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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里的竟然不是聂小纤?!
而是一个赤luo的精壮男人?!
这简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在苏画扇的视线将那个人整个囊括在其中的时候,她却发现了更让她欲哭无泪的事情。
如果这个男人若是不曾相识,或者再进一步的讲这个男人要是她所赞许的也就罢了,可非但不是反而还是她最讨厌也是最看不上的那个男人!而且这个名叫宋端午的男人在自己进来那么长的时间里竟然一声不吭,并且此时正一脸阴沉的盯着只穿着暴露内衣的自己!而且那堪比刀子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好像要把那几片薄薄的布片看穿还不够似的并且还要看穿她的灵魂!
这是最坏的结果!
这种情景哪里是一向养尊处优的苏大小姐所能想到和遭遇的事情?!所以苏画扇从短暂的惊呆中清醒过来后,于是在这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场景中很正常的也很明智的第一时间的尖叫起来,只是叫声和音调有点歇斯底里!
“啊!!!”
???
如果说眼泪是女人最具有杀伤力的武器之一的话,那么尖叫则是女人另外一个百发百中的必杀技;如果说她们流下泪水是为了博取男人的同情或者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的话,那么尖叫的作用则是为了吸引男人的同情或者起到一种警示和震慑的作用。所以说苏画扇很聪明也很理智,当她用一贯的稍显低沉的淑女声音喊出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分贝的时候,宋端午就已经有点道心失守并开始有了惊慌失措的征兆了!尽管宋端午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清清白白的就像一朵小白花一样,可是如果一旦向来厌恶自己的苏画扇硬要往自己脑袋上扣屎盆子的话,那么宋端午则百分之一百二的没跑了,就不说别的,只要是苏画扇居心叵测的指认宋端午**她并稍微做一些伪证的话,那么宋端午就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牢肯定是要蹲定了的。
这已经不是什么单纯的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歪的问题了。
因为从中国的法律程序和设定上来讲如果被告拿不出可以证明清白的证据那么就是判定有罪的,而国外的则是拿不出有罪的证据那么被告就是无罪的,这有罪论和无罪论从字面上看似没什么大的差别,但是一旦应用到了实际,就已然是天壤之别了。这也就是为何许多国内的狗血电视剧喜欢拿沉冤待雪做噱头的原因了,毕竟这种剧本的题材丰富且案例不胜枚举。
现实情况实际上对宋端午是很被动的,这孤男和寡女共处一室并且两人一个**一个近似**,这要是不发生点什么的话说出去都没人信,更何况宋端午还是在别人的屋子里,这弄不好最轻也是一条私闯民宅的罪名。
而现实在证明了苏画扇高声尖叫的效果之后,同时也为宋端午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就在宋端午差一点就要绷不住劲儿而不顾形象的从被窝里**跳出来,想要把苏画扇一把按倒好让其闭嘴的时候,聂小纤适时的出现其作用就犹如定海神针一般,她若在则风平浪静,她若不在,保不齐就是个天翻地覆海啸涟涟。
“扇子?!你咋回来的?你不是说不会回来的嘛!”当听到叫声就情知不妙的聂小纤一路小跑冲进房间之后,放下早点后对着苏画扇说了这么一句后,第一时间不是给她的闺蜜掩饰春色而是赶忙七手八脚的替宋端午遮遮掩掩起来,这举动在令宋端午感到欣慰之余同时也让苏画扇大呼聂小纤见色忘义。
“哼!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怎么,我打扰你俩的好事了?小纤,都不是我说你,都没你这样的???重色轻友!”苏画扇斜着冷眼撇着聂小纤,嘴上不饶人的说道,只是这个仍旧穿着内衣全然没有打算顾及自己形象的女人,丝毫没有怕被宋端午看光的觉悟,反倒抱着膀子打量着眼前那一对儿柔情蜜意,六分恼火三分尴尬的竟然还有一分羡慕和醋意?!
“好啦,扇子!”聂小纤直到亲手将宋端午的内裤塞进被窝里,并看着他在里面完成了最基本的武装之后这才转过身来对着苏画扇娇嗔道:“往常你都是玩到中午才回来,我哪知道你这回这么快啊。”
听了聂小纤这话的苏画扇小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突然趴在聂小纤的耳畔小声的揶揄道:“哦?怎么嫌我回来的快了?是不是你还没尽兴啊?啊哈哈???”
“你???”聂小纤羞红的脸顿时如同红番果一样鲜艳,她甩给了苏画扇一记大大的‘卫生球’,又羞又气的都已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讨厌!”这是聂小纤憋了半天才蹦出来的两个字。
“得了吧,也不知道是谁在昨晚真正的惹你讨厌!”苏画扇扭着她那挺翘的屁股一下坐在沙发椅上,抓起一个水煎包就塞在了口里,动作十分的自然,就像是早就给她准备的一样,可是尽管秀色可餐这个词语用在她身上是非常的贴切,但是这个仍旧没有穿上衣服觉悟的女人实在是弄的聂小纤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哎,扇子,问你个事,你别多想啊!”已经看到宋端午从被窝里爬出来的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