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立刻想到修行界上许多残忍的事,而“杀人灭口”四个字更像是魔鬼的诅咒,令他颤栗及恐惧,。他见刘煜悠闲的负手,脸上时阴时暗,一种恐怖的意识直上心头,他实在不知道如果拒绝此人,自己会遭到怎样的处置?好半晌,他才下决心,咬着牙道:“好,我跟你合作,不过……你到底是谁?”
缓缓点头,刘煜优雅的道:“我叫‘刘煜’,在中土修行界有一个‘血刀’的绰号!”
弥次郎兵卫咀嚼对方“血刀”两个字,终于,他透悟了。惊骇的脱口道:“你……你是刘……刘煜?那个单枪匹马就将我们新选组杀的七零八落的中土高手?”对从某种程度上说是灭了真选组前身新选组的刘煜,弥次郎兵卫的恐惧可谓是深入骨髓,他慌张而恐惧的跄踉退后,把床边的三把武士刀“乒乓”的撞坠落于地!
刘煜又变得冷冷的道:“你不必太紧张,弥次郎兵卫。。只要你别玩花样,你就可以长命百岁的。”
弥次郎兵卫吓得连尿都快流出来了,慌忙的道:“不……不敢,小的不敢,小的……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在您老面前耍花样……”
刘煜恬淡的一哂,道:“我还是相信自己比较保险些!”“些”字还在舌尖小打着转。刘煜蓦然右掌倏一伸缩,已在弥次郎兵卫胸口连点二次。
弥次郎兵卫只觉心中一凉,继之一痛,他不禁吓得面青唇白,上下牙床捉对发抖,惊恐万分的道:“你……你……你要杀了我?”
刘煜冷然一哂。道:“我真要杀你,你现在还能说话吗?你放心,那只是一种禁制!我潜伏了两道真力在你心脏里,一年半载还不会发作的!”
弥次郎兵卫怔了一下,神色微松,但还是异常紧张的追问道:“那一年半载以后呢?”
刘煜嘴角一撇,道:“如果置之不理的话。一年之后真力就会爆发,让你心裂而死!我向你保证,这天下的修行者虽然很多,但除了我,却无第二个人可以解开这种禁制,这意思你明白吧,弥次郎兵卫?”
弥次郎兵卫大惊失色,魂飞魄散的大叫道:“我……我……我知道……知道……”
冷冷一笑,刘煜道:“好,反正命是你的。我的独门手法自己了解得很,想不想活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弥次郎兵卫呆呆的站着,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茫与怆然,冷汗涔涔,他痛苦的道:“我……您想我怎么跟您合作?”
刘煜平淡的一笑,其他书友正在看:。道:“只要你照我的意思去做,事成之后,我自然为你化解真力,现在,你首先要做的是,找到两个红袖章!”
弥次郎兵卫的面皮抽搐了几下,畏畏缩缩的走到床边,从床头柜里摸索出了两个红袖章。大约是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和之前说过的话有些不符,他很怕刘煜会因此怪罪他,敬上红袖章的时候,几乎就要哭着给刘煜跪了。
刘煜倒是没有在意弥次郎兵卫之前的不老实,满意的笑了,接过红袖章套在自己的左臂上,挥手道:“走吧,带我到御庭番众的驻地!”
弥次郎兵卫无奈的点点头,沮丧着脸尾随刘煜离开了这件屋子。
靠着外缘的几幢楼房,窗户全微微启开,由里面透出晕黄的光芒,每个窗口都有几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仔细的向外面注视着。此刻,天已大黑,加上一片蒙蒙的暮色,显得迷迷漾漾的,让人分不清是真是幻。
弥次郎兵卫有些紧张的低声道:“刘先生,前面就有一处卫哨,他们可能已经发现不对劲了,这附近的我都认识,可以应付过去,别处我就没有办法了。”
刘煜微微一笑,道:“你尽量就是了……”
只这句话的功夫,蓦然“砰砰砰”的清脆单音速响了数声,有好几幢房子的木门被大开,钻出来十多个彪形武士,他们个个手提武士刀,凶神恶煞般,飞也似的朝着刘煜二人站着的位子涌了过来。
刘煜以眼示意,弥次郎兵卫混身略为颤抖,猛一咬牙,横了心,他上前两步,一副天崩下来有他承担的样子。
那些围上来的武士,已看清弥次郎兵卫,为首的一个浓眉大眼的武士“呸”了一声,叱道:“弥次郎兵卫你搞什么鬼?今晚你又不当班,不去做你的春秋大梦,跑到外面闲逛干什么?”
弥次郎兵卫刚刚近上两步,故意哈哈一笑,却笑的不太自然,扯开嗓子道:“你们干嘛,发现奸细了?一个个紧张兮兮的,真是见不得大场面的小角色。”
为首的武士怔了怔,大吼道:“弥次郎兵卫你这混蛋吃多了芥末了吗,居然敢调侃起我来了……哼,你后面那个家伙是谁。怎么眼生得很?”
弥次郎兵卫大咧咧的站着,毫不迟疑的道:“你们这几个大眼不识泰山的混蛋,这一位可是‘御庭番众’的重要人物呢!”
又是一呆,为首的武士疑惑的道:“御庭番众不是住在西边吗?跑到咱们这东边来干什么?而且……”
弥次郎兵卫不等他说完话,哼了哼。凑近一点,故做神秘的道:“这是他们自己的地盘,他们是来帮咱们搜巡的,算是尽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