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见刘煜眉间没有一丝愁思与不舍,不禁哀婉的问道:“哥哥对这个家就没有一丝留恋?”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刘煜摆出胸怀天下、悲天悯人的样子,装腔道:“心中有天下,天下便是我家。≧,..”
武松一夜未睡,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方金芝被他吵得难以入眠,踹了他一脚:“给我老实点,你要是想哥哥了,就去东-京城看他,又不是不认得路。”武松这才彻底老实了。
刘煜走后,武松每日都盼着刘煜的家书,刘煜离开一个月后寄来一封信,只几个字:安好,勿念!
武松本想去京城看刘煜,但方金芝恰在此时有了身孕,即将为人父的武松心情很激动,谨遵大夫和丈母娘的嘱咐,怀孕头三月是危险期,得小心照顾着,马虎不得。
武松在家照顾方金芝,等过了三个月危险期,这才又起来去东-京城的打算,方金芝体谅他,同意放行。武松单人一马就上路了,风餐露宿半个月到了京城,两眼一抹黑,竟然不知道到哪里去寻哥哥,找了家旅店住下,日日在街上瞎逛,东-京城那般大,找个人岂是那么容易的?!
武松也找人问过,他们都没听过武大郎这个人,武松在京城荒废了半个月时光,银子也花了个光,只得无功而返。武松为此事唏嘘好久,那方金芝点拨他去问问知县,兴许能知道刘煜下落。武松不喜知县,但为了哥哥还是去了。
知县一直关注着刘煜。自然知道,见武松来了。热情相迎,提起刘煜。他一副与有荣焉的骄傲模样,把武松气得够呛。刘煜现在专门给皇帝炼丹,又因他善蹴鞠,很得皇帝喜爱,每日带在身边,还恩赐了个府邸给他。不知道哥哥情况如何时,武松每日都想着去京城找他,如今知道哥哥过得很好,他反倒没有了去找他的迫切心思。
又是一年寒暑过去。武松当了爹,去东-京城的念头更淡了,刘煜的家书也由一个月一封到后来半年一封,信上永远只有那四个字:安好,勿念!武松对家书的期盼也越来越淡,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武馆上,上门学武的弟子队伍愈加壮大。
武松不再是那个整日牵挂哥哥的弟弟,他变得成熟起来,有了家庭观念。有了事业心,他懂得了自己身上的责任,知道要克制自己的脾气,不再一喝酒就闹事耍性子。他懂得了怎样维系一个家庭,他敬重自己的妻子,将她看作平等的人去对待。他宠爱自己的儿子,却并不溺爱。他孝敬岳父岳母,将他们视作亲生父母。
三年后。当武松第二个孩子出生的那一年,刘煜回来了,以郡王的身份荣归故里,这是大宋自开国以来,第二个异姓王,以阳-谷-县为中心,连同其周围的几个县并成一个郡,称为武城郡,作为刘煜的封地。
刘煜一身黑色锦袍,上锈金色龙爪,头戴金冠,这个小地方没见过郡王这等尊贵身份的人,路两旁跪满百姓,众人颤颤巍巍不敢抬头。石宝被刘煜任命为武城郡太守,掌管城内大小事宜,原阳-谷-县知县被免去官职,永不录用。
刘煜故地重游,回到家中,得了消息的武松一家人出门相迎,见到刘煜,众人作势要跪。刘煜上前托住要拜的武松,武松却执意要跪,“武松是跪哥哥,不是跪郡王。”刘煜这才松手,待武松跪完,刘煜双手扶起他,“好兄弟,又壮实许多……这两个就是我侄子吗?”刘煜抱起其中一个,低头又去看被方金芝包在襁褓里的婴孩。
刘煜在家里过了个年,白天陪武松一家人,晚上在书房里和自己招募的幕僚等人商量武城郡的政事,刘煜的总方针一是建城,搞好内政,二是网罗天下人才,刘煜熟读过水浒传,知道哪些人可堪重用。
刘煜待到正月十五就得回京,皇帝只给他放了个年假,明明有了封地,但皇帝不让他久留,这皇帝越来越依赖刘煜,这不是个好兆头,朝中大臣们都有这个共识,但谁敢提出来?!不仅是皇帝看重刘煜,连蔡太师、高太尉都与刘煜来往密切,朝中三大巨头都站在刘煜这边,谁敢说刘煜一个不好来?
这三人日日被刘煜用丹药养着,可离不了刘煜,他们就怕刘煜有了封地就不回来了,可不给封赏吧,刘煜不肯炼丹可怎么办?还是乖乖听这祖宗的话,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当菩萨一样地供着。
又过了三年,武城郡势力扩张到两个郡的范围,百姓逾百万,拥兵十万,帐下文有朱武、吴用、公孙胜、萧让,武有卢俊义、王寅、王进、林冲、鲁智深、邓元觉、厉天闰等人。刘煜见时机成熟,不愿从封地返回宫中,皇帝三道金牌诏令命他回京,刘煜弃之不顾。
皇帝一怒之下发兵捉拿刘煜,却不知刘煜这几年早已成了气候,征讨的十万大军久攻不下,反倒吃了败仗,皇帝盛怒之下尸横遍野,寒了臣子的心,也彻底失去了民心。
刘煜趁机起兵,五年定鼎天下,颠覆了整个《水浒传》的命运轨迹,在登基大典上,刘煜感觉到了幻境的松动,也隐约感应到了激发“幻之法则”形成幻境的那件宝物的本体!就在刘煜尝试着要接触宝物本体时,幻境整个蹦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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