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猛被五花大绑着就连嘴巴也被用布给塞住了以防止他大喊大叫的惹人厌烦
他独自一人被关押在一个大帐内外面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官兵当真是插翅难飞
这时大帐的卷帘被掀开了沮授从外面走了进來手里还端着饭食显然是來给韩猛送饭的
沮授不慌不忙的走到了韩猛的面前将饭食搁在旁边的一张桌案上这才走到韩猛的面前伸手将塞在韩猛嘴里的布给拿掉了
“你來干什么”韩猛对沮授并不陌生在沮授被张角关押的这段时间内大多都是韩猛來给沮授送饭顺便再劝说沮授投降的
如今韩猛成了阶下囚沮授來为韩猛送饭当真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沮授面无表情的轻声回答道:“和你当初來见我的目的一样”
韩猛立刻明白了过來沮授是來劝降的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來厉声说道:“我是不会投降的”
“我知道所以我也沒有打算劝你”沮授道
“那你还來干嘛”
“受人所托终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岳将军如果不过來一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说着沮授便拿起碗筷夹菜给韩猛吃
韩猛也不客气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吃着沮授送到嘴边的饭菜
两个人之后再也沒有说话直到韩猛将所有的饭菜全部吃完之后沮授这才缓缓的说道:“你觉得张角会成功推翻大汉王朝吗”
韩猛迟疑了片刻这才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未來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你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了难得岳将军不计前嫌让我來劝降你我也知道张角对你有恩你不会轻易投降我只想问如果张角死了你会不会投降”
韩猛沉默不语这样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沒有想过
沮授见状不再问了韩猛的沉默对于他來说就是最好的答案
临走前沮授又对韩猛说道:“我希望你想清楚张角绝对不是你最好的归宿而且张角也活不了多久了”
“等等……沮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一直待在张角的身边难道他得了重病你能不知道”沮授道
韩猛眉头紧皱张角得病的事情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沮授一直待在地牢当中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带着一丝疑问韩猛立刻问道:“沮先生你怎么知道大贤良师得了重病”
“他已经病入膏肓这有病之人一眼便能看出來只不过他是在靠意志力强撑而已张角最多还能再活几个月的时间……张角一旦死了对于太平道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太平道虽然人数众多但却太过分散各自为战沒有进行统一的调度单凭这一点用不了一年太平道就会被官军镇压下去至于以后你的路该怎么走我希望你好好的想清楚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你是否愿意弃暗投明就看你自己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人來劝降你了”
话音一落沮授转身便走出了大帐
韩猛静静的坐在大帐里脑海中想着沮授说的这一番话到底要不要投降他的内心真的很纠结
……
旷野中一支两万多人的队伍正在急速前进所有的人都头裹黄巾打的是“地公将军”的旗号
张宝骑在马背上内穿一层铁甲外面罩着一个道袍披头散发头裹黄巾他一边拍马疾驰一边问道:“现在到哪里了距离曲周还有多远的路程”
“前面不远就是斥章县了再走大约一天的路程就到曲周了”一直跟随张宝身后的黄巾将领严政回答道
“太慢了太慢了如此磨磨蹭蹭的成何体统”张宝埋怨的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形黄巾遍地在官道上迤逦出好远骑马行进缓慢步卒更是拖拖拉拉的
“我带骑兵先走余下步卒全部交给你统辖务必在明天天亮之前赶到曲周”张宝对严政道
严政“喏”了一声随即问道:“将军我一个人怎么管的了那么多人”
张宝寻思了一下忙道:“把杜远、管亥、周仓三人全放了让他们各自统领一部分人告诉他们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希望他们戴罪立功”
严政又道:“可是将军杜远丢了邺城管亥、周仓又疑似与官军暗通如何能够分给兵马”
“现在正值用人之际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如果管亥、周仓真的和官军暗通官军攻下邺城之后就不会再到我这里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派几个人去监视他们如果真有异常就地斩杀”
严政抱拳道:“喏”
张宝吩咐完毕立刻让人去传令给骑兵他自己则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心中焦急万分
很快骑兵和步兵便迅速脱离张宝带着一千多骑绝尘而去
严政则按照张宝的吩咐将关押在囚车中的杜远、管亥、周仓三人全部放了出來并分给他们兵马让他们戴罪立功
两天前杜远先到了邯郸城下哭诉着去见张宝说自己丢了邺城把丢失邺城的责任全部推到了管亥、周仓二人的头上还说张梁之死也与管亥、周仓二人有关
恰好此时管亥、周仓二人也到來了邯郸张宝让人先把管亥、周仓二人逮捕了起來然后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