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还能得到补偿
言义一把揪起上官曦的衣领强迫上官曦盯着自己的眼睛可是他除了一片无边无际的痛苦后再也看不见其它“为什么这么痛苦”
“她还活着”上官曦又露出一抹庆幸的笑容
“谁”言义皱眉
上官曦有气无力的开口“丁凝”
上官曦的身体瞬间又被扔回了座椅上言义僵硬的身体连退了数步“你怎么会怎么可能五年前明明就……”
“我们都错了一直以为她死了”上官曦望着言义不可置信的表情觉得深有同感如果自己不是亲眼所见又怎么会相信“她就在景衣容所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她己经和景衣容站在了一条战线上并且用自己的命作为代价让景衣容帮助她來杀了我们我们现在对于她來说只是敌人”
“敌人”言义喃喃的念着太过震憾的消息让他根本回不过神來突然又想起什么忙抓起上官曦“你告诉她沒有的她姐姐沒有死她还活着告诉她说不定她不会这么恨我们”
“你觉得她现在叫活着吗”上官曦嘲弄“她被关在那座小屋里不能出來一步身上到处都是伤若是不能救出她我们就不能白给凝儿希望等我们救出她姐姐的那天再告诉她一切说不定所有的事情还有余地”
言义急躁的看着上官曦“可是我们现在根本一点胜算都沒有景衣容抓住了我们痛处我们碰不了她再这样下去别说救出她我们都会死在景衣容的手上”
“我们有痛处她也就会有”上官曦想起纳兰治锦望着景衣容时而露出的小心翼翼和伤心确信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这么简单“言义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跟景衣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谈一谈看一看谁和景衣容之间有不可调和的事情特别是纳兰治锦”
“我懂你的意思了”言义心中有数“我们不能碰景衣容身边的人就要靠他们身边的自己人來搅局了”
上官曦点头“的确如此不过景衣容身边的人都太忠心了你必须要开些时间去激起他们心底最痛的回忆这样才能达到我们效果做法虽然卑鄙了些不过我这些年我早就不是君子了”
言义握着上官曦的手臂“看來这一次我们要和景衣容斗智了”
“景衣容不是一般的对手这一次我们沒有输的资格”上官曦势在必得只有救出她让丁凝看见自己的姐姐沒有事情弥补了他们的错误他才能够真正的面对丁凝
丁凝住在景衣容的隔壁养着伤就如景衣容所说她只有养精蓄锐才能够为以后的事情做打算另一个在晚膳后要喝药的人就是纳兰治锦了他勉强灌下一碗中药后苦的皱起了眉纳兰贞祺立刻往纳兰治锦的嘴巴里塞了块糖“十弟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这么不动脑筋又若师傅不高兴了呢”
“可是我不能见死不救啊”纳兰治锦也知道他和师傅之间的关系又退了一步
纳兰贞祺叹了叹气“师傅在乎我们所以才会希望我们也只在乎她而不是为了别人将自己的命处在危险之中”
“我知道”纳兰治锦沮丧的垂下头“可是七哥我和师傅不可能象你和她一样和睦了”
“你很恨师傅吗”纳兰贞祺好奇
纳兰治锦摇了摇头又忙点了点头“我不知道有时候恨有时候不恨每次想要关心师傅的时候就会想到那天娘亲抓着我的手让我报仇的模样想要疏远师傅又舍不得怕师傅会真不理我在谁都不理我们的时候是师傅保护了我们呢”
“那你还会报仇吗”
纳兰治锦无言以对沉默了许久后才肯定的点了点头“恩等到了十五岁我就会报仇完全娘亲的遗愿”
“这样啊”纳兰贞祺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不可能让十弟忘了仇恨不知道到那时自己会怎么做了只是纳兰贞祺哪会想到最先离开师傅的人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