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仿佛一切转变的都太快
起初还以为出來厮混不成会有一场恶仗要打的邢麻子和林小澈二人在此时却看到了一副与印象里截然不同的画面时纵使跟着老刘头浪迹了大半个中国的‘白无常’林小澈也忍不住的纳闷了起來
“走进去怕个球”
这是邢麻子在看到林小澈投给他的疑问目光时踌躇了半天才说出的话语事实上林小澈也正有此意他走南闯北见过的地方多了还真就沒在这寸土寸金的上海见过这种占地极光且别具一格的地方
更何况这还是个挂着双红大灯笼的地方
林小澈和铁了心的邢麻子咳嗽了两声喉咙中那并不存在的咳嗽颇有点装逼的嫌疑可是就在他俩跟着那恶汉刚刚迈过了小门门槛转过了门岗耳房的时候顿时在眼前就出现了一幅巨大且雕工栩栩如生的影壁
以前四开门的大门进人是有讲究的正门除了皇亲国戚和自家家主外都是从來不开的而至于说其他能上得了台面的人等这才轮到走旁边的小门再往下了说仆役和普通百姓只能轮到走后门这样的遭遇了
所以说对方既然能让他们走小门也不能说完全看不起他俩而已经不在这件事上纠结的林小澈当发出“嚯好一个影壁墙”的惊叹时恶汉好像显而易见的露出了一个不过如此的表情
这也难怪林小澈会这般感叹
整个一面影壁水磨镜面玄黑大理石砌就而成该光滑的地方光可鉴人该玄奥的地方又打磨的犹如点点繁星看得出來这是花了大工夫和大价钱才能弄出來的效果而更让林小澈惊讶的是影壁上雕刻的却不是司空见惯的‘福’字或者松鹤
却是一副大大的钟馗纳福图
钟馗的讲究可是太多了但是在这样的烟花之地挂钟馗纵使跟着老刘头博闻强记的林小澈也是头一次的听说而当林小澈将目光仔细的在钟大爷的神像上游走的时候心里边除了感叹着雕工精致外恐怕心里的疑云也是一点也不得散去
“哈哈小澈你和亚夫虽然号称‘黑白无常’但说到底其实也就是个鬼差你看人家这钟馗大神却是玉帝亲封的抓鬼大神这不是正克你了么我说刚才在门外你怎么蔫了吧唧的呢”
心情大好的邢麻子口无遮拦的开起了林小澈的玩笑只是他却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一席话刚好点醒了林小澈因为后者在听后心里则骂了一句‘晦气’因为他不知怎地突然想到了三国里庞统走的那段落凤坡
“哈哈邢先生这么说可是会把我这一介女流的饭碗给砸了的”
邢麻子的话音刚落随着一声清丽动人的声音邢麻子和林小澈二人就看到从影壁后面转过來一个人一个有着慵懒风情的成熟女人
显然刚才那句话就是出自这个女人之口而果不其然的是当这个恶汉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脸上的恭敬和微低的头颅则都在说明着她的身份
“邢先生可是真博学多才不过我这钟馗图讲究的是一个纳福而不是抓鬼呵呵你想想啊來我这里的都是各路的牛鬼蛇神如果我要是有这个意思那我岂不是自砸饭碗么你说是不是邢先生”
这风姿卓绝的女人一句‘邢先生’可是差点把邢麻子的三两骨头都叫酥了邢麻子对这样的女人最沒有抵抗力了当成熟、不用调-教、活儿好、熟女等等一系列旖旎暧昧的词汇跳进邢麻子的脑中时他就忍不住的觉得即使自己挨了一顿揍能见到这样熟到滴蜜的女人倒也不枉此行
不得不说邢麻子就好‘色’字这一口而显然这个穿着高开叉绿牡丹旗袍的成熟女人则更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所以当邢麻子压根就不顾林小澈的一再示意嬉皮笑脸的说道:“这位美女你咋知道我姓邢呢莫非咱俩上辈子有···”的时候那个成熟的女人不但丝毫不以为忤反倒痴痴地笑了起來
“还美女呢叫姐姐”那女人说道邢麻子的岁数不小将近三章的他虽然能看得出來眼前这女人早已不是青春年少的年纪但是若不是她亲口纠正谁也看不出这保养的极好的女人到底年方几何
“姐姐”
邢麻子肉麻兮兮恬不知耻的叫了一句惹得那个女人又是好一阵痴痴的笑
“乖~”
那女人掩口轻笑道从腋下抽出个丝帕举止轻佻的打了邢麻子一下颇有点狗男女打情骂俏的嫌疑只是当她扭着随风摆柳的腰肢带着邢麻子和林小澈转过了影壁墙穿过了正院來到了偏厅外的一处小凉亭里的时候林小澈就忍不住的再一次感叹并纳闷这极好的风水和格局到底是出自哪一位名家的手笔
小凉亭外四面环水绿水中红鲤数尾的若隐若现仿佛在因为贵客的到來而弄水迎人一架九曲十八弯的木雕回廊把池中的小凉亭和偏厅连在了一起极有江南水乡的诗情画意又有北方皇家园林的高贵大气颇为不俗
那女人先是请邢麻子和林小澈落座亲自泡上壶叫不上名字的香茶后这才盈盈一笑的说道:
“我只是在这里苦苦讨生活的一个弱女子而已讲究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这上海滩就这么一亩三分地几家荣辱几家愁的自然能落到我这个不问世事的外人眼里所以当两位一报名号我就知道了敢情却是风头最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