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是戏演的很成功。也不是赵武卓的赞誉。而是他清晰的感觉到有几丝信仰之力穿过空间被他的信仰法则吸收了。
刘煜猜想这应该是现场围观的人群中已经出现了几个自己的粉丝了!不过根据吸纳的信仰之力的情况来看这几个粉丝还只能算是最低级的“信徒”远远还达不到“狂信徒”的境界。
可即便如此刘煜依旧很兴奋因为这至少证明了他的想法没错。即使不用建立教派他也可以招收信徒培养她们的信仰之力!以后一定要加倍努力争取早ri做到信仰如海。源源不绝……
刘煜的兴奋像是感染到了其他人不论是演员还是职员甚至就连徐琴这样的围观党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状态极佳。赵保岗乐得看到这种情况趁热打铁的一连有拍摄了好几场戏。甚至在钟小满完成了自己的戏份过来找刘煜后他还高兴的建议说要趁着ri出的当儿来一场两人的对手戏。
钟小满自然是愿意的在赵保岗大声吆喝、指挥旁人布置场景时。她拉着刘煜跑进化妆间换装妆。
……
清晨鸟雀的啁啾穿过窗子传进了耳朵。与其说是早便醒了倒不如说是彻夜未眠。东方不败微微睁开眼睛依然清明的双眸看着厚重的床幔看着面绣的的花纹突然觉得讽刺。
皮肤再细腻长相再柔美纵使红妆裙裳他依然有着一颗比任何男人都要来得霸气狠厉的心。即便他拥有最高明的武功。也掩盖不了心里最深处的自卑。
一年四季他身的衣服都是那样的厚重却暖不了那颗心。不容任何人近身不仅仅掩盖那个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也彻底将他包裹起来。与世隔绝。
曾经他以为他生存的目的就是修炼武功。称霸江湖。可到底他也只是个普通人。纵然已经天下第一东方不败却不似原来的洒脱。即使已经称霸武林东方不败竟不如曾经的自在。
之间种种却只因为一个叫朱厚照的男子一个……本该早就被他一掌击毙的男人在几个时辰前对他说的那句不像情话的情话:“那两件婚服若是我们穿会不会比他们更般配?”
笑傲江湖?!东方不败清冷的脸出了丝丝波动情之一彻底羁绊住了他让他如何挣脱……
耳边传来一个细碎的声响东方不败神sè一冷随手抽过床边的衣服裹在身劈碎了床幔冲了出去。没有拿出他惯用的银针白皙纤长的手指微微弓起狠狠的朝着来人的脖子抓去。可那人却不见躲闪而是回头灿烂一笑东方不败对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时手变了方向轻轻放在对方肩可身子却是收不住直接撞了去被来人抱了个满怀。
“东方这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对我投怀送抱吗?”朱厚照有些不舍的在东方不败的身蹭了蹭在那人用针戳他的时候及时放手站直了身子伸手整理男人身微微零乱的衣服。
东方不败冷着脸:“本座说过莫要进来。”
朱厚照却不接话自顾自的回身取了毛巾:“我给你端水来了洗洗脸吧等会儿开饭。”
多年的教主生活让东方不败习惯了有人伺候此刻也不执着神情淡漠的掬了水洗了脸便心安理得的让朱厚照帮他更衣。
见东方不败一副大爷的模样朱厚照眯起眼睛笑笑倒是心甘情愿更有些乐在其中。
更完衣朱厚照没有走而是寻了地方坐下。原本东方不败的寝室惯是不让人进所以除了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便只有一个矮矮的软凳。东方不败坐在桌前透过镜子看着后面的朱厚照突然觉得那个颀长的身子坐在小凳子……怪委屈的。
“明天你去搬把椅子进来。”东方不败拿起了眉笔声音淡淡。即使不回头他也能想象得到那人脸灿烂如朝阳的笑会有多耀眼。
感到朱厚照的靠近东方不败微微抬头手一空温润的指尖扫过手背的肌肤那人已经将眉笔捏在手。
“我替你画。”朱厚照弯下腰看着他。两人距离近道。呼吸可闻。
东方没有答话只挑了挑眉朱厚照便当他已经同意右手执着笔左手轻轻地扶着东方不败的脸颊手微动画得是无比用心细致。
掌心的温度热得有点吓人。
眼尖的看到看似专注的某人微红的耳根东方不败的心情突然好起来。轻轻勾起唇角感觉到那人耳根的红似乎要蔓延到脸。这让他嘴角弯的越来越接近笑的弧度。
“没画好。”毕竟是第一次为人画眉朱厚照自然是不如东方教主画的好看。
东方不败照了照镜子画眉这些事情他本就不是很在意这人能有为他描眉的心思便是好的。画的如何倒也是其次何况也不难看:“尚可。”
朱厚照听了这话挠挠头权当眼前的男人在安慰他。将眉笔直接揣进了怀里朱厚照笑嘻嘻的蹲下凑近了绯衣男人:“以后我天天来给你画好不好?多练几次我一定可以画好的。”
东方不败哼了一声偏过头在朱厚照看不到的地方笑暖了眉眼。
现在教中的大小事务都被东方不败分派了出去。他是喜欢唯我独尊的感觉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喜欢拿些买菜做饭、修屋建房之类的事情把自己烦死。
每天午还是例行的练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