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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因为我已经决定要脱离事务所了!”“猎犬”神态恭敬的匍匐在刘煜脚下道:“我只想成为您一个人的猎犬!”
眼神淡漠的看着“猎犬”的后脑勺,刘煜轻声问道:“为什么?”
抬起头,“猎犬”毫不隐瞒的诉说自己的盘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良禽,本就会择木而栖的!我自认是一个人才,也认为刘少能给我一个更加广阔的舞台……”
刘煜不为所动的继续以淡淡的腔调问道:“你凭什么认为我有这个能力?”
“因为您是真正的太子!”“猎犬”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在刚刚接到绑架您的任务时,我还以为您就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富二代而已。可是深入调查后,我才震惊的了解到您家族的强悍……”
刘煜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虽然他知道,如果有需要的话,脚下的这条“猎犬”绝对可以拨开他记忆中的迷雾,让他回忆起关于身世的信息,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种潜意识里迸发出来的排斥感,让他不愿意听“猎犬”描述他彪悍的家世。
不着痕迹的,刘煜转移了话题:“如果你真是有意投效我的话,那为什么还要开展绑架行动,用计引走了我身边的警卫?”
“猎犬”有些讪讪的说道:“我原本是想通过绑架这件事来证明我的价值,可惜却失算了,我低估了刘少您的睿智和警觉性……”
对“猎犬”的马屁置若罔闻,刘煜淡淡的问道:“你说脱离就脱离吗?你所属的事务所不会找你的麻烦?”
“当然不会啦。”“猎犬”似乎有些不解刘煜这么问的目的,面带疑惑的说道:“事务所虽然不是正式注册的正规公司,但也绝对不是中的诡秘组织。我们这些成员都是受雇与它的,并不是被培养出来的死士。我要想离开事务所,只需要赔付一笔钱就没问题了!”
“这么简单?”挑挑眉,刘煜追问道:“你来上海不就是因为害怕事务所的责罚而准备将功赎罪吗?如果你和事务所之间仅仅只是雇佣关系,那怎么会这么在意?”
“猎犬”毫不心虚的张口解释道:“刘少,您是不知道,我工作的这家事务所相当的资本家!不但每件案子的抽成高达百分之六十,而且还制定了任务失败后的处罚条例。就以您为例,事务所会直接从我的户头上扣除两百万人民币以作为罚款。
最让人气氛的是,这笔钱并不会赔付给雇主,而是落进了事务所的私人腰包!两百万人民币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一笔数目,我当然会心疼,于是才想着来上海将殷茵姐的红杏出墙案件调查清楚,以弥补损失!”
顿了顿,“猎犬”的神情中浮现出了一丝对权势的热切:“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竟然能在这里见到刘少您……区区两百万买一个无限美好的前程,值!”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刘煜冷声道:“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那种王八之气一震即告弟无数的逆天级牛人,我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拥有可以让人一见效忠的无敌领袖魅力!对于如果不能保证他们的忠诚度,那么我是宁缺勿滥!”
怔了怔,“猎犬”抬眼道:“刘少,难道您没有自信得到我的真心效忠,也没有能力压制我的背叛之念?”
虽然知道“猎犬”这是在使激将法,但刘煜确是心中一动,一道不知从何而来的灵光让他感觉自己似乎真的能够做到“压制”别人的背叛之念!
我要怎么做才能实现这一目标?!……
恍惚中,刘煜感觉一根冰凉的“丝线”从自己的眉心延伸而出,直奔“猎犬”而出,在对方好无所觉的情况下“钻进”了对方的脑袋。
借由这么一根丝线,刘煜似乎看到了一颗“种子”被埋进了“猎犬”的脑海里,并且渐渐生根发芽。
“看”着慢慢发育成长的“秧苗”,刘煜莫名的有了一丝了悟。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确信,一旦这“秧苗”变成大树,那么“猎犬”就再也不可能背叛自己!
发现“秧苗”生长所需的唯一养料就是从自己眉心延伸出去的精神力后,刘煜再接再厉,毫无保留的将精神力灌注过去。
可惜,刘煜高估了自己的精神力强度,也低估了那颗“忠诚之树”的贪吃程度!
为山九仞,可不能功亏一篑!
已经有些头晕目眩的刘煜,奋起余勇,不顾涸泽而渔的危险,将所有的精神力一股脑的都输送了出去。天幸后关头,“忠诚之树”催生成功!
面色苍白、精神萎靡的刘煜软倒在沙发上,吓得貌似对整个“植树”过程一无所知的“猎犬”跳了起来,半扶着刘煜道:“刘少,您怎么了,需不需要找医生?”
虽然现在眼花耳鸣,但刘煜依然能够清晰的发现“猎犬”的改变。如果说他之前的表现还有一丝油滑的话,那么现在就是绝对的恭敬!
竟然真的有效?!
刘煜有些虚弱的半靠在背垫上,看了看跪在自己身边、一脸紧张关切的“猎犬”,突然问道:“你立刻回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