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抓來就抓來而就连他被宋端午带走的时候他也只不过以为宋端午是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野心家而已可是当这个消息确认之后他这才知道宋端午并沒有欺骗他也沒有辜负他那残存的一丝丝的侥幸
所以当司马青云不顾劝阻的在宋端午安排下站在五花大绑的钱福贵和姚汉桩面前的时候最快也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当然这个地点选的很重要即要偏僻又要保证安全
所以当宋端午带着一票手下押解着钱福贵和姚汉桩來到这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哪里的废弃车间的时候却发现一直在宁氏兄弟看护下的司马青云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來白烛供香、纸扎元宝、三牲祭礼和司马流水的遗像把极空旷的废弃车间弄得个阴气森森
其实钱福贵和姚汉桩一起落在宋端午手里的时候他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毕竟这可是迅速与司马青云携手收复金顶的最好的献礼只是当这俩人真的见到了这场面后这才意识到在自己的脑海中还是把气氛设想的太温馨了
自古都说杀夫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此时仇人相见分外眼明而司马青云在恭敬的跪在司马流水的遗像前九个头磕下去之后当他再次用泪流满面的面孔和血红的眼睛看着钱福贵和姚汉桩的时候他俩的胆就不禁更颤了
"爹今天儿子算是把害你的仇人都找齐了希望爹你的在天之灵得以瞑目"司马青云在喃喃的说着而钱福贵和姚汉桩则在心如鼓锤着
其实反骨仔在反水的时候都会预想到有这么一天只是当这天到來的时候除非一心求死任谁也逃不过心底里的那份颤栗这不光是死亡所带來的彻骨寒而更多的则是丧命于自己手里的主子的余威所在
"司马兄"
宋端午出言打断了司马青云对这俩人的怒目而视转手就递过來一把刃口一看就知道锋利异常的七寸小苗刀
这一下可是正中了司马青云的意他接过了苗刀之后就直奔那二人而去只是当这手刚刚举起來还沒有落下的时候宋端午和李鲸弘的嘴边就扯起了一抹讥诮
这又不是砍刀举那么高干嘛而他司马青云若是真想要这二人的命的话那么抹脖子刺心脏哪一种都比用砍的更为合适
在一旁观礼的宁花翎老爷子和赖大狗腿外加老刘头俱都在摇首轻叹因为仅凭着这一点他司马青云就已然落了宋端午不止一筹
为何这么说
因为若是让宋端午來做的话这犊子肯定不会像司马青云的动作这么大说难听点就是咬人的狗不叫而说好听点则是从來不欲盖弥彰
结果显然是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而司马青云在众人不同的反应里再三的扬起了手却最终都沒有勇气落下这也难怪大纨绔拉人头充气场可以但是若说到真的动手血溅五步很有可能还沒有那些菜市场杀鸡宰鱼之辈來的更为果敢坚决
"哼哼你司马青云到底还是太嫩了些想你养父司马流水多么的杀伐果敢而你只不过是披着个司马姓氏的老虎皮而却长了个狗胆而已"
钱福贵啐了一口显然他也对司马青云的怯懦而感到不屑
"我我、、、"被说中软处的司马青云狰红了脸颊连话语都变的语无伦次
可是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宋端午却做出了一个让他沒有想到也压根不敢做的事情
那是宋端午抓住司马青云的手用刀子赫然抹过钱福贵脖子的动作
司马青云丢掉刀子瘫坐在地上傻了
而宋端午却看着钱福贵在地上渐渐停止了抽搐的样子笑了
好一手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