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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宋端午说出那句'咱哥'之后就后悔了这倒不是说这犊子有贼心沒贼胆相反的在他认为必要的前提下宋端午是可以做到不光有贼心还是有贼胆的
可是宋端午之所以会觉得后悔的原因是此时的他觉得自己与项虞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过于遥远了这种感觉以前还不怎么强烈可是自打项齐的出现和那个京AG6的出现无疑让宋端午更加认清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虽然此时的宋端午已然能够摸到上流社会的边际但是对于真正掌权者这个贵族的圈子來讲这个差距可不是光靠着自己的头脑和一双手脚外带一帮子敢打敢拼的兄弟就可以弥补的
盛世不比乱世它容不得你作出任何的忤逆之事当然更不允许你草头称王就是诸如把持了西北一辈子的于依娆的祖父于老爷子不也是在外人面前只敢称自己是个经商的么
所以说宋端午的那句'咱哥'在项虞听來是戏谑在老刘头听來是旖旎的话那么在宋端午听來就是不折不扣的不自量力了因为他知道假如沒有项虞和项齐在后面撑腰的话宋端午能不能出得了北京城还是个问題
当然话说回來若沒有项虞在的话宋端午也断然不会跟曹阳起冲突可是这也侧面的说明了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
更何况曹阳还不只是个地头蛇这般简单曹家那是掌管交通的大权家族虽然家族里最牛逼的人物离挂上京AG6牌照的资格还很遥远但是若真想和宋端午放手一搏那这犊子也就只有乖乖受死的份儿
事情到了这个层面上已经不是单纯能靠武力和头脑就能决定的了关系和权利外加地位这三项已然成了主导的因素
要么怎么说自古民不与官斗、不与富争呢就是这个道理
他宋端午顶多就是一介底子不甚干净的刁民而已在绝对权利的面前恐怕就是诸如宁朝珠老神仙和宋虎王等层面的也不一定好使
宋端午坐在老刘头的旁边脑子里颇有些烦乱他一边看着路上的车辆和行人投來了一束束或惊讶或艳羡的目光一边享受着项虞亲自驾驶的破格待遇对于这个才从大山里跑出來的犊子來说外面的世界虽然光怪陆离、五花八门但是这种阶级的差距还是压的他喘不过气來
事实上这一顿饭也就是老刘头吃的个肚儿圆不过当宋端午在饭馆经理百般推辞下扔下饭钱落荒而逃的时候他就不得不承认人有的时候还真是人比人得死
"端午让你破费了还真不好意思"项虞手扶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的对宋端午说道只是谁都能听得出來话里还真就连沒有一点惭愧
"哪里"宋端午呲牙一笑说道:"爷们儿我从來都沒有让女人埋单的习惯"
老刘头听后不禁连忙符合只不过老刘头不知道的是宋端午这犊子也就是敢在自己腰包稍微鼓起的时候敢说这种话
项虞良好的涵养此时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先是对宋端午颇具雏形的绅士风度表示赞许然后这才施施然的说了一句:
"端午其实我倒是觉得你接受了饭馆经理的好意要來的好这样起码还能给人家一个念想可是你有沒有想过自己扔下的钱压根儿就不够呢"
项虞这么一说让宋端午差点沒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犊子当时就顾着客气了又哪里能想到这岔呢所以当宋端午回想起饭馆经理那尴尬的面孔时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孟浪了
接受了人家的好意起码还能让人家高兴一会儿可是宋端午这一弄明摆着就是占了人家的便宜还顺带断了人家的念想所以当老刘头在一旁乐不可支的时候宋端午这犊子也是窘然无状
可是不知道怎么地就在老刘头准备拿此事继续揶揄宋端午的时候项虞却叹了一口气忽然转变的风格让所有人都不禁疑惑起來
"端午你知道为什么刚才给我哥介绍你的时候我要装作和你是不期偶遇的么"
项虞这么一说反倒让宋端午从愧疚中清醒了过來因为他知道项虞不会做那种沒事就伤春悲秋或者顾影自怜的小女儿姿态而她突然有次一问断然也有她的目的
"你不提我倒忘了我还以为你想跟我划清界限呢"宋端午见老刘头适时的闭了嘴这才稍感轻松的说道
宋端午说得倒是轻松可是这在项虞看來似乎并沒有值得轻松的相反的这个比在场任何人都熟悉官场和人情的女人此时正为某个犊子而感到隐隐的担心
"我之所以会那样说倒不是怕家里人误会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主要是担心我那个沒事都给你找点事出來的哥哥他闲着可不要紧若是对你感兴趣了可就够你忙活一阵子的了"
项虞黛眉微蹙的说道显然有点语重心长的意思:"你现在刚刚飞起來我知道这个时候的你输不起也不能输唯有一门心思的往上冲才行所以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或者事情而给你带來麻烦这也是我应该进到的责任和义务所以那样说你也别见怪我虽然是对家人撒了一个小谎但是对你却从未有什么隐瞒的"
项虞这一番话说的很是诚恳宋端午听得也未尝不用心对于宋端午來说自己跟项虞相处的时间和机会虽然有限但是每次却都是很有感触的尽管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