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找出来呢,生在孟固的大规模的骚乱和针对敢猛独立军的层出不穷的袭击事件立刻又让王灿光把神经绷紧了。孟固骚乱的原因在于当地地一堆富人指责敢猛独立军有计划,有组织地洗劫了他们的财产,敢猛独立军虽然否认了指责,但很多地方又难以自圆其说,前言不搭后语的。开始的时候他们说自己在宵禁。外面的人很难进得来,那既然是这样,那又怎么解释在一个晚上,孟固的十多位富人在家里遭洗劫的事,那些入室地强盗,虽然穿得五花八门,但一看就是军人。组织性和纪律性都很强,哪能是一般的蟊贼。如果不是敢猛独立军监守自盗,很难相信有这样一伙人在天黑后可以像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在一个晚上连续洗劫敢猛的十多位富人。再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没有敢猛独立军的配合,那些人洗劫得到的钱财绝对是一个天文数宇,就算用卡车拉,两辆卡车也未必能拉得完。那些人又是怎么把那些钱弄出孟固的?莫非他们是神仙不成?
面对众多的指责,敢猛独立军百口莫辩,后来敢猛独立军改了口,声称他们虽然实行了宵禁。但不排除有人能潜入孟固地可能。这样的解释,无疑是最蹩脚的理由,孟固很多人的怒火彻底地被激怒了。
既然敢猛独立军象强盗一样,富人们连自己的财产都保不住了,那也就没有必要再来装孙子了,大家拿起枪,干他娘的。敢猛独立军的行为已经踏破了所有的底线,本来你把孟固打下来,把杨致勋赶走,我也没什么意见。只不过是换个人做皇帝罢了,穷人依旧是穷人,富人依旧是富人,大家相安无事,可你要把事做绝,那也别怪我们拿起枪来造你的反了。
事情搞到后来,越搞越大,孟固的局势也越的混乱,就连敢猛独立军内部。也有人开始怀疑是不是有“兄弟部队”在偷腥了,虽然后来王灿光已经宣布会着手调查这件事,但孟固的局势,到现在,也没有半点缓和下来的迹象。
正是在敢猛独立军和瓦联军要命地这种时候,金殿护卫军横空出世,在占据了鹰巢山之后,短短几日,就迅的膨胀了起来,那些从孟固流窜出来的败兵们,在山林里啃了一段时间的草根之后,听说有人在金殿招兵,而且条件还不错,一个个都蜂拥而至。当时的敢猛独立军和瓦联军虽然听到了消息,但在各自一身乱麻的情况下,也根本没有能力来干预生在金殿的那些事,如果是在平时,只要他们中的任何一方能空得出手来,金殿护卫军的成立与扩军,绝对只会胎死腹中。
龙烈血抓住了这一个百年难遇地时机,从金殿护卫军成立的那一刻起,在金三角的舞台上,必然要多出一支举足轻重的力量……
隋云自然明白这样一支武装在金三角所能起到的作用,要不然,那些老总们也不会在昨晚饭都不吃,吵吵闹闹的开了几个小时的会,他今天也不会来这里了。
但要真正让金殿护卫军成为一头共和国栓在国门外的恶犬,成为zh国在这个地区挥影响力的重要力量,成为一只不是共和队的共和队,所有人都知道,这可不是在离金三角上万里外开两个会,分析点材料,再下个命令就能做得到的,就算龙牙是共和国的军人也不行。
从瑞江来的那份报告,与其说是报告,还不如说是诱饵-龙烈血抛出的诱饵,一个让人不能拒绝的诱饵!
龙烈血抛出了诱饵,在等着别人来和他讲条件,于是,隋云和总参的一位上校来了。
隋云很清楚,他这次来,说得实在一点,其实就是和龙烈血来做生意的,这笔生意不能不做。
“你有什么条件?”隋云问得直截了当,他看着龙烈血,觉得没有必要在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军人面前说其他的那些废话。
“我的条件有三个!”龙烈血也不客气。
隋云的眉毛扬了扬!
“金殿护卫军刚刚成立,但各方面条件都很艰苦,各种物资也极度8面临着瓦联军和敢猛独立军联手封锁的可能状态下,说真的,我们想要有所展是十分困难的,别人只要把各种物资禁止输入进来。
凭金殿那一个小镇。不可能养得起鹰巢山上那千把号人,到那时,我们真的穷得只剩下钱了。因此,我的第一个条件,是要求向我们开放山底下地翠町口岸!”龙烈血用手指着山下地那一片城镇,“翠町与金殿之间就隔着一条翠町河,河那边就是鹰巢山。在以前,因为毒品的问题,两边的边界都是封闭的,河这边是我们的边防武警,河那边就是一伙什么都干的占山为王的草寇,现在,在我保证毒品不会从金殿流入到国内地前提下。在金殿护卫军成为对面那块土地的实际统治者的时候,我希望上面能把翠町列为开放口岸,允许翠町与金殿实现自由的商品和人员流通!”
隋云沉吟了一下,“你的这个条件不算过分。不过涉及到口岸开放的事,我现在也无法答应你,不过我估计这个问题不是太大。你的第二个条件呢?”
“如果可能,我希望金殿护卫军能与国内负责兵器进出口地公司达成一个商业协议,让我们能够购从合法渠道买到国内的军火。”
隋云皱了皱眉头,然后摇了摇头,“这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