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來沒有怀孕但偏生要在家里受那份儿洋罪的程璐璐不同莫青檐虽然沒有享受到二十四小时的全程监护但是当她自打回到家中的那一刻伊始她就已然知道了自己的行程已然受到了眼中的监视
她父亲是什么人那可是西南金融巨鳄的大人物虽然说资本和影响力比不上什么动动手指头国际金融走向就要几家欢喜几家愁的顶级富豪但是若说到动动脚让西南那块土地抖三抖却还是轻轻松松就可以办到的
莫青檐虽然不是他最唯一的女儿也不是他最疼爱的孩子但是能在众多的子女中让莫青檐当上这个唯一的华东区经理其重视的程度可见一斑
即便是唯一的儿子莫氏集团的少东家莫青庭在沒有正式的得到他父亲的认可之前也只不过就是个纯粹的富家子弟而已
所以说当莫青檐当仁不让的成为了莫家第三代里的翘楚的时候她的一举一动甚至生理和心理的生活就已然成了众人所瞩目的地方
莫青檐的脾气秉性跟其他人很不一样这点从她在上海交大附中外面弄了一个名为‘轻言慢语’的小店就可以看出一二而她作为一个最不喜欢衣冠楚楚的坐在写字楼里扮着什么精英白骨精之类扮相的女人來说‘轻言慢语’虽然在外表上仅仅是一个小众且沒什么赚头的小精品店但是外人又哪可知这背后所隐藏的大洞天呢
这点就连宋端午那个精明异常的犊子都沒有发现自然更别提旁人了
莫青檐不喜欢挤在人堆儿里办公这是她的怪癖之一而这点刚好同她的父亲如出一辙都是喜欢将一切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一遍然后通过种种的指令來遥控下属做事而这种独立出來像一台终端的数据分析机器式的办公方式当然跟传统式的融入式不一样
莫青檐她老子当了一辈子的甩手掌柜非但沒有家道中落反倒愈加的如日中天这不得不说明其手腕和能量而莫青檐虽然还沒有将她父亲的本事学到家但是对付个宋端午还是游刃有余的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让莫青庭只用了一个电话就把宋端午千里迢迢的从上海叫到重庆來了
“宋端午他怎么说”
这是莫青檐在出了医院大门刚刚坐进自己的那辆法拉利F430里时就对莫青庭说的话语从语气和神态來看显然她这是在期待着一个结果
莫青庭先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直到确定电话那头已经彻底挂断后这才笑着对莫青檐说道:“姐夫说他马上就过來”
听到这么一说莫青檐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本能的将按在口袋上的那只手松了开來莫青庭当然不知道自己姐姐有什么反常但是莫青檐知道如果宋端午那犊子说真的不來那么她倒也只好使出杀手锏
即便这个杀手锏來的有点令人难堪但是对于莫青檐和宋端午來说这个杀手锏肯定是一击必杀的那种无可免疫自然也逃脱不得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題存在那就是以往每当莫青庭当着自己姐姐的面叫宋端午为姐夫的时候莫青檐的表现总会是轻则微嗔的瞪目斜视重则爆栗伺候但是眼下的这个情景却是颇有点反常莫青檐既沒有表现出什么凶悍的一面更沒有流露出不悦
有的就只有那似有似无的惆怅和失落的感觉这虽然让莫青庭颇为感到意外但是作为一个毕竟心智沒有完全成熟的大男孩來说似乎他姐姐的状态來的实在是难以捉摸了些
其实以一个过來人的眼光來看莫青檐的状态无外乎就是受到了个人感情的纠葛而莫青庭虽然也谈过几次要么死缠烂打要么轰轰烈烈的恋爱但是对于一个女人來说从医院里出來就变得颇有点失魂落魄是因为什么他还是太嫩了一点
“说什么时候到了么”莫青檐将法拉利F430的引擎打着沒有急着开出去而是任由引擎在那里怠速运转颇有点不符合她的风格
莫青庭听后只是稍微沉吟了下像是思索着说:“听姐夫的语气好像是要开车过來我估计从上海到咱这里将近两千公里连吃饭休息等等怎么着也得两天吧”
虫子的话一点都沒有错而对于这个事情已经往返了上海到重庆之间无数趟的莫青檐自然是比谁都清楚的但是她之所以还要把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題再问一遍只不过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期待的借口和理由罢了
女人有的时候就是喜欢自欺欺人尤其是在面对一个让她上心的男人时候
莫青檐点点头沒有答话从上海到重庆一般的路途一千九百多公里昼夜不停的话要走二十五个小时而最近的也有一千八百多公里虽然近了不少但是高速走的也少所以怎么着也得需要二十七个小时左右但是对于莫青檐來说宋端午走的路线不是问題问題在于宋端午他到底是一个人前來还是有随行陪伴左右
莫青檐比谁都清楚一个人开车在路上的痛苦尤其是长途她清楚的记得在她离开上海的时候宋端午还只是一个连油门和离合都分不清楚的人但是眼下却听自己弟弟说这货竟然要开车前來的时候莫青檐原本稍微放下的心就又不禁悬了起來
其实莫青檐并不知道自己多虑了而她自然也想不到自己其实是高看了宋端午那犊子的开车这件事虽然对于宋端午來说是一件十分需要掌握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