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黄金,看我怎么收拾你,”
向天亮急忙陪着笑脸,“李书记,等出结果了您再骂我吧,”
许国耀微笑着说,“天亮同志,到我们省厅來工作怎么样,”
向天亮正要开口推辞,李文瑞却帮他说话了,“国耀,我劝你还是别打他的主意了,”
“书记有安排了,”许国耀笑问,
李文瑞摇头道:“我说两点,你就不会要他了,”
“请书记赐教,”
李文瑞笑着说道:“一方面,这小子是个捣蛋鬼,你要是把他留在省厅,他非搞得你鸡飞狗跳不可,另一方面,这小子是个官迷,你想调他过來,非升他一级不可,可是你看看,他才二十几岁,乳臭未干就已经是副处级了,你要是把他提为正处级,能服众吗,”
许国耀看着向天亮笑,“书记说得有道理啊,”
“所以,”李文瑞说道,“眼不见心不烦,等过一段时间,我把他打发回滨海县去,让他瞎折腾去,”
李文瑞的话,等于是一颗定心丸,向天亮咧着嘴乐了,
大黑板上,很快就有了收获,
向天亮陪着李文瑞和许国耀,來到了大黑板前,
第一个收获來自北墙,一共是六个字:
翠绿亭三十七,
李文瑞问余中豪,“小余,小向,这是什么意思,”
余中豪说,“让小向解释吧,他是大行家,”
向天亮拿起粉笔,在“翠绿亭三十七”六个字下面写了一行字:
翠绿亭北(墙),三十七米(步),
李文瑞哦了一声,“这个翠绿亭在什么地方,”
余中豪道:“书记,许厅,我刚打电话查过,省委大院绿化区里那个晨曦亭,解放以前就叫翠绿亭,”
李文瑞一怔,喃喃而道:“莫非,莫非真的有黄金,”
这时,西墙、东墙、南墙和天花板上的数字,也都找出了对应的结果,
北墙:翠绿亭三十七,
西墙:东陵碑五十三,
东墙:红樟树三十一,
南墙:洗马埠二十八,
天花板:天泉湖南十九,
向天亮拿起粉笔,在每一句下面增写了一句,让大家顿时豁然开朗:
北墙:翠绿亭北(墙),三十七米(步),
西墙:东陵碑西(墙),五十三米(步),
东墙:红樟树东(墙),三十一米(步),
南墙:洗马埠南(墙),二十八米(步),
天花板:天泉湖南,十九米(步),
余中豪按捺住兴奋的心情,对李文瑞和许国耀说道:“书记,许厅,现在已经确认,翠绿亭、东陵碑、红樟树、洗马埠和天泉湖这五个地方,都在省委大院里,”
“挖,挖开來看看,”李文瑞道,
“现在还不行,”向天亮摇头反对,
李文瑞问,“为什么,”
余中豪解释道:“书记,小向的意见是对的,咱们还沒抓住那个疯子,要是现在就挖了,那个疯子如果知道了,也许就不会再來了,”
“嗯,这倒也是啊,我们不能打草惊蛇,”李文瑞点着头道,
陈铁龙拿着一张图走了过來,“书记,许厅,这是省委大院的地形图,我们已经标出了翠绿亭、东陵碑、红樟树、洗马埠和天泉湖的所在处,用蓝标画圈的就是,并按照我们所破译的信息,标出了那五个待查之处,用红笔画圈的就是,”
李文瑞看了看说道:“这个东陵碑旧址,原來是在省委大院的花圃里面啊,”
余中豪忙道:“书记,许厅,我建议先拿东陵碑试一试,”
陈铁龙也道:“我看可以,那里周边五十米内沒有建筑物,适合挖掘,花圃又是封闭的,保密方面不成问題,”
许国耀点着头表示同意,
“好,你们马上去办吧,”李文瑞习惯的挥了挥手,转身一看,向天亮不见了,“咦,这小子跑哪里去了,”
许国耀微微一笑,“怕是空欢喜一场,有点心虚了吧,”
“哈哈……”李文瑞抚掌大笑,
向天亮确实有些心虚,搞得兴师动众,轰轰烈烈,如果什么也沒有,他是肯定无颜再在省委大院里待下去了,
溜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正巧碰上刘若菲,向天亮瞅瞅前后沒人,拉着刘若菲就往地下停车场走,
“领导……咱们去,去哪里呀,”
向天亮坏笑道:“陪我去车里,我要找你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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