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又想笑,巫心语常年住在深山,没有人给她启蒙,偶然间偷看到**的野鸳鸯就认为那种姿势是正确的。
“怎么不对?他们就是这样的。”巫心语再度伏低了腰。
“也不能说不对,只是那种方式不适合咱们。”左登峰探手将巫心语抱了起来放到了炕上。
巫心语上炕之后主动脱下了裤子,随后便盯着左登峰等他指示下一步该做什么。左登峰见状不再犹豫,褪净衣衫之后帮巫心语脱下了上衣。
巫心语不谙人事,脱光褪净也没有扯被遮掩,左登峰得以正视细观,虽然近期巫心语饮食不缺,但她仍然很消瘦,双肩锁骨很是清晰,皮肤洁白,双乳不大,在此之前左登峰也曾见过农村妇女哺乳,在他印象当中那个部位都是下垂的,其上的黑紫色大若葡萄。巫心语与她们的迥然不同,精致傲挺,其上艳红如豆,很是娇小。虽然左登峰不知道这两者哪一种是正常的,但他还是感觉巫心语的更好看,或者说更精致。
许久过后,左登峰扶着巫心语躺下了,双手抚向双峰,入手的感觉是细滑的,巫心语随之微微发抖,短暂的停留之后,左登峰的双手离开了那里,在他看来那是女人哺乳的地方,属于他日后的孩子而不属于他。
“我该做什么?”巫心语的眼睛很是明亮,并未羞涩的闭上。
“闭上眼睛。”左登峰低声开口。巫心语看着他令他非常紧张,隐约之中感到做梦时那种宣泄的感觉已然迫近。
巫心语闻言立刻闭上了眼睛,此时左登峰的右手已然行至了她的腹部,巫心语平坦的小腹和纤细的腰肢令他感觉巫心语是上天对他的恩赐,这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
巫心语先前曾经数度添柴烧炕,因此房间的温度很高,巫心语既然没有主动扯被掩盖,左登峰也就没有那么做,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女人将会陪他一生,他想好好看看她。
右手再度下移,左登峰终于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和巫心语,巫心语虽然不害羞,但他害羞了,在他看来有些部位是不能看的,只能以触觉感受。
行至重要部位,左登峰率先感受到了少许稀朗的柔顺,随后便是私密而精巧的分合,这一刻左登峰心中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完美而神秘的部位日后属于他了。
时至此刻,左登峰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扬鞭策马,寻花觅径。
古人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形容人心情之欢畅,可惜左登峰心情过分激动,还没见到花就摔下马来。
“这是什么?”巫心语感受到了什么,睁开眼睛探手下摸。
“别动,我帮你擦一擦。”左登峰尴尬的拿出自己的毛巾为巫心语擦拭。
“不要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快去吧,我等你。”巫心语见左登峰表情尴尬,急忙出言安慰。
“去哪儿?”左登峰疑惑的问道。
巫心语闻言伸手南指,东厢南侧是左登峰的厕所。
“傻丫头,那不是……算了,不跟你说了,躺下吧。”左登峰放下毛巾抱着巫心语躺了下来,这时候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一个重要的环节。
忘了自然得补上,巫心语可能见过别人亲吻,因而并未感觉惊讶,但是她压根儿就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左登峰几番敲门,巫心语始终是牙关紧闭。即便如此,初吻的感觉还是令左登峰迷醉,原来这种感觉并不次于下身的接触。甜蜜的同时左登峰心中浮现出了一个疑问,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巫心语刷牙,她的口气还能如此清新。
再度敲门,巫心语终于明白过来启齿相迎,两者相遇,柔糯沁心,败军之将顷刻之间再度昂扬。
战场打扫不干净也有一定的好处,此次将军得以顺利进城,当二人合二为一的时候,左登峰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束缚和温暖,与此同时巫心语也紧咬贝齿发出了轻哼,面上露出了些许的痛楚。巫心语的表情令他不忍有所动作,但本性却驱使他急切的想要动作。
短暂的犹豫过后,还是本性占了上风,巫心语已然二十三岁了,虽不谙人事却足以承受风雨,但那份紧致的束缚感却仍然令左登峰很快缴枪投降。
“疼不疼?”战场仍然由左登峰打扫,落红甚少,但左登峰并不起疑,他知道有很多事情可以导致女方不落红,但紧致的感觉足以说明一切。
“不是很疼。”巫心语微露羞涩,她先前之所以放的开是因为她没有受到封建思想的影响,并不表示她没有羞耻之心。
“我会娶你的。”左登峰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表达自己的心情,到最后傻乎乎的来了这么一句,在他看来男人日了女人,就应该也必须负起责任。
“我知道,心情好点没有。”巫心语微笑开口。
“嘿嘿,很好。”左登峰嘿嘿笑道。巫山云雨令他先前憋闷的情绪一扫而空。回想起来自己先前的情绪之所以不好可能也跟这一点有关,天天守着这么一个娇媚的女人却碍于礼数不能擅动,克制的了欲望却克制不了情绪。
巫心语闻言嫣然一笑,一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