些不自信。“对于纳兰贞祺我早就投降了。只是他的一直视而不见。过了五年。我仍然害怕他不想理睬我。我愿意先去见他却害怕在他眼里根本就看不见一点对我的思念。所以我用了计谋。只是他太聪明了。比以前聪明了太多。他看穿了我。”
“景衣容虽然我当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杀纳兰贞祺身边的那个女孩。但是我知道必定有你的原因。纳兰贞祺想必也知道你身不由己。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告诉他真相。”
“我很自私。宁愿他痛苦的活着也不想他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气。”景衣容看向段玉琉。“这就象你宁愿让唐书生忘了以前的事情一样。”
段玉琉无话可说。转移了话題。“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
“去边境。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景衣容起身站起。“事情总要一点点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