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耽搁了一下,不过念在我坐了十五个小时飞机身心疲劳的份上。这点事就不要计较了吧,大不了今天我做东,所有花销都算我地!”
算你识相,就等你这句话!”瘦猴松开了手,一脸的嬉笑。
天河把一只手搭在了瘦猴的肩上,一脸严肃,“我说金昊同学,你下次说话的时候能不能用词更准确一点,什么叫精神和的双重损失。说得这么恶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有什么异常的性取向呢,这可是个很严重的问题,特别是对现在仍是单身的我来说!”
小胖也搭上了另一边地肩膀。一脸鄙夷的神情,“就你这模样,说话比我还俗,一点外交水准都没有。将来还想当还外交官呢,别把咱们国家的国际形象给毁了!”
你们就显得外行了吧……”瘦猴一脸大义凛然,“啥叫外交。那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玩的就是一个层次。俺现在好歹也算是半个高级知识分子了。凭你们两人整天打打杀杀所培养出来地低端恶俗的层次与品味。我和你们在一起,自然要说点你们能理解的话了——俺的四蛋?”
“讨打!”小胖和天河笑着飞起一脚。瘦猴滑溜地笑着跳了开去。
……
三个人走出机场二号航站楼的时候,那几个和小胖一起回来的人刚好和接他们的那几个人坐着两辆黑色地别克商务车离开,两辆别克刚好从小胖他们面前经过,机场外面很冷,连接机场高路两边的绿化带上都盖着一层未化的雪,在机场里大家还觉得暖和,这一出大门,每个人嘴巴里呵出地都是一股股白雾。
“燕都这地方你们比我熟,你们是不是先找个地方解决一下我地温饱问题?”小胖翻起了自己身上穿着地大衣的衣领,咽了咽口水,两眼放光地道。
天河和瘦猴同时翻了一个白眼,“怎么我们感觉就像接了个非洲难民似的,说吧,你想吃什么?”
“越辣的越好,越够味的越好!”小胖舔着舌头,“这些日子在外面,舌头上都要长青苔了!”
“行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天河已经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
晚饭吃的是麻辣涮羊肉,在燕都南边的一条什么火锅一条街吃的,一顿饭吃得可谓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微微有些醉意的三个人一人提着一瓶啤酒摇摇晃晃的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了,街上有些商家已经准备打烊了,三个人搂着肩膀走在街上,也不辨什么方向,一时觉得非常的惬意,肚子里暖烘烘的,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寒冷。
不知道是喝了点酒还是那涮羊肉的汤锅里的作料放的花椒和辣椒太多,小胖觉得自己的舌头有点打结了。
一年来,就这一顿饭吃得最过瘾……最高兴!”小胖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咕噜咕噜的仰头又喝了两口啤酒。
“……离开罗宾后,咱们……咱们多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几个兄弟一起搂着肩膀拿着瓶酒在大街上走过了……”瘦猴的眼睛有些迷离。
“差不多三年了吧!”天河的声音里有一种淡淡的温柔。
“要是老大在那就完美了!”小胖感叹了一句。
“是啊,要是老大在那就完美了,看到我们三个现在这幅德性,没准老大这次要给我们来一次netbsp;天河和小胖都笑了起来。
“对了,还记得咱们几个兄弟以前出来闯荡时的战号吗?”小胖突然来了兴致。
“这个……还记得!”
们一起走一个!”
“别人会不会把我们当神经病?”瘦猴心虚的向周围看了看。
“这个……好多年没喊了,会不会太那个了些?”就连天河的脸都有些红了。
“怕什么,咱们几个兄弟在一起还有什么好怕的!”小胖拍了拍胸膛,豪气干云,“我先来第一句,你们接下面那句……”
在陌生的街道上站住,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一直到脸都有些涨红了,小胖仰着头。扯着嗓子,脖子上的筋一根根地炸起,用最大的音量和力气喊了起来,兄—心——”……
巨大的音量和“特殊”的内容把街上的许多人都吓了一跳,离得近一点的几个人更以为遇到了酒鬼或神经病,一个个低着头把自己的距离和小胖三人拉开。
看着认真而投入的小胖,一股热烈的情感在天河和瘦猴心里躁动起来,小胖悠长地话音刚落,天河和瘦猴就一起喊了起来。天—敌——”
们一起再来一个……”
兄—心——”
天—敌——”
也许是兄弟三个拿着酒瓶在街上乱逛的形象太“放浪形骸”了一些,或是他们的“战号”被人误会成有黑社会在这边聚会从而报
又或是纯粹的巧合。三个人还没在街上走了十分钟,条街,几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地拿着手电筒巡逻的警察就出现在三人的前面。电筒地灯光直接照在了三个人地身上。
们三个,就是你们,拿着酒瓶那三个,不要走……”一边说着。那几个巡警一边就像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