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蕶蕶尐說網 果然,向天亮的行为,遭到了省委组织部长高玉兰的一顿严厉批评,
高玉兰是昨天來到清河的,清河市是全省乃至全国的重点农业市,商品粮的产量在全国都有一席之地,每年秋收以后的全市农业工作会议,是清河市的一项重要政治活动,作为分工负责联系清河市的省委领导,高玉兰是一定要來参加全市农业工作会议的,
本來,高玉兰一到清河,就给向天亮打了电话,但市委领导一个一个的轮流前來晋见,她根本沒有时间和向天亮“约会”,
可沒想到,向天亮一大清早出门而來,人还沒见着,他去见谢自横的事就传到了高玉兰的耳朵里,
一顿数落是免不了的,还当着顾秀云、陈小宁和刘若菲的面,
爱之深,恨之切,高玉兰批评向天亮,向天亮装得痛心疾首,心里却不以为然,
四个女人都來了,高玉兰出行,只要是到清河市來,每次都是这样,
女人们在旁边听着高玉兰对向天亮的批评,无不掩嘴窃笑,颇有幸灾乐祸之色,
高玉兰批评完了,向天亮却反而嘻皮笑脸,“同志们,我想死你们了,呵呵……刘若菲刘姐,你叫吸铁石,因为每当关键的时刻,你那里总是能突然地粘住我,让我欲罢不能,陈小宁陈姐,你叫万泉河,因为你上面那两点有甘泉如潮,下面也经常性的泉水叮咚,顾秀云顾姐,你叫防空洞,因为你的洞口隐蔽性极强,而里面却别有洞天,呵呵……”
顾秀云、陈小宁和刘若菲三人,一边纷纷啐骂娇叱,一边知趣地退出了会客室,领导就是领导,有高玉兰在,顾秀云、陈小宁和刘若菲只能退让,尽管她们也很“需要”向天亮,
向天亮又看着高玉兰笑,“高玉兰兰姐,你叫吸金器,金者,精也,你吸金如大象喝水,兰姐你太厉害了,”
高玉兰俏脸绯红,走过來坐到了向天亮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嗔道:“你这个人呀,人沒到就先给我捅了个不大不小的漏子,”
“兰姐,本人就是补漏高手,告诉我你哪儿漏了,我把你的漏子补上就是了,”
高玉兰一身红衣红裙,显然是精心的打扮过,胸前的一对玉山,高耸而又突出,一下就吸引了向天亮的眼球,
“我哪儿漏了你还不知道吗,”高玉兰嫣然一笑,细声说道,“你也太不谨慎了,我昨晚到清河,你今早去见那个谢自横,好事和多心的人,会很容易地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联想的结果,会让我有点不大不小的尴尬,”
“这两件事有联系吗,我怎么沒看出有什么内在的联系呢,”向天亮一边笑问,一边掀起了高玉兰的上衣,因为沒戴罩罩,这一掀之下,两只巨大的玉峰顿时蹦了出來,颤悠悠地呈现在向天亮的眼前,
高玉兰身体一颤,双手将向天亮抱得更紧更近了,“这还用说吗,你是我的人,人家难免会产生联想嘛,”
向天亮坏坏地问,“兰姐,你说说清楚,我是你的什么人啊,”双手早攀到了玉峰上,各种动作连绵不断地施展了出來,
“你是……你是我的人……我的男人呗,”高玉兰娇喘着,媚眼发光,一只手抓住了向天亮的大帐篷,
“噢……我既然是你的男人,那你该不该听我的话啊,”向天亮笑着,双手托着高玉兰的屁股站了起來,
在高玉兰咯咯的笑声中,向天亮抱着她來到卧室,一把将她扔到了席梦思床上……
一个小时以后,高玉兰的临时会客室里多了几个女人,除了顾秀云、陈小宁和刘若菲,还有滨海县的县委书记陈美兰和常务副县长杨碧巧,
高玉兰从卧室里出來,显得喜气挂面,和刚才换了个人似的,
向天亮却沒有马上出來,直到午饭时间快到了,他才和顾秀云一起从卧室里出來,不用说,梅开二度,是向天亮的家常便饭,
女人们的主要话題,还是向天亮去见谢自横的事情,
向天亮真沒有想到,小事变成了大情,难怪都说官场无小事,芝麻压死人,陈美兰和杨碧巧还在路上,就听说了向天亮去见谢自横的事,
不过,向天亮还是固执己见,“你们就不要太操心这件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风吹草动而已,我就去见谢自横了,爱怎么着就这么着吧,”
杨碧巧微笑着说,语气里略带责备,“风吹了,草才能动,错了就错了,你也不要嘴硬,现在是讨论如何消除影响,”
向天亮想了想,“要说影响么,对市公安系统的影响是最大的,特别是市公安局长周台安,”
陈美兰一边点头,一边对高玉兰说,“兰姐,天亮说得是,那个谢自横毕竟是原市公安局局长,现在绗给大家造成的错觉,是你似乎在通过天亮支持了谢自横,所以,周台安局长和市公安局的压力是最大的,”
高玉兰嗯了一声,“美兰,以你之见,应该怎样消除这种影响,”
思忖了一下,陈美兰说,“现在不正是午饭时间吗,我建议兰姐你辛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