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是许攸!”曹操倒也没有隐瞒:“本公的两个儿子和家眷在戏志才先生的安排下已经秘密的潜伏起来,只等时机来到,就会为本公和他们的哥哥报仇……”
刘煜很是不屑的打断他的话:“孤儿寡母,再加上一个穷酸,也配跟我一朝王爷提‘报仇’二字么?”
“哼哼……”曹操哈哈笑道:“本公的安排岂会那么简单?随行的不但有五百死士,更有豫州金风细雨楼的仲长统和六分半堂的夏侯商元暗中照应,你就准备寝食难安吧……”
刘煜也禁不住的大笑起来。仲长统和夏侯商元?那可不都是我的人么,这下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你笑……什么?”曹操的目光开始黯淡,话也不顺,看来时候快到了。
刘煜不准备瞒他,不过为了保密,刘煜用上了传音入密:“你知道么,仲长统和夏侯商元都是我的人,只要戏志才和他们联系,他们就会设局将你的儿子送到本王的面前的!你说,本王能不开心的大笑么?哈哈哈……”
曹操瞪凸着眼球,半张着嘴巴,双颊的肌肉往上吊,就那样俯卧着瞪视刘煜,说不出他的面部上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但却有些微的不信,明显的不甘,强烈的痛恨,与至极的绝望……
这些,并不能丝毫令刘煜兴起任何情绪上的波动,他用不着再上前细看,他知道一个死人会是一种什么模样。如果没有人来移动他的话,曹操就将以这副姿态一直摆到腐烂了……
这时。周围的曹军终于清醒过来,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呼喊。疯狂的向刘煜扑来。听得出,也看得出,他们对曹操的确非常的忠心,既然如此,刘煜就更加的不能留着他们了!
腾身而起,刘煜将已经点燃的信号弹抛飞上天,在烟花的辉映中,刘煜有如一头巨鸟般呼轰翻斜,“百步神拳”挟着万钓之力扫向敌群。那些向刘煜猛冲而来的虎豹骑等死忠于曹操的将士们,但觉狂飚推压,根本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在连续急响的“碰”“轰”声中,十七名曹军将士的躯体已骨碎肉溅的被砸上了半天!
人如闪电,刘煜倏然飞扑,纵横扫击,身形之快,直已到达匪夷所思的地步了。身周的敌人们固然向刘煜拼命攻击,但不是被刘煜一剑割喉便是被他震上天空,连衣角也末沾到一下。而刘煜这往来攻杀的凌厉与凶猛,却使曹军将士吃尽了苦头。一时之间,只见血肉横飞,人体抛翻。哀号惨呼之声应合着尖嗥悲嘶,场面凄怖无比!
刘煜展开身法。有似一抹流光,倏然往来。而每次来回,他的倚天剑全映勾着银芒如电,带起千百条莹亮刺目的匹练,有时却展现成一团团的光弧,更有时变化成不规则的,四射蓬飞的芒焰,威力浩荡,无可言喻!
这柄倚天剑,在刘煜的手中,已不像是单纯的一柄宝剑了,滚滚翻翻,汹涌激荡,仿佛狂风横扫,怒浪澎湃,而光闪辉耀,流芒旋回,那等匪夷所思的力量,若非亲见,有谁敢相信这竟是一个“人”所能施展出的本事?
溜溜的鲜血随着剑影溅射,声声的哀号在掌力的挥击中萦绕,人体摔抛着,碎肉飞洒着,断矢残箭夹杂着兵刃纷纷坠跌,这片刻之间,刘煜就已经让这片地方成了修罗屠场!
远处渐渐响起了沉重的马蹄声,刘煜知道,太史慈和严颜已经率领一万精骑攻来。如今曹军方面的主帅和高级将来都已经被他斩杀一空,刘煜看他们还怎么组织起有效的防守反击!
刘煜“唰”的转身,反手几十剑将在同样听到马蹄声儿惊惶的狼奔豕突的二十多名曹军士兵刺死,在热血与号嗥的交杂中,他向营门闪身而去。
就在这时,一声惊天动地的震响已突然传来,“轰——哗啦啦”,刹那间烟尘弥漫,灰土扬天,碎石砖屑加杂着四裂的木块飞扬,曹营的沉厚木门已经被轰塌了!震天的杀喊声出自刘煜军将士们那嘶哑激昂的嗓门中,大批的骑兵手舞马刀,奋不顾身的由残缺的门窟窿里涌进,为首者,正是太史慈和严颜两人!
“王爷,臣等没有来晚吧?”远远地看见刘煜,太史慈兴奋的大喊道。
“没有!”刘煜冲他摇摇头,一挥手,道:“向里攻,灭了曹军!”
刘煜一马当先,领着杀过来和刘煜汇合的太史慈等人又朝内闯去,在他们进行中,刘煜也欣慰的听到了严颜调派军队,准备围杀曹军的喧嚷声!
刘煜带着太史慈犹如猛虎出柙一般冲到了曹营中军,刚到一空坝,迎头就是数百支利箭。刘煜长笑如啸,倏闪飞射,利箭全数落在他身后,射箭的曹军士兵见状之下,方待惊慌的拔出兵器拒敌,但刘煜的倚天剑已在六十六条光影暴起猝旋中,将六十六颗敌人的脑袋削得滚滚遍地!
太史慈同样是暴扑而出,点钢枪抖手就是一百一十枪,宛似天崩地裂般自击向四面八方!
杀声震天,叱喊如雷,只见人影奔掠,追搏驱斗,有刘煜军的精骑,也有曹军的所属,他们或者簇拥在一起硬拼,或者捉对儿厮杀,或者追逐砍劈着,或者以少战多与以多围少,形形色色,莫衷一是!
虽然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