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关掉蓝色手机,冷笑了一声,赶到北城区人民医院附近?老子就在北城区人民医院门口呢。讀蕶蕶尐說網。
“三河兄,你可以说话了。”
“天亮,我都听到了。”
“你声音有点激动,肯定有收获。”
“不错,他在北城区人民医院西侧门外的公用电话亭给你打的电话,现在,他正向西侧门走去,似乎要进入医院。”
“你能盯住他吗?”
“没有问题,他从门里走,我从墙上过,墙不高,正好符合我的攀越能力。”
“保持联系,现在看你的了。”
向天亮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对方真是胆大之极,居然将医院作为绑架藏身之地,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向天亮掏出了手枪,检查一遍后,将枪插到了风衣的里口袋里。
车后座上放着一个帆布做的大旅行包,里面装着整整三百万元,虽然根本没有想过就要走到以钱换人这一步,但以防万一,向天亮还是把钱带了过来。
在与对方“正面jihu”之前,找到陈铁龙的藏身之地,邵三河的努力是关键。
邵三河:“天亮,我进入医院了。”
向天亮:“我在医院门口,随时可以进入。”
邵三河:“对方绕过了锅炉房,向一幢三层楼走去,那应该是单身公寓,在医院的最后面。。”
向天亮:“你小心点,单身公寓藏不了人,那应该是虚晃一枪。”
邵三河:“……你说对了,他进去了,又出来了。”
向天亮:“呵,他在察看背后有没有尾巴呢。”
邵三河:“老子就是他的尾巴……他开始穿过一片绿化地。”
向天亮:“我可以进来了吗?”
邵三河:“你是得进来了,我刚才测算过了,医院大门口离我这里至少有八十米,你离得太远,我孤掌难鸣,。”
向天亮:“明白了……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进来了。”
邵三河:“他放慢了脚步,似乎要走向绿化地那边的一幢五层楼,那应该是医院的行政楼。”
向天亮:“三河兄,你对这里很熟悉么,以前来过这里?”
邵三河:“我跟你提过的,我父亲在这里当过两年锅炉工,我十二岁时来看他,路上还碰到鬼打墙。”
向天亮:“呵呵,还鬼打头呢,我对你老爸的事迹不感兴趣,二十几年了,医院早和以前不yiyàng了。”
邵三河:“……他走得很慢,象散步似的……他在五层楼的后门边停住了,他好象在拿钥匙。”
向天亮:“废话,快趴下,他要观察身后了。”
邵三河:“……他娘的,又被你说中了。”
向天亮:“我到医院的住院部了。。”
邵三河:“噢,住院部就在行政楼的前面,你该下车了。”
向天亮:“咦,你那是二十几年前的记忆,凭什么认为住院部就在行政楼的前面?”
邵三河:“别跟我抬杠,房子是新造的,但大的布局变不了。”
向天亮:“他怎么样?”
邵三河:“他站在五层楼的后门边,他在抽烟。”
向天亮:“他妈的,够从容的嘛。”
邵三河:“你呢?”
向天亮:“我车上有三百万呢,我怕被人家抄了后路。”
邵三河:“去你的,快滚过来。”
向天亮:“呵呵,三百万啊,你我加一块,要挣三四辈呢……别急别急,我滚过来了。”
邵三河:“他娘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念叨着钞票。”
向天亮:“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人变鬼。”
邵三河:“哎……他往回走了。”
向天亮:“我的天……这家伙不简单,够二流水平了。”
邵三河:“他又走回到绿化地了。”
向天亮:“喂,你声音大一点,我听不见。”
邵三河:“……”
向天亮:“喂,喂。”
邵三河:“……他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坐下了。”
向天亮:“我听不见啊。”
邵三河:“他娘的,他杀了我一个回马枪……刚才离我只有十来米远,我敢大声说话吗?”
向天亮:“他在干什么?”
邵三河:“他在葡萄架下的石凳上坐下了。”
向天亮:“乘凉?寒冬腊月的,好雅兴嘛”
邵三河:“凉你个头……你在哪里?”
向天亮:“三河兄,你文明一点好不好……我进入绿化地了,。”
邵三河:“看到葡萄架了吗?”
向天亮:“看到了。”
邵三河:“我在三点钟方向,三十米处。”
向天亮:“我在七点钟方向,五十米处。”
邵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