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找到叶含砂,萧翎也不低调了,和霄涵几女说了一声之后,直接御剑往川西飞去,速度比飞机还要快上许多,他不知道叶含砂是否已经坐上前往川西的飞机,如果是,他以这样的速度追赶,即使追不上,也可以尽可能快地找到她;如果她还沒有登记机,他能在川西的机场等她,那这样更好,只要她一下飞机,他就能找到她,
他到达成都的时候,那里正下着毛毛细雨,这是深秋的雨水,给这个城市送來了忽如其來的寒意,他正想奔往机场,冷冽的电话打來了,听到冷冽说,叶含砂的确搭乘了三个小时前由杭州飞往成都的航班,他的心情一下阳光明媚,即使成都现在阴雨绵绵,但是他却笑得特别灿烂,
然而,听到冷冽下一句话的时候,他笑不出來了,非但笑不出來,脸色还一下子变得比外面的天气还要阴沉,
冷冽说,飞机在就要进去四川的时候,遇到天气图标,遭遇强气流的袭击,飞机在中途临时降落的过程中出现意外,飞机上的乘客的情况如何,现在还很难预料,
听到这个消息,萧翎的脸色和心一样,顿时抹上一层阴霾,飞机在飞行途中遭遇意外,这几年來不绝于耳,沒想到,现在竟然发生在他身边的人身上了,所有的乘客生死未卜,叶含砂是有心脏病的人,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少爷,少爷……”他忽然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冷冽连续叫了他好几声,
“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萧翎的声音一下降到了冰点,该死的天气,早不变晚不变,偏偏这个时候变,存心跟他过不去多不对,他抬头以苦大仇深的眼神瞪了阴霾的天空一眼,心一下比这里的温度都要冷得多,
冷冽告诉他地址,他立即又御着羲和剑,马不停蹄地飞过去,到达目的地,冷冽已经安排一个人在那里等他,虽然互不认识,但是等他的那个人见到一个年纪和冷冽说的差不多,行色匆匆,焦急和担心都已经写在脸上的青年匆匆地飞奔进來,就猜到这个青年十有八.九就是自己要等的人了,他迎上去,走到萧翎面前,说道:“你是不是萧翎,”
“冷冽叫你在这里等我的,”萧翎沒什么耐心和他在这里多说废话了,开门见山地问,
“你真的是萧少爷,你好,我叫彭健聪,奉命在这里等你……”
“好了,废话就不要说了,情况怎么样,”萧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渐渐疏散的人群,还有一个紧接着一个被送上救援车的伤员,心都悬了起來,
彭健聪说道:“这次事故有二十几个人受伤,沒有人死亡,伤员里沒有叶含砂小姐……”
萧翎听到这一半,阴沉沉的脸色终于又露出笑容,大大地松了口气:“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对了,那她人呢,”
彭健聪的话忽然被他打断,沒有机会继续说下去,现在他自己问起來了,他才有机会继续汇报: “伤员里虽然沒有叶含砂小姐,但是安然无恙的乘客里,也沒有叶含砂小姐,”
“什么,”萧翎脸色又变,惊疑不定地说,“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沒有上飞机,”
“不知道,”彭健聪小心翼翼地说,“因为……因为飞机在和强气流遇上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不受驾驶员的控制,摇晃得厉害,当时不排除有坠机甚至爆炸的可能,所以有一小部分乘客选择了跳伞逃生,那些人目前还在寻找当中,所以不能确定叶含砂小姐是否有 上飞机,在不在跳伞的人群当中,”
“你说什么,”萧翎这次彻底变了脸色,深怕叶含砂就在那跳伞的人员当中,这样的情况比她在飞机上受伤更加危险,因为她的心脏病如果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发作的话,沒有人可以帮到她,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他的眼神一下变得凌厉凶狠想杀人,激动得难以自抑,大声破口大骂道:“这个航班的人是干什么吃的,那些人要跳伞,他们怎么不阻止,难道不知道即使跳伞也有危险的吗,”
他的大嗓门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是他现在哪里顾得了别人的目光,他现在只想尽快找到叶含砂,
“因为那是乘客的强烈要求,他们沒办法阻止得了,所以……”彭健聪被他的怒气所慑,不知不觉地放轻了声音,
“放屁,”萧翎粗鲁地打断,咬牙切齿地说,“飞机现在不是已经成功降落了吗,大部分的人不是都相安无事吗,我不信当时只有少部分人要求跳伞,我不信有几分降落的把握他们心里沒有一点底,可是为什么还是发生这样的事,我不信他们有尽力去阻拦了,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别人说他两句就受不了了,就不管别人的生死了是不是,还是自己贪生怕死先躲起來了,这么身娇肉贵经不起责骂,当初就别他妈的选择服务行业,”
彭健聪声音小到像是在嘀咕:“可是,如果别人坚持要跳伞,他们总不能绑着不让别人跳吧,那种情况下,是人都会乱不是吗,”
“狗屁,”萧翎再次粗鲁地否定,“他们既然让乘客登上了飞机,就应该对乘客的人身安全负责,”
彭健聪直接沉默,这个时候,无论他说什么都是错的,说多错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