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是怎么知道我对卢海斌说过这些话的,”陈乐天奇道,心里却直骂卢海斌,怎么把这种告诉向天亮了,
“这个我无可奉告,”
陈乐天笑了,“天亮,沒想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我不是害怕,你应该了解我,我的词典里沒有害怕一词,”
“这倒是,你从來都是敢作敢为的,可以不计任何后果,”陈乐天点着头说,
向天亮笑道:“老陈,你可以不相信,也可以试一试,”
陈乐天沉吟着,
向天亮耐心地等待着,
终于,陈乐天说,“天亮,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和卢海斌说的那些所谓的证据,并不在我的手上,我也沒有看见过,但是,有人告诉我有,”
“谁,”
“天亮,这个你不该问吧,”
向天亮嗯了一声,“老陈,你有难言之隐,”
摇了摇手,陈乐天笑着说,“我们的交易能否推迟,”
“可以,”向天亮不假思索,
陈乐天站了起來,“天亮,实在对不起,你给我一天时间,”
“呵呵……好说,好说,生意不成情义在嘛,”
向天亮把陈乐天一直送到了走廊上,
直到陈乐天的身影消失,向天亮才转身,不过他并沒有向右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向左进入了杨碧巧的办公室,
陈美兰也在杨碧巧的办公室里,和杨碧巧一起,等着向天亮和陈乐天的交易结果,
“这事有点蹊跷,”向天亮一边坐下一边说,“我和陈乐天沒有谈成,他要求推迟一天,”
两个女人最关心的是陈乐天手上的所谓证据,杨碧巧问,“陈乐天不愿意拿证据作为交换筹码吗,”
向天亮摇着头,“他是这样说的,‘天亮,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和卢海斌说的那些所谓的证据,并不在我的手上,我也沒有看见过,但是,有人告诉我有,’……然后,他才要求交易推迟一天,”
杨碧巧疑道:“会不会他在信口开河,故弄玄虚,实际上根本就沒有所谓的证据,”
陈美兰说,“碧巧,千万不可大意,我还是那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向天亮说道:“我分析吧,陈乐天有可能确实是在信口开河,故弄玄虚,把道听途说当成事实,即使达不到离间卢海斌的目的,至少也能在卢海斌心中埋下怀疑的种子,因为卢海斌是有名的小心眼么,也能或多或少的让卢海斌不那么坚定地站在咱们这一边,”
“那如果是有呢,”陈美兰问道,
“嗯……这个又有两种可能,一是证据在他手里,他认为交易不对等,舍不得拿出來,或者他准备进行选择**易,比方说留下一部分证据,二是证据确实存在,但真的不在他手上,他需要先和掌握证据的人交易,拿到证据后再和做交易,”
陈美兰点了点头,“天亮,你打算怎么办,”
“我沒打算怎么办啊,”向天亮笑着说道,“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其实,如果陈乐天手上真的有所谓证据的话,我们在这场交易中是被动的,陈乐天甚至可以提出更多更高的要求,如果所谓的证据是在别人的手里,而陈乐天还要进行一场交易才能拿到,那他也是被动的,因为他一旦拿不到那些所谓的证据,那他就沒有和我们进行交换的资本了……有意思,交易的双方居然都是被动的,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陈美兰思忖着道:“天亮,你应该采取一些措施吧,”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我的这些措施用在一个县长身上,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呢,”
嗔了向天亮一眼,杨碧巧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样沉得住气,大丈夫做事,可以不拘小节嘛,”
向天亮看着陈美兰,半开玩笑地说,“请领导下命令吧,”
“可以,但要尽量做得隐蔽一些,”陈美兰果断地说道,
所谓的“措施”,就是对陈乐天进行盯梢,因为他现在手上有人,李玟,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她具备盯梢者应该具备的一切技能,有她出马,就用不着动用邵三河的人,会将事情做得更加隐蔽,
向天亮给李玟打了电话,让她在国泰集团公司找一张陈乐天的照片,再找一辆陌生的车子,赶到县委大院门口等着,并告诉她陈乐天所乘坐的专车车牌号,一旦陈乐天离开县委大院就盯住他,
向天亮所料不差,回到自己办公室的陈天,正坐在老板椅上,皱着眉头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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