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开了盘口,让别人猜猜“那个人”可以坚持几分钟,几个士兵在用一根烟两根烟地下着注……
龙烈血知道,那些士兵口中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了。
自己能坚持几分钟?看来自己必须“坚持”几分钟!
围住龙烈血的那几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里闪着凶光,龙烈血冷冷的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一个男人先冲了上来,一拳照着龙烈血的脸上打了过来,但这一拳,龙烈血“似乎”并没有能让开,那一拳打在了龙烈血的脸上,龙烈血地头仰了一下,后退了一小步,然后,龙烈血也还手了,同一样的一拳,龙烈血打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一声,是那个人鼻梁断裂的声音,只一拳,那个人满脸开花,就躺到了地上。头上的那些士兵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而围住龙烈血的那几个人则愣住了。
龙烈血用一种“凶狠”的眼神看着那些人。
他们只愣了一两秒钟,然后,就一拥而上……
如果小胖在这里的话,看到龙烈血现在的表现,一定会把下巴都掉在地上,此刻龙烈血的身手,要是以他平时的水准来衡量的话,那就是连“九流”都算不上的蛮汉。在那些人的围攻下,没有多少格斗技巧的他就只能在狭小的空间里硬挨,他唯一的特长就是他莽撞的力气与狠辣,别人打他一两拳,他不倒,他打别人一两拳,别人就要倒,这是一场纯粹的消耗战。
……
抓住那个人打来的拳头,龙烈血一记膝顶撞在那个人的小腹上,那个家伙整个人都被撞得跳了起来,出一声惨号,龙烈血一松手,那个家伙就像是甩到玻璃上的鼻涕一样,软软的滑倒在地上。
龙烈血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喘着粗气,有些“虚弱”的靠在了墙上,房间内,除了那几条倒在地上,正在呻吟的人体以外,已经看不到其他还能站着的人了,头顶上的几个士兵骂骂咧咧的,还有一个笑得极度开心的声音。
“…你们都输了,快点把烟拿来。奈温,你的两根烟先欠着,等领了这个月的薪水再还我,不过到时是三根啊!”
几道黄黄的“水线”从那个开着的窗口飞泻了下来。输了几根烟的几个士兵直接拉开裤子,掏出几只小黑鸟来,把一股火气,全部撒了下来。那些躺在窗口下面地几个家伙,每个人的身上都被淋了不少。
“你们这些怂佬,今晚别吃晚饭了,都去吃屎吧!”上面的一个家伙骂了起来。
不多时,房间内就弥漫起一股浓浓的尿骚味,龙烈血这下总算知道房间里为什么会有那样一股挥之不去的怪味了。看着那个变成别人小便排泄口的小天窗。要是遇到几个变态的人……
龙烈血:……
……
当房间内的那些“原住民”们已经有一半地人可以爬起来的时候,天刚刚差不多想要黑下来,旁边的牢房里,已经在开伙食了,浆糊一样有此辛辣的东西一个房间一大碗,唯独龙烈血他们这间没有,爬起来的那几个家伙,看龙烈血的眼神都变了,变得畏缩起来。龙烈血随意的一个动作,都能让他们条件反射式的颤栗一下。
送饭的人刚刚过去,提审龙烈血的人就来了。龙烈血被带到了监狱的提审室。
提审龙烈血的是一个挂着中尉军衔的男人岁,在今天把龙烈血的那队人的头头也在那里,说到提审。吃苦是免不了的,龙烈血倒也吃了一顿老拳,不过那些人也没问出什么名堂来。在看到负责审问自己的那个家伙只是一个中尉以后,龙烈血就可以肯定,自己在他们眼里,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物,要是这些人知道自己是谁,哪怕仅仅是有一点怀疑。那么,审问自己的就不会是一个中尉了,提审室里的后气氛也不会如此的不松不紧的。
事实证明了龙烈血的判断,那个中尉最关心的问题,是探究龙烈血是不是那个姓王的派来的奸细,在龙烈血吃了一顿苦头还矢口否认之后,似乎那个中尉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好笑,世界上哪有这样蠢的奸细?拿着枪,满身带伤的跑到孟固的地盘上来?关于自己的来历,龙烈血自然有一番说辞,一支押玉石的马帮遭到土匪的突袭,马帮人员和货物损失殆尽,身为马帮保镖的龙烈血在枪林弹雨中捡了一条命逃了出来,误打误撞的跑到了杨致勋的地盘上,结果被俘了……
龙烈血的说辞倒也和他被人俘虏的经过相同,在反复审问了几遍之后,那个中尉也没有找出什么破绽,金三角的马帮和土匪又何止千万,谁人能一一道得出来,土匪抢马帮的事也不新鲜,这经常可以听得到。最后,那个中尉又问了问龙烈血他们马帮所跑的路线和一点玉石的情况,龙烈血把瑞江,霸街,和拉贡的来往路线一说,再随便讲了讲拉贡的玉厂的事,从眼神上判断,龙烈血知道,那个中尉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
“那个……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出去!”审讯的末尾,龙烈血故做小心的问了一句。
坐在上面的中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说的我们还要印证一下,而且据你所说,我们也找不到什么能够证明你清白的证人,现在孟固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