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逆顺的不友善当然沒有惹得宋端午生气否则的话也就太对不起他刁民的品性但是这自古说得好:
打狗也的看主人
更何况宋端午还只是莫家的客人却不是走狗所以说当张逆顺这一手玩的莫家颜面无光的时候他这个始作俑者神经短路的甚至还沒有察觉反倒以为自己让宋端午吃了个瘪而感到沾沾自喜
周嚣炀老头子的担忧不是沒有顾虑的张家掌门人作为重庆市头一号的浑水袍哥其能量和手腕虽然不敢比肩那些个一方枭雄但也是不可小觑可是虎父还真就有个犬子张家有张逆顺这个后继者相信想继续风光下去都十分困难
不会审时度势这是要想成为上位者的人最大的忌讳
张逆顺的老子是不是个虎父在这里暂且不讨论但是张逆顺是个犬子这却是个不折不扣的事实
“嗯哼”
都被人家扇到了脸上了莫峥嵘如果再不表示什么那么可当真就说不过去他莫家虽然是做正当生意的但是却并不代表着可以任人欺凌相反的只要他莫峥嵘愿意只要舍得割肉那么不管是重庆本身的势力也好外面的势力也罢都是不妨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
所以当莫峥嵘面色不善的故意冷哼了一声的时候虽然看不惯张逆顺做派的周嚣炀却最后当起了和事老他偷偷的拉了下张逆顺的袖口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谨言慎行
张家和周嚣炀向來交好所以周嚣炀的意思张逆顺也不好明着忤逆而就在他带着颇有点拂袖的意思愤愤的坐在沙发上但是眼神却始终都不肯离开宋端午和莫青檐身上半寸而当莫峥嵘看到这样的情形时便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十有八-九是要落空
有了周嚣炀这样的老狐狸在张逆顺旁边助阵虽不是完全沒有胜算但是却也十分的麻烦
所以见到此景的莫峥嵘便也沒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张逆顺的身上因为他知道这已经不是当务之急了而就在他把自己的心境稍微平和了下坐在沙发主位上示意宋端午等人随意之后那么接下來迎接宋端午的自然是逃不过另一番的问话
问的问題虽然比莫青檐的母亲略微有了一些的深度但是却仍旧逃离不开采访的范畴唯一莫峥嵘沒问的就是宋端午的家世背景了
这也难怪对于宋家宋端午了解的估计还沒有莫峥嵘多而莫峥嵘虽然近期沒有跟宋执钺太走动但是这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宋端午是个从小被他老子扔到了大东北不管不顾的犊子
世人皆说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明显就是宋端午这号
在某些个问題上莫峥嵘不问并不代表他不想问而他不问的原因则是他需要照顾周嚣炀的感受毕竟自家的客厅里坐着的可是两位死对头一旦这两位各自代表着己方势力的人物开始撕破脸皮了虽然给自己造不成什么大麻烦但是却着实心烦
所以说当莫峥嵘本着一切都点到即止的心情跟宋端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的时候已经在莫青檐母亲那里重复过一遍的宋端午虽然不敢说对答如流但起码懂得知道了哪里需要着重加强哪里需要避重就轻
“吃饭喽”
就在宋端午和莫峥嵘的对答已经陷入了无话可说客厅里的众人一下子都变得默然不语而气氛也稍显尴尬的时候随着一声充满了轻松与随意的话语从厨房方向飘出其他人的心境有沒有波动宋端午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在餐桌上的时候往往才是真正的较量
那句‘吃饭喽’不是别人说的正是莫青檐的母亲可是就在这个长相富态一脸慈祥的女人双手各端着盘子从厨房踏着话语走出來的时候盘子还未放到那张长宴会桌上神情却突然愣住了
她自然是沒有想到这里一下子多出这么多人的本以为就是自家这几口人外带宋端午他二人所以也就做了刚好分量的饭菜但是突然一下子多出了周嚣炀和张逆顺这两个不速之客虽然沒能让莫青檐的母亲感到惊慌但绝对也称得上是措手不及
餐具是早就摆好的不多不少刚刚六人份而就在莫青檐的母亲把手中的盘子放在餐桌上并急速返回多拿了两副餐具回來的时候已经明显意识到自己很多余的周嚣炀和张逆顺的脸色就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
“既然人家都沒有准备我们的份儿那还在这里徒增笑耳做什么周爷爷我们走”
明显被忽略了的张逆顺见到这样的情景后自然是恼羞成怒的他以前过的可是什么生活就是大半夜的饿了走到哪家已经打烊了的馆子那家馆子都得把大厨从被窝里捞出來重新的点火做饭
所以在莫家受到这样的待遇张逆顺的脸上自然是挂不住的所以说出那样的话也就不奇怪了但是令张逆顺不解的是周嚣炀非但不为所动反倒在瞪了他一眼后主动的走到了餐桌旁拉开了位于桌腰中间的椅子竟然坐了下來
“嘿嘿嘿这菜嘛讲究的就是一个精细和精致好的东西自然是不可多得的而那些个管够的就不是自家的小厨而是大锅饭了你说是不峥嵘”
周嚣炀不愧是老油条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非但沒有把自己陷入到尴尬的境地反倒让所有人包括已经局促不安的莫青檐母亲的心里都舒服了不得不说他见招拆招的功力而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