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生,河溪纵横,道路稀少,放眼看去几乎就没有路,上面只给出了大致的行军路线。还设置了一个往返点前必须赶回营地。
6十分钟的时间,是早餐时间,以班为单位,所有在6以前不能完整赶回来的,都没有早餐可吃。
6后珍贵的2o分钟休息时间。
7照《队列条令》的要求进行队列训练,集合,跑步,齐步,正步,这里还有蹲下,起立,跨立,立正……
能训练。俯卧撑、挂勾梯上下各米铁丝网穿越1o次……
饭。午休时间……
斗,枪械场地障碍通过,倒功,硬气功……
饭,晚休时间……
排为单位学习各种条令和扫盲教育……
由活动。晚十点熄灯睡觉……
……
又是一天的训练下来,拖着一具疲惫得近乎麻木的身体,奈温重重的躺倒在了自己的床铺上,这一刻,他几乎巴不得永远就这样躺下去,不要醒过来,脑子里还能活动着的那几个细胞微微的跳动着,提醒着奈温今天还有计划好的事情没有做。
“算了吧,昂素他们现在一定是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现在一定今天就不要去找他们了吧!反正知道他们在三营,他们也跑不了,大家总有再见的时候。”在奈温心中酝酿了许久的“金殿护卫军嘎巴山寨老乡串联计划”,又一次搁浅了,奈温侧了一个身,背部隐隐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不由得心里有些隐隐责怪起李明下手太狠,虽然上面说练硬气功要先学会挨打,但李明抽在他背上的那几板子也实在是太疼了,虽然他已经憋着一口气把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可背上和小腹上连挨的那两下,差点把他的气都给打散了,自己当时一直硬挺着,一直挺过了和一连的那一场鸡飞狗跳的混战,可现在一躺下来,那浑身上下每一寸地方,却没有不酸,没有不疼的。想到了今天这场混战,奈温又不禁想起前几天亲自兼任金殿护卫军格斗总教官的司令在全军人马面前演示格斗技巧时两分钟之内接连把冲上去的一个排的人马给放倒的情景,那时全军一千多号人马围在了操练场的四周,却没有一点声音……
怪不得阿爸说要跟着有本事的人学本事,要是我能有司令十分之一的本事,那……
奈温正躺在床上想得出神,耳朵里突然听到别人喊了两个字,“连长!”,这两个字让奈温忘记了疲劳,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一个立正在床边站好,眼睛飞的瞟了一眼,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用一个标准的立正姿势站在了床边,门口那里,他们的排长塞温陪着连长朱浩一起走了进来,年轻的连长紧紧拉着一张脸,奈温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再偷偷的看了一眼排长,排长的脸色让奈温想起了厕所里那一堵水泥底的墙面。
果然……
第一野战营二连二排的两个军官进了营房后都一语不,只是冷冷地看着屋子里的众人,房间里的人各个都大气不出一口。
连长看了排长一眼,排长鼓着腮帮子踏出了一步,憋着股气,大喊了一声,“毛托,出列!”
奈温只觉得站在自己身边的毛托在跨出一步的时候身子颤抖了一下,房间内好几个人的脸色都变得有点不自然起来。
排长的一双虎眼充着血瞪着毛托,直恨不得要把毛托吃掉一般,连长看着毛托,也是牙齿磨得吱吱的响。
“昨晚吹号熄灯前十分钟你在哪里?”
在营地!”
“在干什么?”
“上厕所!”
听到这话,排长冲过来就给了毛托两个响亮的耳光,咆哮的口水都喷在了毛托的脸上,个厕所倒上出本事,上出名来了,从一营跑到三营去上个厕所,还把人家三营的一个人蒙着脑袋给打了一顿,现在连司令都知道了你们的英雄事迹了,都知道咱们一营二连二排有几个在场上打不过别人就在场下从别人背后打闷棍的高手,可真给老子长脸啊?”
毛托脸被抽肿了,可动都不敢动一下,排长对着毛托咆哮完,冷着脸转过了身子,目光从所有人的脸上扫过,“昨晚和毛托一起去的人还有谁,都给我站出来?”
房间里又有两个人站了出来,排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话都不说一个字,直接赏了每个人两耳光,奈温隐隐之中已经猜到点什么了,昨天下午格斗对练的时候,他们排被抽到和三营的一个排做对手,五六十号人实打实的在训练场上干了一场,排长都亲自上去了,一场干下来,奈温他们全部被人家给撂倒了,晚饭的荤菜也跟着取消了……这本来也没什么。在金殿护卫军。这些格斗训练基本上都是来真的,而不是在那里摆姿势给人看,轮到营级对抗的时候,连营长都甩开了胳膊在场上赤膊上阵,更不用说底下的这些小兵了,就是奈温他们排,也有把其他人干爬下,让其他人晚饭摸不着荤的时候,这无可厚非,司令说要这样练,靠本事吃饭,连司令自己都亲自下场示范了,谁还能放一个屁出来?可怪就怪在毛托这个兵油子身上。昨天大家一上场的时候,毛托一个照面就被人一脚蹬在了小腹上,当场就相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