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显示了其优越性,随便一运功,很快那些树枝便干了。刘煜生了一堆火,将那块有些破烂的兽皮给垫在地上,就拿了随身携带的干粮在火上烤着吃。
里面火刚升起来,外面雨已经哗啦啦落了下来,木屋也有些漏雨,不过并不严重,刘煜坐的地方还算干净,看着外面的雨势,只怕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刘煜也没什么急事,自然不乐意冒着大雨赶路。即便他有先天罡气可以阻挡雨水,但左右也没有急事。何必费那个力气?!
刘煜刚刚吃了两口面饼,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脚步声很轻,可见此人轻功不凡。大概是从门缝里面看到了里面的火光。那人在外面敲了敲门,开口道:“在下行路遇雨。想要借宝地避雨,还请行个方便!”
刘煜见这人还算礼貌,便起身过去开门,说道:“我也是路过此地。遇上下雨,见此地无人,便借来避雨!这位公子请进!”虽说林中昏暗,不过刘煜还是看清楚了这个人的模样,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容貌颇为俊秀,头上用玉冠束发。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儒袍,腰间悬着一块白玉珏,这大冬天的然手里还拿了一把折扇。不过,江湖中人。以折扇为武器的也是有的,便是寻常的读人,也会弄把折扇玩玩风雅,的确不是很稀奇。
外面这会儿雨下得很大,因此这个青年身上衣服已经淋湿了半边,却是不显得过于狼狈,人依旧很是从容淡定。此人向刘煜道了谢,说道:“在下侯希白,却是要劳烦兄台一二了,不知兄台贵姓?”
刘煜也没料到自己才在蜀道上走了两日,竟是又遇到了一个剧情人物,心里不由惊讶了一下,不过他也算见多识广了,因此心里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便引着侯希白坐到了火堆边上,嘴里说道:“免贵姓刘,单名一个煜字!”
侯希白本性温和,没什么野心,只关心哪里有美人,对天下大势了解不多,故而对刘煜这个定杨军少主无甚印象。他见刘煜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容貌清隽,长身玉立,看着便是一副潇洒磊落的模样,心中便生出欢喜之意来。
总而言之,侯希白此人就是一个颜控,看到长得好看的人,无论男女,心中便会生出好感来。他甚至一辈子都不曾打破因为师妃暄给他留下的近乎心魔一样的禁锢,即便是他得了不死印法,武功也是无法晋入大宗师之境的。
侯希白是个很能讨人喜欢的一个人,他生得风流俊逸,说话也很有技巧,温和有礼,叫人如沐春风,生不出恶感来。此时,他刚刚出师不久,多情公子的名头也仅仅在蜀中比较响亮罢了,在中原知道的人并不多。
侯希白也不是头一次出门,准备得非常充分,这会儿拿出自己准备的吃食与刘煜分享,却是驴肉馅的胡饼,在火上烤了一会儿,便散发出浓郁的香味来。“刘公子是第一次入蜀吧?”侯希白吃了一个胡饼,又取了水囊喝了几口水,这才掏出一张丝帕来擦了擦脸和手,嘴里问道。
刘煜给火堆添了几根树枝,点头说道:“是啊,听说蜀中多灵秀,便过来看看,侯公子是蜀人?”
侯希白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侯某是成-都人,刘公子听口音是北疆人士?”
刘煜也是点点头:“在下生在朔-方,长在雁-门,也就是今年才出来走走!”
侯希白是个很骄傲的人,对于蜀中的那些所谓的武林人士,颇有些瞧不起。武功什么的,倒是次要,主要还是他觉得那些人言行粗鄙,汲汲营营,他不愿与那些人为伍。因此,往往行走在花街柳巷之中,宁愿流连青楼,与那些青楼女子相交。而那些青楼女子,也多以能被侯希白选中为荣,若是能得了侯希白的墨宝,更是能让自己的声名更上一个台阶。
侯希白这会儿见刘煜少年青衫,俊逸不凡,谈吐雅致,首先便有了几分好感,这会儿听说他是今年才出门历练,便开始跟刘煜讲起蜀中的风土人情。这会儿的蜀中,固然汉人也比较多,但是也多有少数民族在其中,尤其蜀中虽说名义上听从朝廷的吩咐,实际上,如今的蜀中,是被几大势力联手把持的。
官府,尤其是主官出自外乡的衙门也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比如说川帮,另外一个便是独尊堡,因此相对独-立,在中原因为杨广征召民夫修运河,修建战船,运送粮食,导致一片民不聊生的时候,蜀中俨然是一片乐土,因此颇为繁华绮丽。
这会儿刘煜稍一打听,侯希白也不故弄玄虚,便跟刘煜介绍起来,然后便说道:“可惜这次我却是要出蜀的。要不然,倒是可以为刘公子做个导游,领刘公子四处走走!”
“能得侯公子这般指点,已经是有幸。哪能耽误了侯公子的事情!”刘煜含笑道。“我也不过是过来转一圈,走马观花罢了。还得赶着过年之前回乡呢!若是下次有暇,再来一次蜀中,那时候再请侯公子做个东道便是!”
“好说好说!”侯希白笑吟吟道,然打开折扇扇了两下。刘煜正巧看见,侯希白手里的扇子大半空白,不过描绘了两三个美人的画像,姿态各异,但是都显出了独特的魅力与风情。侯希白的画眉眼描绘得异常精致,还有些立体的味道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