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是听人说的,奇,歪,绝,阴,滥,邪,损,狠,坏,毒,你的招法几乎没有底线,与过程相比,你更看重结果。”
向天亮又是耸肩,又是摊手,“所以么,你既然很了解我,我就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好吧。”陈瑞青点着头,顿了顿,继续说道,“又比方说,关于这一次,你说的旧自来水塔的事。”
向天亮盯着陈瑞青问,“这也是你们干的?”
嗯了一声,陈瑞青道:“我不说,你也会猜到是我们干的。”
向天亮冷笑了几声,“监视省委领导和市委一把手,你们真是胆大妄为,纵观整个滨海市,也只有你们才会干出这等愚蠢的事来,就是大草包张行,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老实讲,上面说的几件事,只有这一件是我后悔的。”
向天亮却又微笑起来,“老陈,你这么说,你就还算得上是个可以挽救的好同志。”
又是轻轻一声叹息,陈瑞青道:“天亮,这事你赢得漂亮。”
向天亮笑着说道:“那得感谢你,正是因为你那封挂号信,我才赢得比较漂亮。”
陈瑞青不理向天亮的问题,“你说说,你下面会怎么做,你会如何利用这件事做你的文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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