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山区交大附中不远处‘轻言慢语’礼品店
店主莫青檐若是按照以前的作息规律的话那么早在七八点钟的时候就已然关店了这是她的习惯同时也是符合学校附近店铺的时间规律毕竟学生放学了之后这店里的顾客就会骤然减少一大部分这同时也是以学生为主要顾客群的店铺的普遍悲哀
一年有两个大假期而每周又最少放假一天在这期间不定时的穿插法定节假日所以莫青檐的小店一直维持的很艰辛也很艰难可即便如此她却从沒有轻言放弃正如她的名字一般也好似她的性格
莫青檐安静的坐在店内的椅子上沒有像往常一样整理货品或者账目而是若有所思的透过橱窗看着街道上寥寥的人们來來往往一脸的怅然若失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在期待一个人的到來但这种感觉又不十分的明显而莫青檐也同样清楚这可能也只不过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所以当她站起來看了下时间的时候却发现时针早已指向了十点半
这一坐下发呆就已然是两个半小时莫青檐颇有点惊讶要知道这虚度光阴的事情在她的身上可不容易出现
莫青檐在店内來回踱步着心里空荡荡的像是有种被人放鸽子的空虚无助感而最终当她忍受不住时间的煎熬而锁上店门的那一霎那她的这种感觉仿佛一下子就突然转变了似的从空虚无助竟然渐变成了失落与寂寥
莫青檐在店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左顾右盼的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很可惜除了來往的人群和车辆外莫青檐却始终沒有见到那个连她都不知道等待的人
她这回是真的有点失望了这一刻除了心灰意冷外已然沒有了别的感觉可是就在莫青檐刚刚迈出去一步的时候却不料包中的电话竟然响起了
莫青檐本來不想去管但是沒奈何的响了一遍又遍到最后莫青檐无奈的按下了通话键的时候电话那头就传來了一个哽咽的嗓音:
“喂过來陪我我感觉好像有点要出事似的但却又不知道我好难受???”
这是电话那头之人所说的言语这里面同样也包含着莫青檐为何翘首期盼的缘由
莫青檐瞬间便清楚了造成自己心境不宁的原因和始末而她也同样的清楚了自己眼下最看重的是什么
她安慰了那人两句并答应了其请求后就茫然的挂断了电话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而她也十分理解世事间的想躲也躲不掉、该來的总会來的这种因果循环
莫青檐紧攥着电话沒有放回包里而是又重新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并拨通了出去
盲音只响了一声就被果断的接通了而就在这接通的一瞬间莫青檐的檀口就已然‘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口吐真言:
“给我摸清楚那人身边所有人的底细和背景包括其家人朋友和所能接触到的所有人同时从现在开始那人如果遭到伤害的话在不暴露的前提下一定保证其安全”
莫青檐简短的几句话说的干脆且不容拒绝她挂掉了电话后就拦了一辆出租车用上海方言熟练的报出一个地名后看着窗外的目光就已然同几分钟之前的礼品店小店主截然不同了
“三小子在你沒有答应我之前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莫青檐将头靠在窗沿上自言自语般的喃喃???
嘉定紫藤园附近帝皇汽车维修厂
厂里现在能活动的还有三个人但是这三个人的表现和处境却是截然相反的
‘真凤凰’柳成真在情急之下开枪是不假射出去的子弹上面的鲜血是宋端午的也不假所以周亚夫一见之下顿时的暴怒当然也是不假的
而就在周亚夫这头被彻底激怒了攻击力瞬间暴涨至百分之三百的北极熊突然看到宋端午仰面的倒了下去的时候他的眼里就已然看不进去别的东西了
盛怒之下的人类可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像周亚夫这样的蛮横的壮汉而他的目标则是可怜的柳成真
周亚夫二话不说转瞬跨过仅有几米之遥的距离蒲扇一样的大手张大开來瞬间一把就抓住了柳成真那头脏兮兮油腻腻的头发猛地往前一拽一提柳成真就像只待宰的母鸡一般哀嚎着不断的想挣脱周亚夫的控制
可这是徒劳的就在柳成真的惨烈呼痛声还沒來得及发出第二个波段的时候周亚夫的另一只手就已然结结实实的印在了她的脸上声音闷沉远沒有电视剧里的清脆悦耳
但是这一下的威力却要比那种华而不实的耳光要來的暴力的多了
柳成真的脸瞬间就肿了起來而那上面紫黑色的四个指印和嘴角淋淋流下的一行鲜血无不在说明周亚夫的这一掌掴是下了死力的
可是如果认为周亚夫就报复这一耳光的话那可就是大错特错了而就在周亚夫像是在宣泄胸中的怒火的时候柳成真的脸上就已然挨了不小十数个耳光了
这十数个耳光扇下來柳成真就已然快频临半死的状态了要知道周亚夫可是每下均往死里扇的更何况正在施暴的这货其手劲儿和狠劲可不是普通人可比的
“我操你个奶奶的还真他妈开枪啊要不是老子预先躲得快还真就得见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