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妇女走了过來,长的很难看,语气也不和善,
“有青菜吗。”左登峰出言问道,铁鞋自聚仙楼拿了一只烤猪,一只烤猪十几斤,俩人这一路上全吃的肉,
“沒有。”妇女面露鄙夷,也不知鄙夷的是左登峰的衣着寒酸还是误以为他故装斯文,
“有面条吗。”左登峰环视左右,发现那些桌子上全是肉类,
“沒有,就门口那些。”妇女面露不耐,
“來两斤羊肉吧,再來一坛酒。”左登峰摇头说道,
“自己找桌子等着。”妇女瞅了左登峰一眼,转身走开,
这一刻左登峰是想骂的,这个妇女的态度太恶劣了,他是來花钱吃饭的,又不是吃白食儿,凭什么受这个鸟气,不过当妇女转身离去的时候左登峰就打消了发怒的念头,因为他看到了那妇女的黄布裙子上满是手印子,尤其是大腿和屁股部位,这家伙长的够难看的了都难逃毒手,要是态度再和善一点儿,屁股和大腿就要被那些无良的食客给抓烂了,
发现了这一情景之后左登峰不但沒有发怒,反而撇嘴笑了笑,佛门认为众生平等,而道家认为人分贵贱,现在看來还是道家比较了解中国国情,这样的女人都有人不嫌弃,可见那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男人在**中烧时有多么不挑食,
“阿弥陀佛,此处民风不化,缺乏教导。”铁鞋跟随左登峰走到了一处位于角落里的座位,
“这里封闭而**,在这里人性会暴露的更加彻底。”左登峰落座之中皱起了眉头,桌子脏,凳子也脏,幸亏这里很干燥,如果潮湿的话很容易滋生疾病,
“阿弥陀佛,咱们今天晚上住在哪儿。”铁鞋摇头再问,先前他跟随左登峰在镇子里走了一圈儿沒发现有旅店和客栈,
“有钱人住窑子铺,沒钱的就跟骆驼住在一起。”左登峰出言回答,
“咱们找个农家借宿吧,给他点钱。”铁鞋一听眉头大皱,越往西北走风沙越大,二人曾经在野外露宿过一次,半夜起风,苦不堪言,
“这里哪有什么农家,一会儿我带你去窑子。”左登峰出言笑道,
“阿弥陀佛,不要消遣老衲。”铁鞋一听连连摆手,
“我沒开玩笑,真去,你是佛门高僧,难道对自己的定力还沒信心。”左登峰开口笑道,他的确想去窑子铺,一來那里肯定有舒服的床铺,二來他对那些黄头发蓝眼睛的外族女人很好奇,想要研究一下,
“红颜皆是白骨,女子无非骷髅,只要心存佛性,地狱老衲也敢去得。”铁鞋面露不服,
二人说话之间那个中年妇女端來了羊肉,左手提着一坛酒,嘭嘭两声放到了桌上,然后站在旁边直瞪着二人,
左登峰一开始沒反应过來,微一犹豫才知道这里吃饭要先交钱,
“不用找了。”左登峰微笑点头,转而掏出一根小金条递了过去,
中年妇女见状很是惊愕,这里虽然也有大方的客人,却沒有像左登峰这么大方的,短暂的犹豫之后接过金条调头去了,
铁鞋早就熟悉了左登峰的风格,一路上左登峰跟外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不用找了’,不过铁鞋沒脸让左登峰节省,因为他一路上施舍给穷人的钱财比左登峰花的还要多,跟着左登峰,铁鞋彻头彻尾的成了施主,
一个饭馆如果常年只做几样菜,肯定味道会非常好,羊肉煮的恰到好处,嫩香可口,白酒很烈,入喉生烟,左登峰喝了一口就皱眉了,不过男人就喜欢这种挑战,接连两口,爽朗痛快,
二人吃喝之间,那中年妇女又回來了,端來了两碗面条,还有一个小纸包,左登峰打开纸包,发现里面是几个新摘的西红柿,
“谢谢大姐。”左登峰出言道谢,钱可以换很多东西,但是钱加微笑才能换來真心相对,
中年妇女闻言也冲其一笑,转身离去,
左登峰拿起筷子挑动面条准备吃饭,就在此时不远处一伙儿准备结账离开的客人说的一句话引起了他的注意,
yikimasyo是一句日语,意思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