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送到
与大倒胃口的项虞相比宋端午对于那个画面的抵抗能力其数值显然要无限接近于恒河沙
要知道这货在当年可是能在大夏天的蹲在旱厕里头顶着嗡嗡乱飞的苍蝇脚踩着肥嘟嘟滑溜溜的大白蛆鼻子里闻着能把死人熏活的气味眼前看着满坑的黄白仍旧能将嘴里的硬馒头嚼的无比香甜的彪悍货色
或者也可以说成是忍耐力变态的犊子
所以说项虞那一见之下的反应对于宋端午來说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可是这话又说回來那人往哪吐不好偏得往人家的车上吐更可气的是竟然吐在车门和风挡玻璃上
这就有点过分的嫌疑了虽然说正常人大可不必跟醉汉一般见识可是面对项虞这相当于自己半个恩人的不悦來说宋端午若是装作视而不见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一个醉汉而已不必跟他一般见识"宋端午主动的给项虞夹了一筷子菜满脸堆欢的安慰道
项虞此时已然是倒足了胃口又哪里会看宋端午给她夹的菜所以当项虞虽皱着眉头但仍旧不失风范的对宋端午说:"我自然是不会跟他一样可是这胃口怎么算那车又怎么弄"
宋端午明白了感情项虞的条件也仅仅限于把车子弄干净而已不过这也难怪任谁在吃饭吃的好好的自己车子被人吐了一身谁都不会好受得了
"这好办我去把那人弄走就得了"见项虞口风松动宋端午便站了起來出了门径直地來到了那人跟前一拍那人的肩膀说道:
"我说兄弟你这吐也吐了我看你喝的也不少也就不跟你讨个说法了你赶快走算我们倒霉行不"宋端午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客气至极啊而宋端午的意思本就是想把那醉汉弄走之后在胡乱弄几盆水一泼就得了这样双方都好收场也避免了尴尬不是
可是有的时候偏偏还真就有那给脸不要脸的人宋端午的客气非但沒有收到效果反倒被那人认为是软弱
"你丫的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吧你滚"那人急赤白脸的对宋端午一阵的嚷嚷顺带还推了两把可是沒推动别人放到把自己弄了个踉跄
宋端午从小被宁朝珠老神仙调理的下盘功夫可是白给的别说他一醉汉就是换周亚夫來都不敢说能把宋端午推走
"好像起争执了我们要不要出去看看"时刻关注局势发展的项虞放下筷子对老刘头说道可是老刘头则只是云淡风轻的一笑十分安逸的说了一句:"甭管看戏"
项虞见他这样表现便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密切注意其动态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老刘头还留了半句沒说那就是"大不了出事了还有你顶着"
宋端午可是好欺负的当然不是当年他还是一个懵懂少年的时候只因为一句侮辱就敢拿着斧子堵了大狗子三天不敢出门后來成年后更是让李鲸弘打残了郎戈并让其扔了出去至于说现在宋端午虽然碍于身份不怎么动手了可是现在这又不是在自家的地头上打赢了就赚了打不赢就跑沒什么顾及更何况还有项虞这尊大菩萨在这里坐镇
所以说宋端午现在不光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更是有着项家给他撑腰壮声势
其实宋端午倒也沒怎么为难那个醉汉那一推对于他來说更是有如搔痒一般的存在而宋端午接下來的动作在出乎了那醉汉的意料之外也让项虞由衷的觉得解气
宋端午手脚利索的将那醉汉的大衣和毛衣全部扒下不顾那人有限的挣扎拿着衣服在车上就是一顿擦拭
宋端午不这么做还当真沒有更好的办法要知道北京的冬天那是零下多少度啊若动作不快点的话一会儿污物冻在车上清理不下來那才真的叫一恶心人
不过宋端午这边倒是利索了可是反观那醉汉却是要遭殃了大冬天的被人扒了大衣和毛衣仅仅穿着一件保暖内衣站在空地里冻死就是迟早的事
于是宋端午一个不忍心就要将其拉回到屋子里时却不了正是因为自己的拖拽引起了别人的误会
原來那醉汉不是形单影只在其后面原來还有几名同伴
那醉汉的两个同伴见到宋端午竟然在对自己的朋友'施暴'顿时怒不可遏的冲了上來在宋端午还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一拳抡來就砸在了宋端午的脸上
虽然沒造成什么伤害但是打人不打脸这一说似乎颇让三猫下不來台更何况宋端午连自己为什么挨这一拳都沒弄明白
不过当那打了宋端午一拳的人开始污言秽语的时候他就已然知道了原來这实在是一种无妄之灾
"朋友误会了吧"
"误会你妈啊爷我都看着你丫的扒我兄弟的衣服了我他妈不干挺你丫的我就是姑娘养的"
宋端午一看这架势估计是解释不清了可是这也并不代表这犊子就是个逆來顺受的主儿于是就在那人再次挥來一拳的时候宋端午就让他领教了什么叫做近身搏击的功夫
一个侧滑步避过了拳头就在那人空门打开之际宋端午瞬间跟上用脚蹬地发力经由腰腿传到手臂之上仅仅一个贴身的短打寸拳打在那人的肋下只听的一声惨号那人就捂着肋巴骨蹲在地上再也沒起來过只是行动虽然沒有了可是口头上却骂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