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要逃走,对方的伤亡势必不可避免,而在这种情况下,糊里糊涂的就干掉几个用枪指着自己的警察,自己实在是难以接受,就是要干,也要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啊,天河这个家伙可是一直把当一名罪恶克星的警察当作自己的人生目标。
“举起手来,听到了没有?”那个警察又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刚才龙烈血下手很有分寸,这个时候。那些被他放倒在地上的警察已经挣扎着站了起来,每个人都拿出了手枪,指住了龙烈血。
龙烈血苦笑了一下,自己今天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么多枪同时指住的吧。
“举起手来,再不举起手来我就要开枪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警告了,要么举起手来,要么眼前的这些警察就一定会出现伤亡?在脑子里权衡过各种念头之后,龙烈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举起了双手。这一次的举手,是龙烈血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龙烈血刚刚举起手,两名在一旁的警察已经动作麻利的两声为龙烈血铐上了手铐。并且动作有些粗暴的把龙烈血按在了停在一旁的一辆警车上搜身,钱夹,手机,宾馆钥匙,这就是龙烈血身上的所有东西。
龙烈血镇定的看着刚才叫自己举手的那个警察,“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为了避免事情弄到后面不可收拾。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让我打一个电话,我只需要十秒钟的时间说一句话就够了。”
无论有什么事,龙烈血都相信。只要自己按照隋云留给自己的电话号码打一个电话,那都可以迎刃而解,如果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眼前的问题,那么又何必要让眼前这些执行任务的警察流血呢?与生命的价值比起来,自己暂时受一点委屈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正是有这样的考虑,龙烈血才把手举了起来,任由对方把自己的手铐上。
那个警察冷笑了一下,有些惊讶的从上到下打量了龙烈血一遍:“你现在还想打电话?可你的电话已经坏了该怎么打呢?”说到这里,那个警察拿过从龙烈血身上搜出的手机使劲儿在枪把上一磕,手机就碎成了两片。“不好意思,在刚才的抓捕行动中把你的手机给弄碎了。你的身手很不错,我们的六个便衣一时大意倒差点让你给跑了!你想不想叫律师呢?你以为你是在美国吗,给我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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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警察粗暴的把龙烈血推上了一辆警察后面的小车厢,那个小车厢一看就是专门用来押运罪犯的,窗户和车厢都用钢板加固过,在上车的时候,龙烈血两边的腰眼被刚才抓他的两个中年便衣重重来了一下,一个人在他耳边骂了一句。“妈的,你还挺有两手的,你这个奸杀小女孩的狗杂种。”
车厢的门被关上,并被人从外面锁了起来,龙烈血咬住了牙,一声都没吭,到了这个时候,他更要把事情给弄清楚了。
警察动了起来,所有的警察都上了车,随着警车上警笛的呜鸣,两辆警车驶上公路,一瞬间就消失了,而在紫薇她们学校的校门口有幸目睹了这一过程的几人在惊讶了半分钟后,也各自散去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刚刚他们目睹到的那一切,最多,只不过是和亲人朋友同事饭后的谈资而已。
对不起了紫薇,今天的晚饭我大概要失约了!龙烈血坐在车里,看着紫薇的学校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淡淡的想着。
申海第一看守所坐落在申海的西市区靠市中心的位置,四层楼的灰色的桶状建筑看样子已经有好些年头了,配合着看守所桶状建筑的外面高高的院墙更是让人觉得有些压抑,与看守所仅一墙之隔的,是申海市警察局。
龙烈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来到这样的地方,当看守所内的大铁门缓缓打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红色大标语出现在龙烈血眼前的时候,龙烈血就知道目的地到了。
在来这里的路上的时候,小车厢前面的观察孔内一直有人在冷冷的盯着他,但龙烈血表现得却很平静,龙烈血的脸上古井无波,但他的眼睛却如今天的天气一样,透出一种阴暗的深沉。
没有人知道龙烈血此刻心里想的是什么?
车停了下来,不到十秒钟,小车厢的门被打开了。
“出来!”外面一声冷喝。
戴着手铐的龙烈血下了车,地面上有一滩雨后的积水。
“看不出,你还挺镇定?”刚才在车上一直通过观察孔监视着他的一位警员冷笑了一下,“到了这里,你就老实一点。别打什么歪主意了,快走!”
龙烈血被人推搡了一把,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夹着龙烈血的手臂,两人在前,两人在后,押着龙烈血向那栋桶型建筑走去。
龙烈血一声不吭。
在上到二楼的时候,抓捕他的那些警察才向他出示了《拘留证》,并在他面前读了一遍。
“……犯罪嫌疑人龙烈血。因涉嫌在东元历月17日下午生在我市江迎区淮口东路帝王会所内的幼女奸杀案……经上级主管机关批准,特对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