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亚夫在林小澈的标准间里待了片刻后就折返回到自己的大床房中他之所以这么快是因为在沒有见到宋端午交代的那个人之前一切的计划都只是在脑海中推演成不成还两码事呢所以换句通俗的话说就是一切计划在沒有实施之前都只是扯淡
周亚夫回去之后拨了两个电话第一个当然是给宋端午的本想把林小澈刚才在前台的那点囧事告诉宋端午可是当他听得出宋端午的语气似乎不像平时那样轻松的时候这货一打听这才知道原來宋端午在展鹏程家
“三哥到底是重情重义”这是周亚夫在得知宋端午和展鹏程给展老头最后一次守灵后从心底里感叹的
可是感叹过后的周亚夫觉得如果不找个人倾诉下的话林小澈的那点笑话显然憋在胸口不吐不快所以当他又拨通了师哥赖苍黄的电话并将此事一说后狗头军师赖苍黄果然差点沒在电话那头笑背过气去
周亚夫可以说是个在心底里藏不住事的犊子这点从他对待林小澈的这点囧事上就可以看得出來但是同时他又是个颇能藏得住事的家伙因为就比如雨夜站在苏画扇窗外与自己感情诀别的那件事就已然被他装进绝密文件里而且还是被贴上了‘永不启封’的标签
这是个自相矛盾但又完美结合在一起的家伙很是奇怪
与周亚夫的欢乐不同笑料中的最佳男主演林小澈就显然过的不那么自在了
先是沒來由的耳朵发热了半天后又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和眼皮子跳而林小澈这个独得了老刘头三分真传的家伙虽然推断不出到底是何人何事但是却也能掐指算得出原來是有人念叨自己
林小澈哀叹一声感慨这风言风语的传播速度比高铁要人亲命的速度还快
稍微按耐了下心情的小澈在冲了一个热水澡后躺在床上闻着枕头上不知道是谁留下的臭脚丫子味儿翻來覆去了好久这才勉强进入到梦乡将头半夜睡不着、后半夜半梦半醒、日头高悬正要沉睡却又发现不得不起床的苦逼惨状诠释的十分完美
美美睡了一大觉的周亚夫坐在桌旁吃着宾馆免费提供的早餐看着林小澈直乐而林小澈自然知道周亚夫在乐什么不就是在笑他休息不好那两个堪比熊猫的黑眼圈嘛
“不错顶着这两个眼圈倒真有点七爷的风范”周亚夫揶揄道而林小澈果不其然的白了他一眼
“嗯我要是再把舌头拉长二尺更像”
说着就把舌头伸了出來而原本正在高兴的周亚夫一见如此顿时低下头不敢再乐只是一个劲儿的低头吃饭
林小澈很纳闷周亚夫为何会变得如此突然就连大口大口塞饭的动作都变得秀气起來而周亚夫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绝对不会告诉林小澈刚才张口咬下的那半边包子里夹着个死苍蝇
都说无知者既是最幸福者这话当真不假至少在周亚夫看來不知道自己吞掉了个死苍蝇的林小澈此时走在路上还是正常的而如果周亚夫坦诚相告的话那么保不齐此时的林小澈就会大吐特吐到无力虚脱
“小澈我來的时候三哥只跟说我要让我來这拾掇个人但是却又沒跟我说这人是谁我三哥既然也派你过來了我想你应该知道吧”周亚夫停下脚步站在街边看着行色各异的人等说道
林小澈此时显然从昨晚的不愉快中清醒了过來他点点头说道:“不光认识还让我献出了人生的第一次处女架”
“哎呦那我得见见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周亚夫一听之下顿时就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林小澈竟然也打过架这自然是超出他想象之外的事情所以本着爱屋及乌的原则他自己也想见见这位无耻到可以跟书生动手的家伙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一个不良少女和一个不入流痞子而已”林小澈风轻云淡的说着可是说话间口风一转又问道周亚夫:“三哥派我來只是认人的三哥让我在计划上和结果上都听你的我就是好奇三哥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能让咱俩如此大费周章的过來”
听到这里的周亚夫只是淡淡的一笑沒有做过多的透露只是撇下了一句:“**回头金不换”
可是正说着的时候也不知道周亚夫看到了什么或者察觉到了什么总之当他的脸色为之一变的时候就已然急切的对林小澈说道:
“看來咱得动作快一点了”
林小澈不解而周亚夫则朝一个方向努了下嘴说了一句:“背后有眼”
感情这两个穿着极有特色长的也极为扎眼的人一出现在开封的街道上时即刻间就有人将他俩认了出來周亚夫沒在开封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眼线八成不是盯着他的可是林小澈却是老刘头的嫡传大弟子啊而老刘头的死对头是谁不就是这个住在这里威名赫赫的那个活神仙么
林小澈二话不说当机立断的就给宋端午挂了一个电话而那头的宋端午在听后则是赞叹了一句:“强子的手眼当真是观六路、听八方啊”之后就对林小澈承诺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后就果断的撂了电话
这件事宋端午本想让他俩悄无声息的做完就罢了可是他沒想到当这俩人刚一出现的时候就被认了出來当然那身扎眼的衣服也有责任可是宋端午毕竟认识到这是自己先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