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口村这个地方是天河帮帮主黄伯流的家乡吗?据说黄伯流对这里很是照顾。而且这里的百姓也都对朝廷抱有敌意的,那我们干脆就用这些百姓来逼黄伯流上岸!”
听了刘煜的话后,樊丽花有些迟疑的说道:“夫君,你的意思是……”
刘煜知道樊丽花的疑问。当下很是肯定的帮她确认道:“我的意思就是将河口村的村民聚集起来。然后让他们中间的一个人去湖中通知黄伯流。告诉他,如果他不自己上岸,那么我就杀光这些村民!”
刘煜的话音刚落,许褚就哇哇大叫道:“相爷,你这么做也太卑鄙、太无耻了一些吧?!”
这一招虽然的确是很卑鄙、很无耻,但对那些自诩为仁义的人物却很有效果。没有再理会那个还在不满的嘀咕的莽汉,刘煜看着樊丽花轻轻地问道:“宝贝儿,你觉得呢?”
樊丽花微微一笑。说道:“妾身倒觉得这么做没什么不妥!不过,夫君。如果黄伯流弃这些村民于不顾那该怎么办呢?”
刘煜冷冷地一笑,沉声说道:“我是不会允许自己的领地上还有对我怀有敌意的人存在的!”
刘煜语气中的杀气让樊丽花的眉头跳了跳,但她并没有出言反对。反而是历史上有名的“杀神”许褚有了些妇人之仁:“这不太好吧,相爷!那些村民都是无辜的,他们只是受了黄伯流的蛊惑而已,只要我们悉心教化,相信他们一定会成为相爷治下的顺民的!”
“我没有那个时间来专门教化这区区数百人!”刘煜狠狠地说了句,然后语气转缓的说道:“不过我可以给这些村民一个机会,只要他们愿意臣服,那我自然就会放过他们,否则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许褚见刘煜态度坚定,于是就曲线救国的对樊丽花说道:“夫人,相爷这么做是不是太残忍了,这可对相爷的名声不好呀!”
在“战天诀”的锻炼下也有一颗铁石心肠的樊丽花不以为意的说道:“我不觉得夫君这么做有什么残忍的啊?既然不肯归顺与夫君,那自然就是敌人了,而对付敌人就得这样!‘防患于未然’‘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有什么错?至于名声,哼,这地方现在已经戒严了,随便我们做什么外界都不会得到消息的!套夫君说过的一句话:历史总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
许褚再也说不出话来,而刘煜自然也不会理他,在亲了樊丽花一口后就命令左冷禅将河口村的村民都召集起来。一阵鸡飞狗跳、喝骂哭喊后,数百村民在背嵬军的驱赶下聚集到了村中的一块空地上。
等到村民们安静下来后,刘煜才慢悠悠的走过去,跳上了一张从别人家里搬出来的红木方桌。冷冷地眼神在人群中扫视,虽然没有人敢与刘煜对视,但在他们垂下眼帘之前,刘煜就从他们的目光中看到了愤怒、怨恨、慌张和恐惧。
“谁是村长,出来回话。”刘煜没有蕴涵任何情绪的声音响彻全村。
人群一阵骚动,接着一个看起来年过七旬的老者以不符合他年龄的矫健步伐向刘煜走来,在离刘煜两丈远的时候就被鸾凤卫拦住了。这个身体健康却不会什么高深武功的老者顺势站定,仰首直视着刘煜道:“河口村村长黄仲流见过相爷。”
他这种毫无礼貌的态度惹恼了鸾凤卫。两个姑娘正要忽视他的年纪给他一顿教训时,却被刘煜挥手阻止了。刘煜看了这面不改色的老头一眼,问道:“你叫‘黄仲流’?和黄伯流有什么关系?”
一般说来。这古代名字中含有“孟季”“伯仲”的不是同胞兄弟也是同宗兄弟。果然,黄仲流听了刘煜的问话后就以傲然的姿态回答道:“天河帮帮主黄伯流正是家兄!”
刘煜点了点头,然后对这个似乎很以黄伯流为荣的黄仲流说道:“你可知道你兄长现在已是朝廷的钦犯,如果你知道他的下落,就赶快告诉本相,也免得到时候受到牵连!”
黄仲流不出刘煜所料的哼了一声,骂骂咧咧的说道:“什么钦犯啊。伪朝廷的命令也能作数吗?”
看他那样子刘煜知道再多说也是没用的,所以也就没再理他,只扬声对人群说道:“如果有谁愿意告诉本相黄伯流及天河帮的下落。那本相是重重的有赏!”
刘煜的话并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村民们依然垂眼默立着。面对这种情况,刘煜不由得稍微皱了皱眉头,而黄仲流却大笑着说道:“刘煜。你不要白费力气了。除了老夫。没有人知道我兄长他们的下落!”
他的这种说法恐怕是想要保护其他的村民吧,刘煜是一点都不信的,不过刘煜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淡淡的对村民们说道:“相信你们都听说过本相的名声,也应该知道在本相治下的百姓都是安居乐业的,现在本相给你们个机会,凡是愿意归顺朝廷的就站到本相的左手边去,本相对前事一概既往不咎。否则的话。哼……”
充满威胁意味的话终于让死水生澜,人群开始骚动起来。而这时候黄仲流却突然大声说道:“虽然刘煜你残暴嗜杀的名声天下皆知。但却从来没有人说过你残杀过普通的老百姓,反而对普通百姓非常的好,老夫才不相信你会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