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平时是不是也这样?”
“不是,我的那个朋友很守时的,这次他说好了需要一批小五金的货,昨天到孟固的话就去取,可我等了他一天也没见到他。这不,孟固那边局势越来越紧张,实在等他不到,我才离开了那里!”……
散了酒席,出了望江楼。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天上的太阳正值火辣,那几个老板还在上面喝茶,喝完茶后决定要去瑞江城里找个地方洗洗桑拿,一个老板提议,某桑拿城里新来了一批水灵灵的越南小妹,建议大家一起去感受一下越南小妹地温柔……
大家都笑了起来,话题也开始风花雪月。
找了一个借口。孙锐高就离开了,这倒不是说他油盐不进,而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回到富华商贸的驻地,看着那条刚通过“特殊渠道”传来的消息。孙锐高呆住了——
“昨夜凌晨,拉贡自由军司令部据险与司令部警卫人员生激烈交火,双方伤亡人数不详……”
仅仅五分钟后,一份同样的消息就摆在了隋云地面前,看前这份消息,隋云紧紧的抿着嘴唇,把两道幽幽的目光投向了远方……
……
肩上的创口火辣辣的疼,不过唯一可以称得上幸运的是,那一颗擦着自己肩膀过去的子弹并没有给自己造成难以弥合的创伤,子弹也没有留在自己的身体内,血已经止住了……
龙烈血偏过脑袋,看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由于角度的关系,他只能看到伤口尾部一道狰狞地血沟,皮肉从外面翻出来的血沟只有一指宽,毫无美感地出现在龙烈血左边的肩部靠颈位置,像犁车在田间翻出的一道小沟。
两旁数十米高的树木遮天弊日,只有偶尔投在阴暗处的那一些光斑,才告诉着你现在的时间是白天。
丛林里像一个大蒸笼,几乎可以用舌头感觉得出的湿气和热气混合在一起,让你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那些回荡在丛林中的陌生的野猴的凄厉叫声更是让你觉得心悸。
蹲在丛林中涓涓的溪流边,龙烈血脱下了衣服,小心的将自己的伤口洗净,看着这个伤口,龙烈血再一次地感叹自己的运气,要是那颗子弹再往右边偏上一指的长度,不多,只要六厘米,自己颈部的主动脉血管就要被那颗子弹切断,到了那时,自己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杀出一条血路活下来了。
龙烈血对待自己的动作并不温柔,在伤口洗净的时候,伤口处又有新的血液流了出来,龙烈血把镰刀草嚼啐,然后均匀的覆在了创口的表面,镰刀草虽然有消炎止血的功效,不过在这个时候涂在伤口上,镰刀草辛辣的汁液的效果,不亚于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龙烈血的眉间出现了细细的汗珠。
唰”的几声,龙烈血把背心撕成了细条,结在一起,洗了洗,用嘴咬住布条的一端,然后用另一只手,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包扎完肩上的伤口,龙烈血卷起裤腿,两只脚的小腿上,各盯着几条丑陋的旱蚂蟥,没有盐,也没有火,龙烈血一曲指,几条旱蚂蟥被他一一弹落在地。不要看这些东西个子小,对人来说,有时这些东西的威胁比猛兽还大,特别是误入到这些东西聚集的老巢,无论人兽,绝难幸免……
还剩下一些布条,龙烈血把自己的袖口和裤腿都扎了起来,喝了两口水,已经有些疲惫的身体总算恢复了一些精力。
从距离上看,自己现在的位置已经脱离了拉贡自由好的话,到晚上的时候,自己应该能够进入到敢猛地界了吧。
脖子上的汗毛一下子竖了起来,龙烈血想都不想,一个侧身就滚了开去。
两根细小的东西出现在龙烈血刚才蹲地方的树干上。
是谁?能接近自己到如此距离还不被自己现?一个侧翻后,龙烈血已经持枪在手了。
四周的树丛一阵响动,龙烈血放下了枪,那一刻,他知道,只要自己再有什么异动,早已埋伏在周围的那些人就不会再用无声的吹箭对付自己了……
一根根黝黑的枪口从树丛中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