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卡?我认识你吗?”胖子奇怪的问道。讀蕶蕶尐說網
“回胖爷话,乌图图正是家父。”蛊师一边磕头,一边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乌图图?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胖子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在记忆深处找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乌门师祖是巴托格瓦,家父师从达达尔。”蛊师提醒道。
“哦!你是达达尔的徒孙啊!那算了,把该清理的都清理干净,回去替我问候五师弟一声。”胖子恍然大悟道,既然是同门师弟的徒孙,自己自然不能再为难人家了。
蛊师再次恭恭敬敬磕了九个头,这才抓起自家师弟的尸体。
“胖爷,这人怎么处理?”蛊师看着瘫软在地的袁老板,犹豫着问道。
“唉!我还是心太软,算了,送他一颗噬魂草,随便丢个地方就得了。”胖子叹了口气回答道。
蛊师的身体猛的哆嗦了一下,对胖子口中的“心太软”不知道应该是赞同好,还是腹诽一下比较好。
噬魂草,那是一种只要发芽,就会在人体内疯长,根部带尖刺,不是扣住人肉和内脏,而是直接扣住骨头的毒草。
中了噬魂草,根本就无法用现代医学进行清除,每日凌晨和正午都要受到一次长达十分钟的剧痛,那种痛苦,就好像用一把钝刀,缓缓的,慢慢的刮骨头一样。
当然,噬魂草也可以通过巫医进行解除,可问题是这噬魂草是胖爷下的命令,西疆所有的巫医、蛊师谁敢治?谁能保证今天落在袁老板身上的噬魂草,明天不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火车到站,乌卡带着师弟的尸体和袁老板,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胖子看着全身麻木的老教授,再次取出竹筒,虽然心疼,却坚决无比的倒出了一枚珍贵的祛毒丹,帮助老教授吞下。
这种祛毒丹乃是用七种毒物的精华炼制而成,毒物好找,可炼制方式太过繁琐,炼制一次需要七天时间在边上盯着,错一个步骤就全毁,一炉最多也就是出五颗而已,这一竹节一共十颗,光是老教授身上就用掉了两颗,胖子怎可能不心疼。
“大师,你被蜈蚣咬到……”林教授恢复过来之后,看着胖子连怎么称呼都为难起来。
“没事,这种档次的毒物只配当我的食物,你还是叫我大为或者是胖子吧!唉!竟然碰上熟人了。”胖子摇头叹息道。
林清想了想道:“大……为,你放心,他们如果报警,我一定会为你作证的,咱们这是正当防卫,我到时候会聘请最厉害的律师团队帮你脱罪的。”
胖子摇摇头道:“在西疆死几个蛊师根本不算事,而且蛊师之间的争斗属于隐斗,别说认识了,就算不认识,死了就得认倒霉,如果敢露白吐清,其他蛊师必定群起而攻之,是要灭门的。”
“啥叫露白吐清啊?”林清不解。
“就是告发到官府,也就是你说的报警。”胖子解释道。
“大为,既然你不担心他们举报你,为什么还要叹息?”林清更加不解了。
“袁老板可是付了一百万的酬劳,碰到熟人不好开口要啊!亏了,亏了,不行,我要补回来。”胖子很郁闷的回答道,一把抓起一只熏兔,大口吃了起来。
林清:……
清晨时分,火车到达了终点站,这里是华、夏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也是华、夏的国都上京市。
站台上,一名身材瘦高,戴着眼镜,很有学者风度的中年男子正翘首期盼着亲朋的到来,站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司机、助手、秘书三人。
胖子一下火车就看到了瘦高男子,开心的叫道:“二师弟。”
瘦高男子看到胖子激动万分,张开双臂冲了上去,用力抱住胖子,大声叫道:“大师兄,可想死师弟了。”
男子的三位手下齐齐额冒黑线,这俩人的称呼怎么给人的感觉那么别扭呢!
胖乎乎的是大师兄,瘦高的是二师弟,要是颠倒一下,再来位身披袈裟骑着白马的和尚叫一声八戒、悟空,后面再跟个挑夫,取经团队算是齐活。
“方博士,你……”林清一下火车就见到了上述感人的场面,在看清楚瘦高男子的面容后,吃惊的叫道。
“林老,真巧,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大师兄,我在师门排行老二;师兄,这位是……”方远笑着介绍道。
“老教授和我一包厢,早就熟了。”胖子打断方远的话道。
林清虽然对胖子的话感觉很亲切,却总觉着“熟”和“熟悉”虽然只差了一个字,可听起来就是挺郁闷的,尤其是这话是从一个吃货口中说出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就更甚了。
“二师弟,你俩咋认识的?”胖子不解的问道,他瞧林清的身板比年轻人也不逞多让,不像是经常往医院跑的药罐子,所以不解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人会认识,而且看起来还很熟悉的样子。
“林老的孙女患上了怪病,需要很昂贵的药物撑着,我是主治医生,很惭愧,这种病我治不了。”方远叹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