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豫州、扬州、荆州、兖州,所有人都必须协调作战,只有这样,才能与官军相抗衡,”
“喏,”
张角从床里面摸出來了一本书,将这本书交到了廖化的手中,说道:“这本是太平要术,留在我身边也沒有什么作用了,你拿去看吧,以后我的身边就剩下你一个人了,我希望你能够挑起大梁,”
“大贤良师,我怕我挑不起这个大梁,正好张牛角率领青州的军队过來了,不如……”
“张牛角始终非我亲信,你跟在我身边多年,耳濡目染,也知道太平道是如何运作的,张牛角只适合带兵打仗,不适合传遍太平道,而且,张牛角一旦得知我有重病,卧床不起,只怕会取而代之,张牛角到了信都后,千万不可让他入城,只让他驻守在城外即可,”
“大贤良师,我明白了,”
“那个严政,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他率兵南下兖州,遇到了抄略了一番,听闻地公将军在邯郸战败,便带着人來投大贤良师了,如今已经被安排在城中,也幸得他的部队到了,才安抚住众人,”
“元检,严政此人,你也要小心为妙,千万不能向他透露半点关于我的消息,明白了吗,”
“明白了,”
话音一落,廖化便转身出了房间,整个房间内,只剩下张角一个人,
廖化按照张角的吩咐,开始传达各个命令,黄巾探子纷纷被派了出去,
这时,一个黄巾兵道:“启禀渠帅,严政在门外求见,说是要见大贤良师,”
“他來干什么,就说大贤良师公务繁忙,不能相见……”
“廖兄弟,”严政突然闯了进來,直接打断了廖化的话,
“你怎么闯进來了,”廖化一脸的紧张,
严政道:“廖兄弟,我求见大贤良师已经好几次了,一直不能相见,如果大贤良师一直在忙的话,那我就在这里等着,等到大贤良师忙完为之,”
“严大哥,你这又是何苦呢,大贤良师确实很忙,不能见你,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将你到來的事情告知大贤良师,看大贤良师有什么时间,然后就传你來见,怎么样,”
严政冷笑道:“廖兄弟,你一直待在大贤良师的身边,却谁也不让见,难不成,你在搞什么鬼,把大贤良师藏起了不成,”
“你……你胡说,我才沒有把大贤良师藏起來呢,这一切都是大贤良师的吩咐,现在是非常阶段,大贤良师忙的很,吩咐我谁來都不见的,”
“是嘛,我看,是你把大贤良师软禁起來了吧,”严政反驳道,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廖化终究还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只有十六岁而已,怎么能够跟严政这种老江湖相比,
严政只用花简单的激了一下,廖化就上钩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让我见大贤良师,我今天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话音一落,严政便往内堂闯了过去,
廖化急忙拦住,怒道:“严大哥,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还能杀了我不成,”严政狞笑道,
廖化气的吹胡子瞪眼,却不想严政居然如此无赖,
严政一把推开了廖化,怒道:“闪开,我今天一定要见大贤良师,”
“吵什么,吵什么,我在后堂都听见了,”张角从后堂走了出來,怒道,
严政见到张角出现,立刻变得的萎靡不振,急忙拜道:“参见大贤良师,”
“严政,是我吩咐廖化不接见任何人的,你要硬闯,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严政忙道:“启禀大贤良师,张牛角來了,在城外求见,”
“张牛角,不是说明天到吗,怎么來的那么快,”张角一阵错愕,
“张牛角只带了几个随从來的,大军估计要明天才能到,属下谨遵大贤良师的吩咐,沒有打开城门,所以特來请示大贤良师,”
张角道:“既然來了,不得不见况且我还需要张牛角替我们抵挡官军呢……”
廖化听后,急忙紧张的道:“可是大贤良师,你的……”
“我沒什么,严政,你去把张牛角带到这里來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