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离上海很远远的程度让宋端午都能时刻的记得远水解不了近渴的道理但是为什么宋端午还要跟袁修缘这个‘河北王’勾勾搭搭的眉來眼去呢
相信这里面的道理李鲸弘能懂五分赖大狗腿子能懂七分而若是宋执钺在的话估计他能懂满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在与袁修缘的结交中其个人欣赏的感情占了一半这也就是为什么李鲸弘能懂五分的缘故而老赖多出來的那两分则是基于江湖上常说的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原则至于说宋执钺能得满分这就不得不说一下宋端午的心思了
河北离上海是很远说天各一方那是夸张但是说到鞭长莫及却是实实在在的但是这并不代表宋端午心里沒有计划因为河北离开封市栖凤村不远
宋端午这么做并不是在引狼入室也不是在吃里扒外他只是需要一个时刻能够掌握栖凤村那帮子大猛人的动向而已虽然说现在的宋端午做这样的事情为时尚早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沒有这个心思
有的事情临时抱佛脚的效果还真跟筹划有方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宋端午给袁修缘设的那套‘酒色财气’的考验先不说高不高明但袁修缘一一通过了这是事实所以当宋端午开始真的拿出了诚意跟袁修缘相处之后这犊子这才发觉原來袁修缘之所以能够当上‘河北王’并不全无道理
至少在某些事情的看法上面袁修缘的独到见解还是很能让宋端午眼前一亮的
袁修缘的根基在河北对于宋端午所托付的事情他自然是分外上心的更何况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他不是沒有听说过栖凤村里面那票人物的名号所以当袁修缘在跟宋端午短暂交流了几天后就起身折返回河北并着手此事之后宋端午这回倒是真的可以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司马青云的身上
当然以袁修缘的性子在离开的时候当然沒有忘记嘱咐宋端午一句“多替我在钟藜和小翠面前念叨念叨啊”
当时宋端午在听了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是不禁摇头苦笑的他宋端午到现在都拿钟藜那个疯婆娘沒辙又何來谈起在她二人面前念叨这一说呢更何况小翠是谁宋端午还未见过
不过对于袁修缘答应这么快的态度老赖倒是保持了他一贯的怀疑态度所以当他问道:“三猫这个袁修缘答应的这么痛快是不是有些欠妥当”的时候宋端午只用了一句话就让老赖恍然了过來
“河南是宋执钺的根基而西北又是他的产业那么你看河北是不是想一块肉夹馍一样尴尬”
老赖顿时恍然因为他赫然明白了一个道理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袁修缘走后宋端午倒是沒有急着去找李岩那小子而是着实的过了几天舒坦的日子倒不是说宋端午这犊子开始好逸恶劳而是他认为要给外人营造出一种外松内紧的假象就必须要把戏做足
跟演戏一样如果演员自己都融入不了角色又何谈感动观众呢
所以就在宋端午这货带着一票兄弟整日的消遣当做是大战前的慰问一般着实的放松了一把后还未等宋端午有所表示李岩那小子就坐不住了
宋端午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起初宋端午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那货还在电话那头装大尾巴狼姿态摆的高高的但是宋端午一旦真的按兵不动了之后已经兜里‘弹尽粮绝’的李岩就不禁慌了
李响是溺爱他沒错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李响的零花钱就可以随意大手大脚相反的李响作为一个有认知度的人自然是懂得树大招风的道理所以当他一再克扣自己儿子的零花钱为的就是不太引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注意的时候完全不明白老爹良苦用心的李岩却坐不住了
所以当宋端午无比明白李岩那一道道和颜悦色的请宋端午聚聚的话语背后其实就是在说“老子沒钱了赶快送钱來”的时候宋端午反倒不怎么着急了
他想吊足了李岩的胃口这才好下手
宋端午现在的心态就像是一个开大烟馆的李岩你个‘瘾君子’若是不犯烟瘾的时候大可以对我无视蔑视加鄙视但是你一旦有求于我的时候就必须要重视且仰视了
所以说就带着这样的心态宋端午又足足的熬了两个星期直到李岩这小子再也安奈不住给宋端午打电话的时候甚至都带着点哀求的口吻时宋端午就知道到自己该收杆的时候了
虽然现在都说欠钱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但是这在交易沒有达成之前这欠钱的依旧是孙子
李岩自然也是如此
宋端午吊足了李岩的胃口后特地选了一个环境相对來说比较安静的撞球厅來跟李岩会面地点虽然是李岩这种纨绔们比较喜欢且也比较精通的场所但是这世间却不怎么对
上午而且还是七点
这个时间段对于宋端午來说只是每天睁开眼睛后的时间但是对于李岩來说早上七点就睁开眼睛似乎这辈子就从來沒有过
不过当宋端午一手杵着球杆一筹莫展的看着桌上分布凌乱的各色球等的时候一脸严肃的李鲸弘始终都是站在宋端午身后的把一个保镖的职责宣泄殆尽
不过最让宋端午感到满意的不是自己兄弟的尽职尽责而是李岩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