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笑过。讀蕶蕶尐說網只听得桌下传來啧啧的声音。女人们又笑了起來。
向天亮忍着贾惠兰的折磨。嘴里催道:“哎。打牌打牌。轮到谁了。”
陈美兰微笑着说。“我说天亮。你还有心思打牌吗。”
“要不。美兰姐你來替我打。”向天亮笑着问。
陈美兰急忙摇手。“去。一付烂牌。我可不想替你点炮。”
张小雅笑道:“咱们百花楼里。惠兰的嘴上功夫第一。天亮是撑不住了。”
正在这时。向天亮只觉得双腿被抬了起來。原來。坐在两边的蒋玉瑛和章含。各抬起向天亮的一条腿。搁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向天亮苦笑道:“臭娘们。这哪里是在玩牌。你们是在玩我啊。”
蒋玉瑛和章含二人。将向天亮的腿搁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另一条腿压着向天亮的腿。双腿夹得紧紧的。使向天亮动弹不得。
这还不算。蒋玉瑛和章含还各抽出一只手。在向天亮的脚底挠起了痒痒。
向天亮受到的搔扰还远不止这些。
左右两边。陈美兰和张小雅在用手捅着向天亮的胳肢窝。
后面。戴文华用她的嘴。在向天亮的后脖子不住地游走起來。
就是坐在向天亮对面的杨碧巧。本來是鞭长莫及。沒他什么事。可她也沒闲着。居然双脚翘到桌下贾惠兰的后背上。在帮着人家推波助澜。
这时。蒋玉瑛却开始摸牌了。她用手指头摸着牌道:“嗯。我摸到中间那条缝缝了。沒人出过这牌。不能打。我得留下。”她手里的牌。摸到五、八条都可以听和了。原來她正好进了个五条。
轮到向天亮。他哪还有心思看牌。摸了一张九万。自己沒用。便随手将九万打了出去。
接着。章含一边摸牌一边说。 “这次还有人弄吗。沒人弄我可要摸牌了。”
“摸吧摸吧。天亮打的是沒人要的牌。你尽管摸好了。”杨碧巧说。
而轮到杨碧巧摸牌时。她看也沒看。伸手出去就抓了一张。
下家的蒋玉瑛叫道:“喂喂。鸡鸡是我的。你乱摸什么呀。你摸下面。”
杨碧巧这才看到下面还有一张牌。“我还正需要鸡鸡呢。哪知道那里还有一张。”
章含笑笑说。“碧巧。别个的鸡鸡你也想要。那是不行的。”
“就是想要又怎么啦。”杨碧巧一边笑着。一边把牌摸起來一看。是一洞。“咯咯。玉瑛摸到的是缝缝。我摸到的是一个洞洞。得。我也不打了。”手上单一个九万。肯定沒有人要。“我也打一张九万。”
很快地。又轮到了向天亮摸牌。
“我摸。我摸。我摸摸……”向天亮煞有介事地哼着。
蒋玉瑛笑问。“天亮。你想摸谁呀。”
“他想摸你呗。”章含笑着说。
杨碧巧笑道:“可惜。摸不着哟。”
大家又是齐笑。
向天亮摸牌一看。是个二洞。“唉。晦气晦气。我摸到胸罩了。”
章含正想要二洞。“那就打呀。难道你留着胸罩自己戴吗。”
向天亮犹豫。看还沒人打过二洞。他不敢打出去了。“我暂时留着胸罩。摸摸胸罩也不错嘛。”再细看已经出过的牌。七万碰了。九万四张出完了。八万也出了两张。打八万比较安全。
于是。向天亮就拿着八万。边打出去边说。“张得开。”
八万的字型如两只腿样。也很形象地可以叫张得开。
“咯咯……我要。我要……我要张得开……”
蒋玉瑛就单吊八万和牌。她笑得花枝乱颤。一对丰满的玉峰也随着波动。在这个时候。才能真正体会到为什么咪咪有的人会称之为波。
章含嗔怪地看着向天亮。“你弄嘛……这回可弄得好了。弄个张得开來。点了一炮。”
向天亮一脸的尴尬。蒋玉瑛单吊八万。他还真沒想到。
杨碧巧幸灾乐祸地说。“该他背时。看到别个要摸。就弄呀弄的。还说不让玉瑛摸。这下好了。下回你还弄不弄呀。”
向天亮讪讪地笑着。“嘿嘿。我还以为安全呢。哪知道打出去是炮啊。”
章含笑嘻嘻地说。“玉瑛。你听清楚沒有……他打了你一炮。他打了你一炮哟。”
杨碧巧也笑个不停。“好呀好呀……天亮。玉瑛不用你付钱。她从清河过來不容易。我看就让你们在这里弄。张开。再打一炮。咯咯……”
戴文华和张小雅也一起喊道:“打一炮。打一炮。打一炮……”
蒋玉瑛也不示弱:“打一炮那又怎么样嘛。他要弄哪个。谁也管不着。我就是喜欢张得开。我就是喜欢他打炮。我还等着他回回都打炮给我呢。怎么。你们眼红了。”
女人们听得一个个都笑得喘不过气來……
向天亮也趁机乐道:“这个事么……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玉瑛姐说得沒错。你这么想打炮。那我也愿意在这里打你炮。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