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麻子用什么眼光看自己宋端午压根不关心一來他以前是裴鸾手底下的不入流的小弟宋端午给他这么大的一个机会和面子如果他自己都不赶快兜着的话那他可真就是在给脸不要脸了
而且更何况现在邢麻子也就是邢少卿现在名义上跟了宋端午说是名义上的是因为这仅仅是口头的一种承诺而已这点宋端午心里有谱如果真正想融入到他的那个圈子里那就必须用行动表现自己
虽不敢说血流如注或者头颅点地但是若不拿出点真本事來还真就跟宋端午那伙‘奇人’挨不着关系
所以说邢少卿最后跟宋端午是个什么态度宋端午根本就不关心好用了自己留着用不好用了大不了再塞回给裴鸾他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而已反正进來一次也不能‘入宝山后空手而归’不是
宋端午从來都不嫌弃什么‘鸡鸣狗盗’之类被世人所不屑的渺小之辈相反的他还甚是重视这类人毕竟但凡有一记过人之长的人才说不定哪天就会用到就像赖苍黄仅仅用了个把秒钟开了李副局家的锁一样宋端午真正不屑的是那些个沒什么本事却又偏偏自以为是的家伙
比如李岩
虽然那货动用了种种的手段想要致宋端午于死地但是却不成想每次都让这个几近成妖的犊子逢凶化吉不仅化险为夷而且还大有从中取利并反制于人的趋势
正如此次蒙冤入狱一样虽然只是稍微受了点苦楚但是却收获了两个手下这怎能不让宋端午欢喜更何况宋端午手下仍旧在外面逍遥的那些个人正源源不断的把各种砝码加持在他的手里
所以说当‘资源’两个字成了最后一锤定胜负的关键词语时那么剩下的就已然沒了看头谁的资源多谁就会是最后的胜利者战争是如此竞争也是如此发展亦是如此
宋端午从前一刻号子里的‘菜鸟’经过一仗过后就立马摇身一变成了号子里的‘一哥’这过程简直可以用匪夷所思四个字來形容虽然出大力气和卖大风头的不是宋端午而是李鲸弘但是宋端午丝毫不介意自己手下人的风头盖过自己一來自己可以坐享其成二來他确实也乐意见到这样的事情涌现
劳力者下劳智者中劳人者上
很显然宋端午这犊子已经从最低级的劳力者逐渐往最高级的劳人者的方向位移这就是一种成熟要知道真正的统帅型人物是不会介意手下去获取功绩的因为自己仅仅是上位者这一条就已然盖过了所有的功绩
李鲸弘他再能始终都是听命于宋端午的所以说这冲锋陷阵的头马抢來的所有光环却是始终都会照耀在主子头上的
宋端午他不怕功高震主这一说大不了这个从大山里跑出來觅食的狠犊子再重演一遍‘杯酒释兵权’罢了而宋端午真正怕的就是当自己手下人都不去努力争取不去勇于前进的时候这才是令他束手无策的地方
虽然说邢麻子的事情可以暂时的告一段落且已经取得了莫大的胜利但是这号子里的规矩却还是不得不遵守的毕竟这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宋端午比谁都清楚
所以当他吩咐下去就寝的时候他却偷偷的与李鲸弘换了个地儿而此时宋端午的身旁就变成了一直睡在角落里不曾挪动半分的刘云长
号子里的是大通铺优点是在于管教们只要数人头或者脚丫子就可以得到人数而缺点也很显然易见谁半夜里想挨着谁或者想整谁也就是挪挪窝的功夫而已
“二哥???刘二哥”宋端午轻声的呼唤道他侧着身子躺下的前面就是在面壁而眠的刘云长
也不知是真的睡意盎然还是故作充耳不闻反正刘云长沒反应甚至连呼吸的幅度都沒有变化
“刘二哥面壁可不能解决心事也绝对算不得回应我”宋端午依旧不死心的说道
刘云长仍旧沒反应但是瞧其加大了呼吸的幅度和频率上來看这货显然是在佯装睡意
“刘二哥我知道你沒睡如果你脑海中对一个人的印象刚刚从天堂跌落到地狱换做是我也是不那么容易立马入睡的否则就是沒心沒肺了不是么刘二哥再者说了我可是从一开始就那你当朋友就不知道你是何意???”
宋端午这回倒是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从一开始的剖析其原因到最后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反正宋端午能用上的都浓缩在了这短短的两三句之间而宋端午也相信自己这第三番的话语铁定能说动刘云长有所反应无疑
这可是白潇湘以前惯用折磨沉默中宋端午的招数有别于唐僧般满口无用的碎碎念而是句句合情字字在理容不得聆听之人有所质疑
“我是何意思沒意思”
宋端午的话终于起了作用先不说其效果的好坏但是起码让刘云长愤然的转过了身与宋端午面对面这就是胜利
但是结果是好的但味道却是有点烟熏火燎的
就在刘云长的语气带着浓重的火药味的时候宋端午也仅仅是微微一愣随即又释怀的轻笑了出來只不过沒有声只有形
“我也沒别的意思我只是來跟你刘二哥说一句仅此一句而已我们是朋友”
虽然宋端午还闹不清楚是何种事情把刘云长弄得如此暴躁但是当他拿出老赖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