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见噼里啪啦的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喉咙被岳彦捏碎,片刻便断了气。
岳彦一出手便杀了赵融,让夏牟、冯芳都吃了一惊,连忙向后退却,大叫道:“杀人了,岳彦杀人了,快杀了他!”
军帐中二十名全副武装的军士立刻抽出了腰中所佩戴的长刀,一拥而上,朝着岳彦便砍了过去,欲将岳彦乱刀砍死,砍成肉泥。
哪知,岳彦身子微微一蹲,手中瞬间多出了一件锋利的兵刃,数道寒光快速闪过,但听见“当啷”的声响此起彼伏,那些军士手中的长刀都断成了两截,掉落在地上。
军士们尚在吃惊之余,胸口上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给踹飞了出去,整个军帐被撑破许多个洞。
岳彦的神勇,无人可挡,夏牟、冯芳见势不妙,转身便要逃走,哪知一道身影挡在了他们的面前,正是军司马鲍鸿。
但见鲍鸿伸开双臂,一脸狰狞的望着夏牟和冯芳,怒吼道:“哪里走!”
夏牟、冯芳平时耀武扬威还可以,可是真正遇到危险,身边若无人保护,甚至连一个普通的士兵都不如。更何况,拦住他们去路的又是北军中有“拼命三郎”之称第一勇士鲍鸿。
鲍鸿长臂一伸,一手抓住了夏牟,一手提住了冯芳,将二人全部丢到了地上,喝问道:“说,你们到底把我母亲关在什么地方了?”
冯芳惊恐不已,但夏牟却强作镇定,对鲍鸿喊道:“你杀了岳彦,我就告诉你!”
“就算你杀了我,他也不会告诉你。何况,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又怎么杀我?”岳彦走了过来,一脸自信的道。
鲍鸿心知肚明,从地上捡起一把断刀,直接砍向了冯芳的脑袋,手起刀落,冯芳的一颗人头瞬间便滚落了下来,鲜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溅了夏牟一身。
他提着冯芳的人头,厉声问道:“说不说!不说的话,冯芳便是你的下场!”
夏牟被吓坏了,急忙道:“我说……我说,你母亲就关在我的军营里……”
刚才受到惊吓的赵忠快步走了过来,甩手便是一巴掌,直接打在了夏牟的脸上,怒道:“有眼无珠的东西,居然敢让人这样对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连蹇硕都对我敬让三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居然敢动我?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一落,赵忠便对岳彦道:“岳少傅,杀了这个家伙!”
夏牟直到此时才明白过来,这赵忠应该不是人假装的,而是真的。可是他想不懂,岳彦既然是张让的人,而张让和赵忠又不和,赵忠怎么可能会跟随岳彦一起出现在这里?
他不解的望着赵忠,问道:“你……你真的是赵忠?”
赵忠阴毒的望着夏牟,催促道:“岳少傅,快杀了他!”
岳彦点了点头,直接捏住了夏牟的喉咙,稍微一用力,便将夏牟的喉咙给捏碎了,夏牟也很快断气了。
军帐内发生的一幕太过突然,以至于其余的军司马都还来不及反应,而且即便是让他们反应,估计也都会选择静观其变。
短短的时间内,赵融、冯芳、夏牟三个人都相继死亡,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太出乎人的意料了。
赵忠环视一圈,朗声叫道:“我乃中常侍赵忠,夏牟、冯芳、赵融三人私通太平道,已经被左将军、太子少傅岳彦斩杀,今日只诛杀首恶,与众人无关,请诸位尽管放宽心!”
话音一落,其余的军司马都长出了一口气,纷纷落井下石,开始编造、捏造夏牟、冯芳、赵融三个人与太平道私通的话来。
岳彦对这群见风使驼的人很无奈,在一片噪杂声中,贴近赵忠的耳朵,说道:“赵大人,夏牟、冯芳、赵融三人都是蹇硕的心腹,我们今日把他们三个人给杀了,蹇硕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设法除去蹇硕。只要蹇硕一死,其在北军中的势力就会瓦解,赵大人完全可以自己暗中培植势力,掌控北军……”
赵忠听到岳彦的这番话后,顿时感到眼前一亮,嘴角上更是露出了一抹阴恻恻的笑容,问道:“你可有置蹇硕于死地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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