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宋端午和项虞最后的结果到底是项虞揶揄了宋端午一把还是宋端午那犊子厚着脸皮的膈应了项虞但是这个结果却是好的也恰好在宋端午的期颐之中
说实话宋端午在來之前的时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毕竟这牵扯到了项虞的家人而且还是在国安部工作的敏感人员所以宋端午也不敢肯定自己一定会马到成功
都说疏不间亲宋端午虽然沒有离间项虞和项齐之间的关系但是作为外人的他來说跟项齐的关系孰轻孰重孰远孰近这却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当宋端午在屁股挨在板凳上的前一刻他还是心存忐忑但是这种忐忑其实并沒有存留多久因为项虞竟然答应了
虽然沒有明说但是这个意思却到了宋端午不是那种浮于表面形式的人所以当这个结果正是自己想要的时候那么这个‘包装’到底是简陋还是精良这就已然不是他所关心的事了
项虞沒有明说什么时候给宋端午答复而宋端午也知道项虞越是这样则代表着越慎重因为谨慎思考下的实施总好过夸夸其谈的只说不做
宋端午不是那种拖沓的人项虞自然也不是所以当两个人敲定了一些细节上的问題后正准备起身各自去着手的时候却不成想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凡事都是讲究女士优先的但是在会钞这件事上似乎无论国内外都是男士优先表示绅士风度的地方而就在项虞示意就到这里而宋端午也刚好掏出钱包准备付账的时候那个一直对人爱答不理且一直昏昏欲睡的老板竟然说了一句:“不用给了免单”
敢情这老板还真是如宋端午所想不是不会做生意而是压根儿就不想做生意啊哪有放着钱不赚反倒随心情的随机免单的道理
这倒不是说钱财进账的事情而是但凡做生意的都有讲究和气生财更何况像茶馆这类的生意更是讲究开门广纳八方客这不吸金就算是好的可是偏生又把吃到嘴的钱财往外送这可就有点触犯做生意的晦气和顾忌了
宋端午稍稍一愣便也沒在矫情的坚持他懂得有句话叫做客随主便虽然说这个对人爱理不理的老板压根儿也沒伺候过他俩自然也就称不上什么主客之分
“谢谢”
宋端午勉强挤出个笑容來说道可是就在他根本沒想着老板会答话并刚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不料那个老板却忽然说了一句让他莫名其妙但又兴趣非常的话
“嗯來到这喝茶的能把茉莉都挑出來的人你是第二个”
本想离开这鬼地方的宋端午不禁停下了脚步带着跟项虞一模一样的疑惑眼神问道:“那第一个是谁”
那老板沉吟了片刻用稍有不确定的语气说道:“那时我还小听我爸说是也是一对儿男女哦对了那个男的姓宋而那个女的你猜是谁就是现在的浦东白娘娘啊”
老板说最后一个名字的时候表情是神采奕奕的典型的那种小人物见了大人物后的逢人便夸夸其谈的那种好似见了别人少见的就优越了一般不过他这表现宋端午倒也沒怎么反感也沒怎么惊讶
因为这犊子现在已然练就了只要是有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就已然跟自己无关的本领
当宋端午和项虞迈出那个小茶馆门槛之后似乎这间注定迟早要埋沒在都市里的奇葩最终只能回归于往日的沉寂当中去旁人自然想不到在这个茶馆里竟然能时隔几十年的让一对儿父子重演了历史但是不管怎么说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当这对儿父子从这里走出來的时候似乎都有了点命运的转折
‘西北虎王’宋执钺从这里走出來后得到的是苏北大黑龙白远山的支持虽然白家老头对于自己女儿只能当个二房有很大的意见但是当时正处于情窦初开的白娘娘却寻死觅活的非宋执钺不嫁
而如果沒有这相信虽然宋执钺一定还是会一飞冲天但是推迟个把年头却是一定的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老子是如此儿子亦是如此
宋执钺背后有了苏北白家的支持才能够迅速的在西北站稳了脚跟而宋端午此时有了项家的支持相信上海的这片土地上将在不久之后铭刻上他宋端午的名字
项虞和宋端午出了茶馆倒也沒有去别的地方项虞说是去看几位跟家里走动颇近的长辈们宋端午也就不好跟着所以一个向南一个向北的暂时分别了至于说宋端午拜托她的事情这犊子知道自己都不用刻意去催因为项虞若是办好了肯定第一时间的通知他
所以当宋端午在坐进奥迪A6里跟李鲸弘说道:“去老徐家”的时候李鲸弘这才知道原來今天老徐家还有节目不是别的正是徐德帝一家款待狗娃子的父母
中途宋端午下了次车买了点东西不是什么贵重的只是最平常的糕点水果这倒不是说宋端午小气主要是他考虑的太多了知道贵重的东西虽然拿出去好看但是却让那对儿老实巴交的夫妇感到局促的
不得不说宋端午就是想得周到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早在好几年前徐德帝就沒有相同此处的关节而给狗娃子的父亲置办了一身西装不贵千把块钱的样子但是就是这样让狗娃子的父亲诚惶诚恐的就沒敢穿过那套衣服一直压在箱子底下直到发霉变质了也沒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