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预料之中。
“你们偷听了我们的谈话。”许西平冷静的问。
“这还用说吗。”张小雅反问。
许西平看着陈美兰问。“向天亮干的。”
“这个重要吗。”陈美兰微笑着反问。
“当然重要。”许西平道。“向天亮和你们干的好事。你们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你说。我们干什么好事了。”陈美兰仍然是不慌不忙。
这就是有恃无恐。陈美兰准备很充分。反正跟许西平是不能再过下去了。更何况向天亮就藏在房间里。
许西平也是有所准备。这次摊牌的基本原则。是不能把脸皮扯破。两败俱伤对大家沒有好处。
不仅自己让自己冷静。许西平还用力拍了拍余胜春的膝盖。示意他不要冲动。
余胜春心里一声长叹。他岂能不知。这是一场沒有胜算的摊牌。
女方手握证据。胜券在握。男方沒有了证据。唯有忍辱负重。
许西平点上了一支烟。“美兰。小雅。大家都心里有数吧。你们和向天亮的事。尽管我们沒有证据。但你们也是否定不了的。”
陈美兰仍然在微笑。“那好呀。我已经约了市纪委书记李长胜同志。明天上午我们四个一起去吧。”
“你们真决定这样做了。”这是威胁。许西平当然不怕。
陈美兰点着头。“是的。组织上会明察是非的。录音带是证据。道听途说可不能作为证据。”
“行。看來你们是早有准备了。”许西平有些无奈。
余胜春忙着劝架。“老许。美兰。都到这份上了。大家就别装了。还是心平气和的坐下來。商量着怎么解决问題吧。”
张小雅瞪了余胜春一眼。“谁和你心平气和。谁要和你商量了。”
陈美兰拽了一下张小雅的衣角。笑看着余胜春说。“老余。是你和老许先摆的鸿门宴。是你们设下的局。你们不开诚布公。我们还能怎么办呢。”
余胜春摊了摊双手。笑着说。“两位。你们不觉得还缺一个人吗。”
“你说缺谁。”陈美兰问。
“你们的相好向天亮。”余胜春道。
陈美兰立即反击。“老余。咱们两家的事。沒必要让外人掺和。你这个说法。无助于解决眼下的问題。”
“美兰。你这话我不敢苛同。”余胜春笑着说道。“咱们四个人的问題。沒有向天亮还真的解决不了。”
“老余。你得用理由说服我们。”陈美兰微微点头。其实她也希望向天亮现身。因为作主把关的事。还真缺不了向天亮。
余胜春也完全的冷静了下來。“美兰。你和小雅是知道的。我和老许与向天亮不但是名义上的朋友。还是铁三角的组成者。我们有事。他能躲得开吗。再说你们两位。一个是向天亮的领导和同事。一个在国泰集团里工作。而国泰集团公司的实际当家人就是向天亮。可以这么说。咱们四个人与向天亮都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他不现身。能解决咱们四个人的问題吗。”
“老余。你的理由很充分。我们同意。”陈美兰道。“但是。我们觉得除了把向天亮请來。似乎还缺两个人吧。”
“你说缺哪两个人。”余胜春问。
张小雅哼了一声。“一个是你的公关之花。一个是老许的京城美女。”
余胜春一时为之语塞。“小。小雅。你别把简单的问題。问題复杂化了嘛。”
“那你们就别提条件。否则也解决不了问題。”张小雅沒好气的说。
余胜春摇着头道:“她们现在都不在清河市。”
许西平坚持着说。“向天亮必须参加。”
“为什么呀。”张小雅问道。
“沒有他不行。”许西平道。“我实话实说吧。今天请向天亮吃饭。就是为了解决问題。因为我和老余打听过了。你们两个人什么都听他的。就拿今晚这事。你们作不了主。所以。向天亮不到。就根本解决不了问題。”
陈美兰笑着问。“怎么。你们想兴师问罪。”
“凭我们两个。敢对向天亮兴师问罪吗。”许西平脸有苦笑。
陈美兰讽道:“难说。你在京城傍上了官二代。现在是牛气冲天。摆平向天亮那样一个小小的副处级。还不象捏死一只蚂蚁容易吗。”
许西平一听。顿时苦笑起來。“我刚接到京城的电话。知道了向天亮的真实身世。说我们灭他。他不灭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噢……难怪。原來你们已经知道了。”陈美兰点着头。
许西平嗯了一声。“所以。打电话叫他过來吧。”
这时。卧室的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不用打电话了。我就在这里。”
|d!μ*0*0.(\(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