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惊喜地看着刘煜,急速的说道:“平时我们也有把军官们的坐驾交给士兵练习骑术,所以最多三个月他们就能上马杀敌!”
看着赵云那殷切的眼神,刘煜不由得升起了成全他们的念头。于是道:“明天你到我这儿拿道手令去见郭嘉,将你们需要的战马领走。记住,你们最多只有三个月时间!”
“多谢师父!”赵云的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我们一定会为师父训练出三支精锐骑兵来的!那弟子就不打扰师父了,恕弟子先行告退!”说完就兴冲冲的向黄叙和太史慈消失的那个方向跑去。
依刘煜看他一定会先用冰水把那两个小子淋醒,然后再告诉他们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
“夫君,你喝了那么酒真的没事吗?”樊丽花等赵云跑开了,才有点担忧的问刘煜。
看她如此自然的就转变了称呼,刘煜也是心中满意,笑淫淫的看着她答道:“我当然没事,若是你不相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回卧室去,我脱光了让你仔仔细细的检查一番!”
“夫君讨厌!”樊丽花骂了刘煜一句后,转身就跑。
就在刘煜感觉樊丽花的应对出乎意料时,樊丽花用“传音入密术”将她那清脆中蕴涵着妩媚的悦耳声音传进刘煜的耳朵:“夫君,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快点,人家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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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如电。一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公孙瓒早在宴会的第二天就带领“白马义从”冒着风雪赶回了辽西,刘煜真为他的手下人感到悲哀。你说大冷天的,你到是妒火中烧的不畏严寒了。可你底下的小兵们怎么办?真是一个不知体恤士卒的长官啊!
赵云、黄叙和太史慈他们三个也是这样的人!在从郭嘉那儿领齐战马后,他们不顾寒冬腊月的立刻就展开了高强度的训练,弄得刘煜一直担心他们手下的士兵会因此而哗变!至于其他的士兵则会在例行训练之后,在当值将领军的带领下为范阳修缮城墙,而文臣们也都被刘虞借调到他那里去帮他处理州事了。
总之一句话,整个幽南地区最闲的就是刘煜和他身边的近卫了!不过按照樊丽花的说法却是整个幽南只有刘煜最闲,因为“夫君你认为保护和看管你是件很轻松的事么”!不过。很快的,刘煜悠闲的日子也到头了。因为乌桓派人来求和了,刘虞请刘煜过去看看。
“本人苏仆延谨代表乌桓族民向刘大人问好,向刘侯问好。”这个身形削瘦、留着汉人常见的山羊胡须的乌桓中年人谦卑的向刘虞和刘煜行礼道。
刘虞看了刘煜一眼,说道:“本大人很不好。你们乌桓王丘力居不但率兵侵占了本大人管辖下的代郡,还在我的辖区内肆意掠夺,你说本大人能好得了吗?刘侯也很不好,他的军队为了保护我们大汉的子民而和你们乌桓骑兵作战,致使近万的好男儿抛头颅洒热血,你说他能好得了吗?”
苏仆延的表情和声音依然是那么的谦卑:“我们的王是受了张举的欺骗,他说幽州盗匪横行,希望我们的王能派兵帮助他讨伐。我们的王念在乌桓和大汉世代友好的份上,这才带着勇士们驻扎在代郡。并谴出数支千人队到幽南各地剿匪。”
刘虞愤怒地一拍案几,吼骂道:“胡说八道!你们既然是来剿匪的,那为什么要杀了代郡太守?你们军中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金银珠宝?”
“因为张举说那个代郡太守就是一个大盗匪。所以我们的王在失察下就把他给杀了。至于军中的金银珠宝那全是取自于幽南各地的盗匪。”苏仆延依然谦卑的解释说。
刘虞是个忠厚的老实人,自然无法应对这样的诡辩,只能气呼呼的指着苏仆延“你你你”的说不出话来。刘煜啜了一口捧在手里的热茶,又叹了一口气,然后为刘虞解围道:“不管怎么说,你们已经给我们造成了莫大的伤害。这是你说和就能和的吗?”
“不错。”刘虞顺着刘煜的话大声说道:“丘力居必须为他犯下的错误付出代价!”
苏仆延立即接口问道:“不知刘大人要我们的王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才肯原谅我们?”
刘虞想也没想的说:“最好他能一死以谢天下!”
苏仆延紧追不舍的求证道:“刘大人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们的王以死恕罪,那样的话刘大人是不是就会跟我们和好如初啦?”
“对。”刘虞又是想也没想的应道。
“那好。”苏仆延将随从身上的大包袱取了下来。从中拿出个一尺见方的木盒并把它递给刘虞身旁的仆人,说道:“想必以刘大人的身份一定会言出必行的吧?”
刘煜暗暗叫糟,果然,当刘虞的仆人把木盒打开后竟吓得浑身一抖,然后面色苍白的对刘虞说:“主人,这里面装了个人头。”
刘虞虽然是文人,但也见惯了死人,他竟接过木盒凑到眼前细细观察。几分钟后,他方才长吁一口气对刘煜说道:“还真是丘力居的人头。”说完就要将木盒递给刘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